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薇似乎是听到了门锁的响动,但是她醒不过来,现在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这股热烧得她全身都在冒火,她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身下的床单已经微微泛起了潮湿让她很不舒服,可她的身体像是被某种东西禁锢着,沉沉的压着她喘不上气来。
“嗯……好热……”
她轻轻的低吟着,这种情况之前也出现过两三次,大多是她似睡非醒的时候,有人把这种状况称之为鬼压床。她轻轻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把自己身体的那股粘腻感撕扯掉,但是她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丝衣物的痕迹。
这样的发现让她有一丝慌乱,但是她的意识一片朦胧,甚至连自己在那里都分辨不清楚,她以为自己只是和以前一样太累了过一会儿就会好,可是今天这压迫的感觉不但没有半分缓解,反而衍生出了一种痛感。
它从自己的小腹下方慢慢的窜起,一直延伸到了自己的胯骨,好像有一样东西要将她的骨头碾碎揉烂。
她迷迷糊糊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似乎是一场梦,但是这种感觉却让她觉得有些难受,她不断的将自己的身体扭来扭去,想将自己的身体从这种禁锢中挣脱出来,可她的挣扎只换来更强烈的反击。
“啊!”
她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叫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的两腿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身下的疼痛却越来越清晰,直到把她的意识完全唤醒。
可是身体的疼痛并没有随着她的醒来而离去,男人的喘息着,身体的疼痛感,以及身下那条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床单都在告诉她这件事的真实性。
夏若薇逐渐想起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就算她再不情愿也必须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只是她并不想对此作出任何的反应,她的双手一直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想触碰到身上这个男人一丝半毫。
她睁开自己的眼睛,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房间中很黑看不到一丝光亮,但是她看到的却好像是多年前的景象。
她母亲的离世,继母的进门,以及父亲把自己送到安家时的理所当然,只是因为那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她的父亲夏天傲就要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来她无限顺从逆来顺受,不过就是为了能够获得这样一个报仇的机会。
现在她终于顺利的进入了安氏集团,所以即使是现在她要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欢好,她也必须强迫自己承受。只是这些事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困难,夏若薇连喘息中都带着一种疼痛的颤抖,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你轻一点。”
夏若薇没想到安以宸那温柔的身体居然有着如此攻城略地的力量,所以她不由的喃喃自语,想让唤起这个男人的些许温柔。
可她的呼痛声没起任何作用,它被这个男人用嘴唇堵在了她的咽喉之中,一股浓烈的酒气溢满了她的口腔让夏若薇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这是浓烈的波尔顿红酒,并不是今晚婚宴的用酒,而且他脸上的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