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正好,微风不躁。一束明媚透过落地窗,直直的打在正在准备早餐的吴赵氏的身上。无论何时,她都是那样的美,或灵动、或明艳、或婉约、或贤淑,时间在变,不变的却是她的美。
吴慈恩双手缓缓搂紧怀中的细腰,鼻尖轻蹭着雪颈,鼻腔内充斥着只属于她的气息。“孩子们呢?”一口热气吹上那玉琢似的耳垂,登时便娇艳欲滴了起来。吴慈恩轻笑,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脸皮薄。
吴赵氏转过身来,娇嗔似的锤了他一拳,说道:“还在睡,昨天两人在花园里玩泥巴,想是太累了,还赖床呢。”
“那我可得感激他俩了。”
吴赵氏满脸疑惑,微笑着看着他,问道:“为什么倒要感激他俩呢?”
吴慈恩看着娇妻如此模样那里还受得住,一口便含住了她的樱桃口,一阵的口齿纠缠,吴赵氏想着那两个孩子可能会下来便欲拒还迎,这一下激起了吴慈恩的兴致,将她一下托起放在流理台上,一边啃噬着阿娇胸前微露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感激他们给了我这个好机会啊。”阿娇的理智逐渐被击溃,身子不安地迎合着慈恩的动作,渴望着得到更多。
夫妻多年,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正当慈恩想要更进一步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吗?”
慈恩浑身一凛,小慈恩立马就蔫了下去,心想:完了,这半个月.彻底没戏了。慈恩回过头去,一脸的分分钟把你杀死的语气对两个娃娃说道:“妈妈被油烫着了,爸爸给看看。”
“妈..”夏桐听说妈妈受伤了迫不及待的要上去看看,结果被吴慈恩一声吼生生的定在了当场。
“去吃饭去!我带妈妈上楼去敷药。”阿娇早已被羞的扎在吴慈恩的怀里拔不出来了,完全的一副:交给你了,你给我处理好,要不你就别想再碰我。的态度。
饭桌上,父子三人默默地吃着各自的早餐,吴慈恩满脸乌云,吓得两个粉嫩娃娃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吃东西都小心翼翼的。承业不住的给夏桐递眼神,夏桐犹犹豫豫,小白牙都快把唇咬出血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切哪里能逃得过吴慈恩的鹰眼,砰的一声,将玻璃杯重重的放在餐桌上。俩娃娃立即挺直腰板目不斜视,饭堵在嘴里嚼也不是咽也不是,一时憋得小脸通红。
吴慈恩见到这副状况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饭桌上的气氛瞬时缓和了不少。“今天妈妈不舒服,就和我去公司吧。省的你们在家给妈妈找麻烦。”
夏桐一想到今天既能出去玩儿又能在晚上看烟花,便在一旁不住的傻笑着。直到连慈恩都看不下去了,便说道:“阿平,叫医生过来给桐桐看看,是不是被我吓坏了。”
“平叔、平叔,不用了,我就是太高兴了。没事的没事的。呵呵。”说完末了又傻笑了几声。弄得慈恩直按太阳穴,这个小儿子倒是像极了少时的阿娇,不过男生女相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承业、夏桐是奇异的异卵双胞胎,两人除了性别一样外就没有太多的相似点。此次游览公司更是显现了出来,承业属于闷骚恋父型,爸爸就是他的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好好看偶像干活的地方并且导游就是自己的上帝,哪里还会有心思看别的,屁颠屁颠跟在爸爸后面,眼冒金光。
夏桐则属于好奇蔫坏型,终于出了家门可以祸害另一个地方,我们的十二少当然不能放过。跟着爸爸?拜托,好无聊的噻。
于是夏桐请示了吴慈恩后,便由四名保镖保护着在公司各个旮旯里乱窜。夏桐生的瘦弱精致,白皙粉嫩,十分的招人喜欢。尤其是他不满嘟嘴的时候,那一双红唇,若是生在女子脸上,长大了肯定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夏桐为了避免帅脸惨遭蹂躏,就叫保安带他去了比较偏僻的地方。用夏桐的说法就是:我要在爸爸的地盘找到爸爸不知道的地方留下属于我自己的标志!
一行五人悠哉悠哉的散着步,一名保镖前面带路,两名分立左右,一名断后。几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来至公司右角门,角门设计奇妙,混杂着欧洲哥特风与中国传统庙宇恶灵设计,从下而望,庄严肃穆阴森之感一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夏桐呆呆的望着角门正中央的那头饕餮,说道:“爸爸来过这里,知道这里么?”
“吴总知道此处的设计,不过不曾到过这里。”
收回目光,七拐八拐,来到了角门与大楼、奇异柱之中的一个小角落,临近正午的阳光直直的从上方打下,一株野草瞬间明亮,夏桐坏笑,褪下裤子,对身后人说道:“我来赏赐它点雨露甘霖!哈哈哈”
谁料,一股尿还没尿完,嘴就被人用手帕捂上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夏桐还苦逼的想到:要尿裤子上了,好臭,好丢人..
摆了半小时的乐高轰然倒塌,凌乱了桌子与木质地板。承业趴在桌上艰难的大口吸气。一旁的助理阿姨快速跑过来,刚俯下身便被十一少用力推开!
是夏桐,一定是夏桐!!承业豹一般的冲向会议室,众人虽知道老总开会不能打扰,可眼下只能好言相劝不能硬来。会议室的们被狠狠撞开,承业顾不得再次满脸黑线的吴慈恩,大吼道:“救弟弟!弟弟出事了!去救,快!!”
“承业!!不准胡说,弟弟有人护着,哪里能说出事就出事!”
承业两腿打颤,被爸爸这么一吓,一时也吃不准弟弟怎么了。大粒大粒的泪珠往下掉,磕磕绊绊的说道:“感觉..弟弟不好。。爸爸.快.。去看看吧。万一..”
“阿平,带人去仔细找找小少爷的下落。晓君,带大少下去歇歇。”说完,便转身继续开会了。
从此后吴慈恩每每想到此时便不自觉闭上双目,自左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浑浊液体:如果此时我信了他、救了他,是不是一切的一切也就有了变化?我就不再是此时的我,而他,也不是此时的他了。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