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衣:晚上干嘛去?
君陵:吃饭睡觉。
对曰:不去拜访一下南安王?
答曰:人家不见你!
对曰:就说他儿子回来了。
答曰:合理吗?
对曰:不合理!
……
君陵看着他一脸迷惑:你想干嘛?
月流衣厚颜无耻地凑上前:想去南安王府蹭饭。
君陵:我们很穷吗?
月流衣把伸进君陵怀里摸了摸鼓鼓的钱袋答曰:还好!
……
月流衣:但是人家是藩王,吃的东西怎么能和平民比?
君陵:所以……
月流衣:所以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君陵:……
月流衣:哈哈,毕竟你现在是个红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南安王府,只怕没命出来。
君陵:……
嬉皮笑脸的逗留了一路,最后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去酒楼吃饭去。
君陵买马去了,走路累了,打算吃完饭骑马继续走,月流衣坐在角落里等着上菜。
正把玩着筷子无聊时,听见旁边一桌议论君陵的事,于是竖起耳朵听他们怎么说。
一个人问到:你瞧见刚才那女的没?
曰:这么多女人,你说哪儿个?
那人一拍他脑袋:穿着广灵道服那儿个。怕他不明白,这人又补充到:配着把剑,傲气得很,都不正眼瞧这路边的人。
有人瞬间就知道了:哎,穿着广灵道服能有多少,你一说我就知道了。
这人道:是吧,你知道她是谁不?
答曰:不就是广灵弟子吗?
这人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估计是觉得他无知,道:我是说具体是谁?什么名字?拜得谁为师?
答曰:这……实在是孤陋寡闻,不知啊。
那人一脸傲气道:广灵上仙的千金玉冰清,你竟都不知道?这年头,哪个男子家里还没几张她的画像啊?
月流衣撇嘴心道:君陵就没有!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玉冰清怎么在这儿?一个人还是和东风清等人一起?心里颇多疑问,还是决定等君陵来了再商量。又听得旁桌讲得热闹又丢开继续听。
那个“孤陋寡闻”的人答曰:我家不比得你,家里有个母夜叉,连普通女孩子五米内都不允许靠近,女神是何风姿,更惹她妒忌,我哪儿还敢藏啊!
说着竟是抹起一把心酸泪来,一旁几人估计也是知晓他遭遇的,纷纷安慰道:再忍忍,等我叔父给你安排个职位进了官,寻个理由休了就是。那人才慢慢抬起头抽噎着。
月流衣前半截还在为他期期艾艾,后一听这话同情瞬间消失,心道肯定是他在外沾花惹草欠下风流债怪不得他媳妇了。活该如此,要我说,姑娘也是看走了眼,竟嫁了个时时刻刻计划休了她的丈夫。
这厢月流衣暗骂,那边已经回归了主题。
哭鼻子的那个脓包废物抽噎着道:那就是玉冰清啊,我竟没有好好看,第一次靠近真人居然就这样错过了,哎!!不该不该啊!
有人道:谁说不是呢?我画像看了不少,竟错过真人,画像里都是那样的天姿国色不知这真人该是何等风采。
旁边的人开始质问:诶,你看到了怎么也不给我们说一声?
那人连喊冤枉冤枉,道:我也想的啊,可是她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哎呀妈呀,三分美勾走了我的三魂六魄,剩下的一魄是被她那双眼给吓没的!果然是冰霜美人,那眼神真真是只一眼顿觉六月寒啊!
有人道:所以美人啊,都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只在纸张中的妩媚风流足矣了!!
那人道:也不尽然,这得看是对谁了?她也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立马有人好奇了:谁?谁?谁?
那人明明想告诉他们是谁却又故意吊着众人胃口:你们猜?
“东风清?”
“不是!”
“东风清是她父亲广灵上仙的得意弟子,她都得唤声大师兄,东风清倾慕她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是东风清倾慕她,而不是她倾慕东风清,再猜。”
“幽紫上仙?”
“拜托,那算是她师叔,这不乱辈了吗?”
“这有什么?有的看起来高高在上的人就喜欢这种!”
“那倒也是,不过还真不是他,你们猜是谁?我就知道你们猜不出来,我就老实告诉你们吧,是~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君陵!”
满桌一阵吸气,有人问:怎么会是他?他不过一个广灵的无名小卒,玉冰清是驰名天下的美人,除了都在广灵,实在都找不到什么联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们都不好奇为什么广灵排挤君陵,这次更是逐出师门一路派人捉拿?”
有人回答:不是因为他杀了人吗?听说尼姑庵里几十条人命呢!
这人答曰:愚蠢,那都是表象,不然你又怎么解释在这之前广灵传出排挤新弟子的事?就是因为君陵啊,勾搭上了广灵第一美女玉冰清,东风清的梦中情人!所以有了这闹剧,玉冰清谁都没看上,偏偏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当然让其他弟子生气了,于是才有了排挤他这一事。我知道你们肯定怀疑为什么玉冰清会喜欢这么一个没什么用处的人,那是因为啊,君陵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女孩子向来把贞操看得重,这一下肯定就只有跟着他了。啊!你谁啊?竟然打我?
月流衣老早就在开始握拳头,最后听到这样说君陵实在忍无可忍,小宇宙这才爆发,踢开凳子,走过去抡圆了胳膊就是两耳光打得喧闹的茶楼里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全都望着这边。
那群人一瞬间还是懵的,等月流衣上了脚才缓过神来,本就是一群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主也不讲什么风度,几个大男人直接按住月流衣,月流衣一时间激动也忘了使用法力,铆足了劲挣脱捡起地上的凳子就砍他们,把一桌饭菜也掀得到处飞,几个盘子直接砸他们脸上,要是以往月流衣决对尽情地嘲笑,到现在只想发泄,把更多的满桌的残羹冷炙和杯碟朝他们脸上呼。
起初几个人还显着心虚,后来看着满楼的人都望着他们怕丢了面子,于是一齐上前死死按住月流衣,夺下她手中的凳子,还有人趁机踹了她几脚。
这儿会月流衣倒是缓过来了,暗气自己冲动,可以使用法力的。正准备运气时只听砰砰砰几声,这几人被丢到不同的地方,把桌凳都挖了个粉碎。
月流衣抬起头,眼前刚刚收脚的俨然是玉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