“顾淮远要来!”她也惊讶问道。
“嗯。”李胤然点点头,视死如归的表情,坐在椅子上,“我这回真的死定了。”
看他那样,夏希想说点什么,李胤然突然就抬头,一脸哀求看着她,道:“小希,好歹暂时我还是你的老板,等下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要帮我在我哥面前美言几句,拜托拜托了。”
“嗯,我会的。”
“你们在合谋些什么?”他们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顾淮远高大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他永远是第一眼就看到夏希,径直朝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刚进来那会,顾淮远的身上是带着千年寒气一般,但是走向她的时候,寒气已经消失,甚至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
难道真的就像李胤然说的那样,顾淮远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吗?
“在想什么呢?”顾淮远点了点她的头问道。
“哦,没什么。”夏希摇摇头,往后退了退,一回过神就看到他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还真是让人心跳加速。
多来几次,她保证自己的心脏会因为过于亢奋为衰竭的。
“你这是什么回事?”顾淮远的语气突然变得森冷。
他拉起她受伤的手臂。
“哦,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跌倒了,然后弄到的。”
“你说谎。”
“我。”夏希抬头看着他的时候,还真说不出别的话来。
“去医院,回头再说事。”顾淮远一把将她抱起,朝门口走去。
李胤然那张脸已经比苦瓜还要苦了,老大从进门到现在,一点都没有关注他啊。而且老大的脸这么黑,看来事情的后果很严重啊。
该死的冯程程,要是害得老大把我派送那种鸟不拉屎,美女都不多几个的地方的话,我才不管你冯家不冯家的,我一定要你好看。
“不行啊,我自己会走,你这样等下出去大家就会你跟我是那种关系了。”夏希已经可以知道,如果这样出现的话,外边那些人,一定会把她给啃了,用眼神。
“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顾淮远停下来,低头面无表情看着她。
呃……
什么时候是那种关系了,她很想问,但是看他脸色不太对,又怕问起来会闹,而且现在主要的事情不是讨论是不是那种关系,而是先把她放下来。
“顾淮远,你先冷静,放我下来吧。”
顾淮远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不放就是不放,而且我行我素继续走,眼看前边就是大门了。
“等等。”夏希大喊一声,突然就亲了他一下。
顾淮远微微一愣,她人就已经跳下来了,得意在一边笑,他眼神深了深,伸手想拉她回来,继续深入刚才的吻。
乓。
有人撞进来。
“淮远,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那些人总是想伤害我,我好怕啊。”
呃……
看着顾淮远的腰被别人搂住了,是冯程程,这个女的刚才不是被人赶出去了吗?怎么又返回来了。
“滚。”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直接把冯程程给推倒在地上。
冯程程跟见鬼似的,看着他,“淮远,你怎么了?是我啊。”说着都快哭了。
可是顾淮远不直接从她身上踩过去,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于是冯程程就把怒气都发泄到旁边的夏希身上,指责她把顾淮远给抢走了。
“你真是不要脸,你这么渴望男人,就去找别人啊,淮远是我的,是我的。”
“你最好给我闭嘴。”夏希抢在顾淮远面前开口,语气生冷,眼神犀利。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顾淮远身边呆久了,这只小白兔都有几分气势。顾淮远也很满意她的做法,拍了拍她的脑袋,算是奖励。
“哼,你敢做害怕被人说吗?难道不是吗?淮远之前都好好的,就是你出现之后,就使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法,逼着淮远被迫跟你在一起。”
“啧啧,我说这位小姐你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夏希冷冷道。
冯程程的脸都扭曲了,她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该去医院了。”顾淮远插嘴提醒夏希。
“哦,好吧,我想我该打个疫苗什么的,不然我怕我得狂犬病。”她边走,便嘀咕。
冯程程因为她的话,气都不顺,而顾淮远则是忽然停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
糟糕。
夏希拍了下嘴巴,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呵呵,没,没什么啊。”
挠挠头,心虚看向别处。
顾淮远淡淡扫她一眼,转而看着一直都在渴望看着他的冯程程,“是你。”
“淮远你终于跟我说话了,就是我,我是你的……啊。”
哎哟!
真是太不忍心看了。
夏希看着冯程程直接被他一脚就踢飞了,把眼睛闭上。
那落地的声音这么大,想想都觉得疼。
而冯程程已经感觉不到疼,因为她晕过去了!
“老大你的技术好像更上一层楼了。”李胤然忍不住在旁边出声惊叹。
“哼。”顾淮远一个冷眼神飞过去,李胤然噤若寒蝉。
“走,去医院。”
这回夏希不敢有异议,紧紧跟着他。
医院的处理其实很简单,但是顾淮远觉得这是医生不够重视,非要打电话让安逸亲自过来。这下就连医院的院长都惊动了,因为这医院就是安逸众多医院的一家而已。
她一直在旁边说要低调,到最后她才意识到跟顾淮远在一起就没有低调的时候。比如他那张脸,已经够让所有的女人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绝对痴迷上。
“好了,终于可以回家咯。”好不容易从医院脱身,夏希觉得自己的心情稍微美丽了点。
“回公寓去。”他一说话,夏希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等等。”
但是负责开车的李斯広哪里会等,顾淮远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命令,必须执行。
所以夏希是直接被拐到了顾淮远那夸张华丽的公寓,度过了一个晚上,至于发没发生点什么,那就是不可描叙的了。
“该死的,我要迟到了。”她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从那张黑色的大床上蹦跶起来。
接着就被拉倒,扑在一句结实而又前强壮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