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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无形之手

雨娴跟着小琪他们去了公司,在车上雨娴就坐在王浩然旁边,她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再努力回想起自己那些年追过的电影,“不像”她低头看了看手机,然后又上网查了下王浩然,看到几张素颜照还有几分像,“兴奋一点,你是在跟自己向往的偶像坐在一起,想想怎么跟人家作介绍才能不行大小姐风度…”雨娴心里念着。“怎么了?雨娴小姐,看你好像有点紧张,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一普通明星嘛,要是做我们这一行,见大牌明星就像每天上街买菜一样频繁”小琪说。

“没有,只是感觉有点热”雨娴说,“刚跑下来,气接不上来”。“是嘛,小琪,那空调现在多少度?我也感觉有点热,你说这深圳近几年什么鬼天气?天天都是冒着大太阳,做我们演员这一行的外景特多,一不小心就被晒黑了”王浩然说。“你很白,一点也不黑”雨娴笑着说。“那是我有防晒霜,要是我们公司那些群演,个个都是黑人,以后要想上镜都得去整容才能拍得清他们的五官”王浩然说。“是吗?真有这么恐怖吗?”雨娴说。“真的,不信你去我们公司看看就知道了”王浩然很认真的表情说。“那我就迫不及待了”雨娴说,“做演员不都是从跑龙套开始的吗?那不是说所有的明星都有整过容了?”。

“我没有,我觉得这是对父母和子女最起码的尊重”王浩然说,“看你也长得很漂亮,有做明星的潜质啊?”。“得了吧,我还不想当什么明星呢,当明星有什么好的,一点也不自由”雨娴说,“再说了,要是长得漂亮或者整得漂亮的人都去当明星了,那我们的衣服谁来做,我们用的手机谁来生产?”。“唉,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不过很有哲理”王浩然说。“什么哲理,这是常识好不好”雨娴说。“我知道,我只是想把话说得幽默一点,因为我看你一脸的不愉快”王浩然说。“有吗?我很高兴啊,我看到你就更高兴”雨娴说。“我是当演员的,什么是真高兴什么是假高兴,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再说,你的演技还不到及格呢”王浩然说。

“快到了,你们聊得还挺多的”小琪说,“王浩然,你能不能跟别人聊点有意义的东西”。“什么有意义的?你告诉我”王浩然说。“难道还让我说吗?她是你的搭档,你要跟她讲讲拍戏的事,需要注意的地方,别到时候又在那抱怨这抱怨那的,你也知道赖导的脾气”小琪说。

“我没什么好讲的,演员是你们找的,要怎么教是你们的事”王浩然说。“好了,我不跟你吵,到时见了导演你要说这是你朋友,以前有搭过戏的”小琪说。“好,你是我经纪人,你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王浩然说。

来到公司,雨娴拉着王浩然站在公司外面一个阳台上,“你告诉,是不是要拍激情戏,要是拍那种戏我就不拍了”。“激情戏?你想啊?”王浩然笑着说,“我还不想呢”,“我听说这个行业很乱,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雨娴说。

“没错,这行是很乱,不过深圳还好,这边制品公司也少,比较正规,要是去北京就更乱了,我也曾尝试过北漂,可漂来漂去还是漂回了深圳,我们公司是正规的,老板是香港的,自己也是演员出生,公司所有的合伙人都是娱乐圈的人,无论资源还是企业文化都是行业最好的,一,我们不收费,二,跟我们公司合作拍戏都是有合同的,不像有些公司就是嘴上说说,有的还要交什么违约金,那都是骗人的”王浩然说,“你应该幸运,你一开始就选择了我们这么一家好公司合作,等你拍完了你就知道了”。“谢谢你”雨娴说,“我相信你”。

“你们都站这干嘛?进去公司,我们要谈下面的戏的安排事项”小琪过来说。“好的”雨娴走了过去说。“这位是我们这位戏的导演,赖导,这位是摄影师,编剧…。”小琪带他们来到一间会议室坐下,那会议室没有大的桌子,只是一有几张小的木桌,凳子有木制,有皮革的,还有沙发,看上去很随意,但却显得非常人性化,雨娴找了一张自己比较喜欢的小皮革沙发坐下,这几乎是一个室内阳台,四面都是玻璃,光线十分通透,“首先,我们还没法完全确定剧本的,但在拍之前我们需要拍一个短片,这样我们把短片给总裁和飞天的曾董审核,通过了我们就依据短片的路线进行拍摄,时间非常紧迫,刚才我已经跟赖导你们讨论过了,你们看我还需要做点什么,我希望今天就能把短片弄出来”小琪说。

“今天?这也太急了点吧!”摄影师说,“今天我还有几个艺人写真要拍呢”。“有什么你跟杨总去谈,我现在要的是片子,就是通宵也要帮我给弄出来”小琪说。“好吧,小琪,你也别太急了,我们尽力吧,你再帮我找十个特约过来,身高相近,年龄20—30,男女各一半”赖导说。“谢谢赖导”小琪说,“我这就打电话给公司的学生”。

“大家去把一号培训室房间布置下,看上去就像一个出租屋内的办公室,还有去找几张长的桌子,去下面五金店借点线材的电动工具上来”导演说,“王浩然,你等会就演创业者的角色,这位女一号,你的角色还不是很确定,我们先把你安排的是王浩然的一个爱人,后面的故事可能就是你们分手了,你就当了演员,王浩然成了企业家,但彼此都是单身,直到一次广告招标会上,你跟着你的经纪人见到了他,然后又走到了一起”。

“哦”雨娴听得糊里糊涂地说。“你不懂没关系,不过你的形象应该会收到非常好的评价,再说我们演的都是现代戏,现代戏就是表现你生活中的一面,你演的就是你自己,这应该不难吧”导演说。“恩”雨娴点点头。“让你演演员,就是为了取景和选题材方便,就在这里都可以完成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拍摄了”导演说着,为他自己的创意感到非常的满意。

这天下班,莫容振阁安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到了星星传媒公司,他找了电话给小琪,“你是杨小姐吗?我过来你们公司参观下可以吗?”。“可以,你是哪位?”杨小琪接了电话问。“我是谁不重要,但我们见过面,而且我可能是你们公司的客户,现在你能告诉我该上哪个电梯吗?我在广场麦当劳门口”莫容振阁说。

“你往左走,在一个三星手机店旁边有个直升电梯,上十三楼再左转”小琪说。“好的”莫容振阁挂了电话,很快就找到了星星传媒,这公司看上去不大,但是整层楼有一半都被这公司租下了,莫容振阁没有直接进去公司,而是在旁边仔细地看着,透过玻璃门看到里面的宣传海报,“青春绽放”“中国电信广东公司年轻任我行宣传微电影”…再往前走,看到一家培训室,那里面站着一堆人,在那一边讨论一边拍摄,莫容振阁站那看了一看儿没看明白,就去找了下洗手间,这商业楼很大,但洗手间非常好找,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指示牌,顺着指示方向走去,他又看到对面天桥上站着一男一女,后面还有几个人好像是在拍戏,“那人怎么那么像曾雨娴呢?不是像,就是”他看了看路径决定绕过去看看,那天桥是连接两栋楼的一坐走廊,很好找。

“你好,我可以请问这是在拍什么婚纱照吗?”莫容振阁走过去问。“你?怎么是你啊?”雨娴说。“怎么不可以是我”莫容振阁说。“你跟踪我?”雨娴说。“你以为我是特务啊,怎么跟踪你?”莫容振阁说。“也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雨娴说,“是谁让你来找我,接我回去的是吧?”。“不是”莫容振阁说。“那又是怎么回事?我来这里难道没有人想过我要怎么回去,什么时候回去吗?”雨娴说。

“你以为自己是谁,还要人来接你,自己坐车吧,不过千万要小心,最近少女失踪案频发,如果有什么需要欢迎随时拨打我座机,110,不要打我手机,我怕”莫容振阁说。“你给我老实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雨娴问。“哦,我就住这儿”莫容振阁说。“你撒谎,这儿离公司这么远,你怎么可能住这儿,你说实话,住哪儿?几栋几楼几号?”雨娴说。“C栋18楼03号”莫容振阁说,“怎么?想来我这过夜?不过别走坐房间了。“你等着,别以为你骗得了我”雨娴说,“导演,我们继续拍吧,别为这种无所是事的人浪费时间”。“你们继续,我还要上厕所”莫容振阁说。

等他上完厕所,他就打电话叫给陈志学,“你帮我把XX商业广场C栋18楼03号给我租下来,我看过,那是商住两用房,我想在这开个临时办事处”。“哦,我明天就联系房主,不过为什么要选择在那个位置?那离市中心很远”陈志学说。“我发现一个新的商机,我想这会成为我们下一个互联网成功案例的突破口”莫容振阁说,“帮我留意下最近可以收购的视频网站”。

“哦,还有K,今天ZZZ公司的董事过来找过我,说希望我们能帮他们公司股票做到一个较高的价位”陈志学说,“这个公司跟我们合作不多,对于他们没有信任可言,我们先看看行情,做个短线交易,但我们可以口头答应注资事宜”。“是,还是老板英明,还有SS公司的股票今天下跌了很多,你看是不是可以增持了?我担心明天一开盘会出现反弹”陈志学说。“为什么这么说?这公司不值那么多钱,现在价格还是有点高,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信息了?”莫容振阁问。

“我看这走势,支撑力还是很大的,随然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做空它,但面对如此大量的抛售价格走得还是如此平稳,估计是有基金在运作”陈志学说。“好吧,你把那些参与交易的机构都找出来,我知道怎么处理,价格还是可以再打压,我不相信有哪家基金能亏得起百分之十的本金”莫容振阁说。“你是想彻底打掉他们的止损?这恐怕有点难,如果有基金后面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在*控怎么办?”陈志学说。

“我不是要打掉他们的止损,而是要打垮他们的信心,因为只有我们撑控了这家公司最真实的信息,如果这家公司失去互联网营销利润,很可能不到三个月就会成为一家负资产的垃圾股,这是现在我们唯一能够做空的股,不要自乱阵脚”莫容振阁说。“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商铺如果房东不转让怎么办?非要那个吗?”陈志学问。“旁边的也行,不过到时候你得把门牌号换成我说的那个”莫容振阁说。“哦,K最近做事越来越神秘了”陈志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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