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塔佐教堂显得格外幽静,外面的乌鸦嘶鸣,墙角的裂缝,墙上的血手印,以及原来的查杀人案留下的东西。
“我们来这里干嘛?这里看起来好恐怖。”
宁芙昨天完全没听见大家的话,所以对于来这里的目的也一窍不通。大家走在走廊上,走廊的窗户坏掉了,一直发出呲呲的声音。“这里简直就是鬼屋?安普莎那个家伙不会真住在这个地方吧,这里看起来不是人住的呀。”疏瑶这不是赞叹,反而显得很害怕。
不久走到尽头了,尽头只有一扇很老旧的门,门上挂着一张好像十八世纪的女子肖像画,这里面应该就是安普莎的房间。
“进~来。”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这是什么!难道安普莎真是个老太太?”
“都说了,她是一个小女孩!”
“是成熟女性了!”
在几人讨论的时候,宁芙已经打开了那扇门。门的另一边,让宁芙大跌眼镜——左墙和右墙上都是十八世纪的艺术画作,天花板由一张大型肖像画组成。至于地板,是三角形的瓷砖铺成。
只要一踏入这个房间,宁芙的毛孔就张开一个,好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场景,一边摆着沾着血的裸像。
“欢迎欢迎,你们真的准时来了,老朽真是高兴,好久没有人来看老朽了。”
直到现在,大家才看见本次要见的人安普莎·布尔因莱特。跟传闻完全相反,安普莎坐在彭罗斯阶梯中间的王座上。她既不是老太婆也不是小女孩,而是个成熟的女性,可她为什么要用老朽自称?
“初次见面,老朽是安普莎·布尔因莱特,请多指教。”
看见安普莎手里抱着一只白色布偶猫,看来她真的有养猫。
“安普莎,你几岁了?”
“看来塞西莉雅酱对老朽的年纪很感兴趣,可是我想说,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过生日了,所以,还是别问了。”
安普莎站起来,跳下彭罗斯阶梯,搬来一张桌子请大家喝茶:“各位dct的同志不要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吧!我不会介意的。”
......舍利特尔内部
伊洛蒂和姬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看见大屏幕上这么一个女人,简直呆到了极点。
“这就是安普莎·布尔因莱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哎,不是有传闻说是她是个老太婆吗?我看是个未婚女士还差不多吧?”安克兰为了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不断揉着眼睛。
“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她是公元1401年12月25日出生的,也就是十五世纪的一个圣诞节,她的年纪至少有六百岁了,这个年纪还不是老太婆吗?”亚染嘴里含着香烟,继续解释,“至于残疾的说法也是真的,她虽然没像凯萨琳纳那样严重,可四肢五官能力都非常弱,收集刑具是她几百年前兴趣,最后,那种房间的布置是只有司汤达综合症患者才能想出来的。”
“司汤达综合症是什么?”银离子反问。
“1817年,法国大作家司汤达来到意大利,在佛罗伦萨终日沉醉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时期的大师杰作。一天,他到圣十字教堂参观米开朗基罗、伽利略和马基雅维利的陵墓,刚走出教堂大门,突然感到头脑纷乱,心脏剧烈颤动,每走一步都像要摔倒。医生诊断这是由于频繁欣赏艺术珍品使心理过于激动所至,这种因强烈的美感而引发的罕见病症从此被称为“司汤达综合症。”
“天啊,真的是个艺术家啊?”
大屏幕上,安普莎已经再给大家倒茶了——这是法国的红茶。
“来来,不要客气,尽管喝,对于好朋友我是不会怠慢的。”
“谢谢。”安普莎手下的红茶意外的好喝,让宁芙喝到停不下来,“这次你让艾尼乔亚找我们来有事吗?”
安普莎也坐了下来:“这次你们也听说了吧,gah的法国分公司要在不久之后行动,现在gah的最强施法者就在法国。”
“施法者?gah除了魔女之外还有施法者吗?”
“没错,施法者的实力远远超过魔女,甚至可以超过你的哥哥,自从弗托尔离开gah之后,法国分公司都闹得沸沸扬扬,所以,gah在那段时间里才会如此安静,现在不同了,那个施法者来了,gah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以往,根据我的推断,弗托尔现在可能会以‘背叛’的名义被gah盯上,情况非常危险,所以,宁芙这次我要亲自来训练你,直到你拥有可以灵活运用第三代神王宙斯的能力,我除了是dct法国分公司的总经理之外,还是dct几百年以来的职员教官。”
听到安普莎的话,宁芙低头沉思了一下:“哥哥,会变成目标?”
“gah对于处理背叛者上面是不会放松的,所以,我们才要尽力保护他,我这次会和你们一起回去中国舍利特尔,顺便见见那个孩子。”
安普莎的语气显得沉重,老实说,塔佐教堂在十九世纪就建成了,期初还有人参拜,后来不知怎的发生杀人案,没人在来,这里也变成禁地。所以安普莎才搬进来,自从住到这里,安普莎便再也没有离开,独自一人在里面治疗司汤达综合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