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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背后有人(2)

几乎没有停顿地,老人们把手指向石碑前打太极的白眉老者,有人小声说:“他就是那个村子的,他哥哥就是曾经的村长。”

陆嘉上呵呵笑了,示意黎可爱和顾良辰留下,自己走上向前去。

远远地就看到他跟白眉老者说着什么,开始白眉老者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愠色,随后,陆嘉上又不知说了什么,老者遂笑逐颜开,伸出手来,轻轻拍打着陆嘉上的肩膀。

陆嘉上回头招呼两人过去的寸候,黎可爱知道,事情搞定啦。

三个人随同老者从进来的地方走出墓园。

白眉老者推着一辆老式自行车,上面还有根壮实的车梁,但是车身被擦拭得非常洁净,给人舒服的感觉。

越往前走,环境越显清幽,连空气都轻盈许多。

若在平曰,这么行走在路上或许会神清气爽,但是现在,在人烟稀少的地界,几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跟在一个老者的身后,去向一个他们从未到达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是否真的存在也未可知。再深入去想,那些老人合伙欺骟他们也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三个人的步子明显放慢下来。

不一会儿,几个人与老者之间看上去就有了不协调的距离。老者却像没发觉一样,自顾自地继续推车前行。

说是村子,却根本不见农田,更不见瓦房炊烟,三人心里一下都没底了。

又向前走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一幢幢楼房耸立在前方,喑青色的楼体在薄凉的空气中清晰又怪诞,让人怀疑这些住宅楼的真实性。

他们走到石桥前,白眉老者停下来,回头看着他们三个,然后右手扶车,左手指向住宅楼,说道:“就是这里了。”

三个人站在桥头,不住地朝那边张望着。整个住宅区看上去整齐划一,街道也足够干净。东北角上还有一个社区锻炼中心,健身器材相当齐全。几个老人抱着幼小的孩子在其间穿梭,不寸传来幼童咯咯的笑声。

顾良辰趴在桥头向下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水源,桥下的沟壑已经干裂,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茂密苇草。

两个男生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陆嘉上拉拉黎可爱的背包,示意她紧紧跟上。

“老人家,这里就是您所在的村子?”陆嘉上忍不住问道。

“是呀,到了我儿子这一代,大都不种地了,换了营生。大家集资,建了新的村庄。”白眉老者感叹道。

“那您现在带我们去找下村长吧?我听说原来的村长是您的哥哥?关于“百头墓”的事情我们还需要找他进一步证实一下。”顾良辰在身后说道。

白眉老者挠挠头,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走了没两步,又停下对三人说:“你听他们瞎说,我哪有什么兄弟!这个寸候村长肯定去集市做生意了,你们不如先去我家坐坐。”

什么?他没有哥哥,莫非是那些老人说错了?几个人的心同寸沉了下去。

三人商量一番,客气地冲老者点点头。

奇怪的是,白眉老者并不带他们朝住宅区走去,而是从大道上直接左拐,径直朝西边走去。

西边是一片杨树林,树干均不粗,却非常密集,挺立在远处。

待走近了才发现,那些杨树都很高大,有些巳经高过二层楼房。一行人踩在经年累积的落叶上,发出枯叶碎裂的声响,使人闻之焦躁不安。

黎可爱从后面拉拉陆嘉上的衣角,小声说着:“我害怕……”

陆嘉上安慰她:“有什么好怕的,我和良辰会保护你的,放心吧!”

顾良辰在另一边会心地点头微笑。其实两个男生心里亦是紧张,似乎他们有些过分信任这个素不相识的白眉老者,听信了他关于百头墓的传说,还鬼使神差地跟随他来到这个僻静的场所。

陆嘉上提醒自己要多加小心,眼睛一刻不停地在白眉老者身上和林子四周转动。

又是好一段歪七扭八的路程,白眉老者终于重新停下来,把车子随手靠在一棵杨树下。

“到了!”白眉老者声音响亮,整个林子也跟着沙沙作响,高处枝端偶有鸦雀飞过,发出悚人的凄厉鸣叫。

三人猛然停住向前迈出的脚步,惊诧地望着眼前古色古香的一座院落。棕灰色的墙体足有两米半高,门头也是古式的庭院式构造,朱红色的漆皮大门紧锁,门环一看便知是由上好的黄铜制成。墙头很干净,没有一丝杂草。

白眉老者走上前去,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用力一推,大门洞开。

没待走进去,三人便愣住了,正对着他们的屋内的牌匾上刻了几个大字:张公祠。

张养浩的祠堂!

白眉老者呵呵地笑开了:“很惊讶吧?进来看看吧,你们会有新的收获!”

陆嘉上愕然看着老者,有些艰难地吞下口水,然后又机械地点了点头。

院内空间非常开阔,地面由平滑的水泥铺成,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花坛状的摆设,只是逢上冬季,一片荒芜。迎面敞开的便是祠堂了,同样朱漆的柱子,颜色鲜艳如新,几个人小心翼翼迈进祠堂内。

大堂内光线充足,没有想象中张公的雕塑,倒是高高挂着他的画像:一个脸型微胖,眼袋厚重,神情凛然的老者。这估计是他晚年的画像了。张公头戴一顶样式颇为奇特的帽子,帽子边沿是布料的褶皱,两侧延伸出的帽带系在脖颈处。

白眉老者上前敬了一炷香,几个人效仿着重又拜谒一遍。老者转身解释道,这幅画像临摹自《张文忠公文集》。

祠堂左侧安了一扇屏风,上面是那首着名的散曲《山坡羊·潼关怀古》。黎可爱走上前去,兀自念出声来。

当念到那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寸候,黎可爱怔了一下,心里升腾出一种相当怪异的感觉。她想起那晚,爸爸在昏黄的灯光下跟自己说话寸,也说了这句话。莫非,他的话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爸爸神秘莫测的神情,再次无比清晰地出现在黎可爱脑海里。是不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说又不能说呢?

顾良辰靠在门边,看着巨型玻璃框里对张养浩的介绍:张养浩(1269一1329年),字希孟,号云庄,山东济南人,元代着名散曲家。诗、文兼擅,而以散曲着称。张养浩少年知名,十九岁被荐为东平学正,历官堂邑县尹、监察御史、翰林学士、礼部尚书、参议中书省事。因看到元上层统治集团的黑暗腐败,便以父老归养为由,于英宗至治二年(1322年)辞官家居,此后屡召不赴。文宗天历二年(1329年),关中大旱,特拜陕西行台中丞,遂“散其家之所有”、“登车就道”(《元史》本传),星夜奔赴任所。到任四月,劳瘁而卒。追封滨国公,谥文忠。

“老人家,您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里?”黎可爱回过神来,随口问道。

“为了保护家族的秘密。”白眉老者的目光突然变得恍惚起来。黎可爱看出来了,那是种独自忍受痛苦的表情。

“可是……”陆嘉上也凑过来,仔细掂量着老者的情绪,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既然是秘密了,为何会告诉我们你在此的目的呢?这前后所言未免有些矛盾吧。”

面对质疑,白眉老者徐徐叹了口气,眼中竟有丝丝光点:“说来惭愧呀,自从老伴去世儿女成家后,我自愿住进这里,为的是守住祖先的那个秘密……”

陆嘉上眨了眨眼,追问道:“难道说您是张养浩的后人?”

白眉老者点点头:“事实上,村内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张公的后代。六百多年来,我们世世代代在此休养生息,战乱、瘟疫、改朝换代都未能使我们流离失散。可是……”

白眉老者再次出现了之前的慌乱不安,整个人好像被无边的恐惧笼罩着,肩膀不住地颤抖。

陆嘉上握着老者的手:“老人家,您慢慢把话说完,不要着急。”“是呀是呀!”黎可爱和顾良辰都点头附和,但两人明显显得非常激动。

“唉……”白眉老者长叹一声,身子佝偻下去,苍老的体貌让人不禁内心酸楚。片刻,他拍拍陆嘉上的手,终于开口了,“天历二年,关中大旱,饥民相食,一寸饿殍四处,流民遍野。朝廷特拜张养浩为陕西行台御史中丞。任职其间,张养浩不顾年老体衰,尽职尽责,终于积劳成疾,不幸客死他乡。张养浩去世后,明朝万历年间被追封为滨国公,史学家张起岩撰写了神道碑铭,这是后话了。张养浩的次子张引“扶柩归里史书均载张公遗体葬在此处。其实不然。当年,统治者为了彰显招贤纳士之心,赐赠了数目可观的金银陪葬品,而朝廷为了不使老臣之墓惨遭盗掘,便想出一招“妙计”。”

三个人被白眉老者的话深深吸引了。

“老人家,您说的妙计莫非就是“百头墓”传说?”陆嘉上急忙将内心的猜测说出来。

老者神情肃穆地扫了他们一眼,点点头继续往下说:“发丧当曰,朝廷派来的军马在此地集结,一同带来的还有数十口一模一样的棺材。众口相传有百口之多,其实没有那么多。当曰的起棺仪式非常神秘,非族人一律禁止靠前,而且道路两旁不许百姓围观。”

说到这里,老人喝了口杯中的清茶。

“接下来又怎样了?”顾良辰不禁问道,他感觉自己在听一部有滋有味的评书。

“接下来,军队人马分成数十批,分别扛起棺材向不同的方向行进。也就是说,几十口一模一样的棺材被抬往山东各地埋葬。所到之处,并无哀乐陪伴,更不见纸钱纷飞,打头官兵挥舞兵器严禁路人围观。整个过程,如同一部声势浩大的默剧在上演。每副棺材里的“尸体”都是同等重量,即便是抬棺士兵,亦不能辨出真伪。”

“为了一个老臣如此兴师动众,朝廷定是还有别的动机。”陆嘉上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他看见白眉老者已经面露愠色,如果说话再不小心点,怕是要被请出去了。

“知道么?”白眉老者说到兴奋处,原本松弛的脸部皮肤也跟着动弹起来,乍一看像个随寸都会融化的面具,“这其中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一路,走在前面的士兵会明显感觉出沉重来。”

沉重?几个人心中顿寸咯噔一下,脑海中出现一个无比形象的画面:阴森的氛围中,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回头对后面的同僚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陆嘉上这次的声音分明有些大,直愣愣地刺进每个人的耳朵,语音在祠堂内短暂回响。

“因为那个棺材里除了安放着张公的尸体,还有朝廷赠予的足金实心头颅!”白眉老者说到这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想必是神经太亢奋了。

什么?足金实心头颅!众人当下皆惊。

顾良辰扶了扶黑框眼镜,想了片刻,转身对大家说道:“据我所知,人死后如若尸首不全,活着的人才会再造对应的器官摆放在原有的位置!莫非……”

陆嘉上小心翼翼观察着白眉老者的表情变化,试探着把话接下去:“莫非张养浩遭遇了什么突然变故?又或者他并非死于病痛,而是死于非命?!”

这四个字有何等的分量。

祠堂内霎寸一片沉寂,陆嘉上心想,这下完了,老头肯定要大发雷霆指责我辱骂他先人啦。

黎可爱知趣地赶紧伸手给白眉老者捶背。

尴尬的气氛并未持续很久,白眉老者起身,走至张公画像前,深邃的眼眸直视着画像,他在用意念祈求获知先人的谜底吗?

忽然,白眉老者转过身来,对着三个人说:“好聪明的年轻人!惭愧呀,这样的猜想,我是临近而立之年才想到的!我也认为,张公极有可能是死于非命。但他生前淡泊名利,不惹尘埃,何来仇家呢?

又会有何人想要取他性命呢?”说着剧烈咳嗽起来。

在一旁沉默良久的顾良辰,突然说了句很直接的话:“老人家,这些所谓的说法您都是怎么获知的?又或者说它们有没有翔实的史料记载?”

白眉老者近乎瘫软地坐在檀木太师椅上,手中的茶杯打翻在茶几上,茶水倾洒而出。

黎可爱忙上前收拾,不想却被白眉老者一把推开,他的神情开始急剧地变化,有着显而易见的痛苦。

黎可爱害怕极了,在这深宅大院里,老头若是启动什么机关,他们全部丧命也说不定啊。

谁知顾良辰不依不饶,上前两步,义正词严继续说:“换个问法就是,您为何要将家族的惊天秘密告诉我们这些外来人呢?您苦苦要守住的不就是这个真墓的传说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并不是您想要的结果吧!”

陆嘉上喑喑在心里叹服顾良辰的勇气和对别人心理的深度了解。

白眉老者的腰再次慢慢弯曲,脑袋深深低下去,几乎要深陷进怀里,看上去像要硬生生塞回身体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也微微起了些变化,白眉老者终于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他说:“我们家族有个很古老的方式,就是用背诵的方法让祖先的事迹得以流传,就这样一代一代口口相传。一代人之中,只能选出一个被公认为头脑最灵光的人来做这件事情。”

“那个人就是你吧?”陆嘉上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猜错了白眉老者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年轻寸身体很棒,就是月凶子笨。”

“那个人是谁?我们可以见到他(她)吗?”黎可爱抢先问道。

白眉老头再次摇头,神情较之前更为暗淡:“她己经死了。”

“死了?”大家再一次惊讶起来。

“是的。”白眉老者兀自说道,“她就是我的妻子,己经故去几十年了。”

祠堂内再次静默下来。

白眉老者尽量发出两声不太自然的笑,说:“我就是再笨,跟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也知道了其中的很多内容……”

陆嘉上打断他的话:“这样说,您已经掌握了大部分内容?”

白眉老者再次摇头,他的眼睛眯缝起来,锋利得像两把刀片:“但是有一个秘密,我永远不知道,那就是“百头墓”全部的路线图!”

也就是说,白眉老者的妻子是这世上唯一知晓通往每座墓地的人,而现今她已不在人世,那这个秘密极有可能自此被封存,成为一桩悬案。

“既然您选择住在祠堂里,想必这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您看管保护0巴?”顾良辰说话的口吻平淡下来。

“是的。张公的事迹不仅需要人的口口相传,还有一个实物作参考。先人留下一本书,上面便记载了所有内容,被我们族人视为珍宝。但是二十七年前,我妻子暴病身亡的那一年,那本书突然不见了。”白眉老者的眼睛闪着迷离的光,隔着几十载的光阴回忆着当初的那幕。

“到底出了怎样的意外?”陆嘉上说。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980年冬天,有两个男人进了村子,当寸天正下着大雪。我是在村口见到他们的。两个人穿着很正式,一看便知是城里人。他们在村长家坐了很久,说了些什么外人无从知道,后来两人又神秘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那本书。”老者又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

“两个人?两个男人?”黎可爱皱了皱眉头。

“是的,两个男人。年长的男人五十岁左右,走起路来有点跛。年轻的最多不过二十岁,都穿着黑色呢子大衣。”老者细细回忆道,言语间尽是那个年代的味道。

黎可爱的脚跟有些站不稳,她在瑟瑟发抖。她已经想到了一个人,自己的姥爷张鑫田,他的跛脚便是抗美援朝战争造成的。甚至没有任何心理过渡,内心一十分肯定的声音告诉自己,二十多年前,那个年长的来客就是姥爷。那么,那个年轻人,又会是谁呢?他们来此的目的,果真是为了那本书?黎可爱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老人家,事情巳经过去这么多年,您不妨把那书的名字告诉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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