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景和把吴梓言推向墙壁,欺身向压。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吴梓言的脸颊,靠在吴梓言的肩上,“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嗯?小妖精。。。。。”沉重的呼吸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直直喷向吴梓言的耳垂,耳垂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这下让吴梓言不禁打了冷颤。
“别。。别这样。”吴梓言伸手往颐景和的胸口处推了推,可无奈女人的力量怎么可能与男人对抗,推了几分钟,吴梓言放弃了,靠在墙上,紧紧的看着颐景和,生怕他做出什么事。
颐景和察觉身下的吴梓言没动静了,起身用迷恋的目光看着吴梓言,迷恋中带着饥渴,饥渴中带着无奈,颐景和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吴梓言的嘴唇,“怎么不推了,我感觉得挺舒服的。”
吴梓言只感觉有一股冰凉的东西接近她的嘴唇,正当吴梓言享受着这种感觉时,却又突然不见,不满意的嘟了嘟嘴,狠狠地瞪了颐景和一眼“你舒服了,我却不舒服。”
颐景和不由得一惊,顿时明白了吴梓言的意思,可看着吴梓言那小样,颐景和却突然间很想逗一逗她,嘴巴上扬了45度,邪魅的脸配上这笑,简直逆天了。“不舒服吗。嗯?”
吴梓言看呆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是。。。是啊。很不舒服。”
‘那。。。。等会就让你舒服。’颐景和不说二话,拦腰抱起吴梓言,走向卧室。
‘啊啊啊。颐景和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吴梓言折腾着,试图挣脱出来,却无功而反。
颐景和停下脚步,瞥了吴梓言一眼‘再吵,我就打你的屁屁。’
‘你。。。。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响。
吴梓言满脸通红,‘你怎么这样啊,怎么可以打我的。。。。我的屁屁。’
‘哦。是吗。我记得某人叫我试试的。我试了,手感不错,挺饱满的。’说完,还伸手摸了一下。
‘流氓,。。。你。。你。。。你想怎样啊。、’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我不做一些流氓的事情,怎么对得起你呢。’颐景和一脚踢掉卧室门,把吴梓言扔在床上,起身向压,手在吴梓言两旁,困住吴梓言。
低头吻了吻吴梓言的嘴吧,有点迷恋‘言。。。。给我。好不好。”
‘我。。。。。。我还没想好。’吴梓言有些恐和。
‘呵。滚。’颐景和直径走进浴室。留下吴梓言一个的床上独自发呆,好一会儿也没等颐景和出来,只好慢慢等走下床,走到书桌拿起笔,草草地画了几下,就走出卧室。当蓝海湾传出汽车声,颐景和才从浴室走出来,看着书桌上的纸条,颐景和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伸身扔进垃圾桶。
致颐景和;
如果是我的亲老公我会给他,但咱们两个是假结婚,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结婚,所以请颐先生自重。
颐景和走到台吧,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端起走到阳台,看着吴梓言驾驶着车下山,“吴梓言,你为何要这样对我,给我一块糖再给我一巴掌,很好玩是吗。那么我就陪你玩下去。我会让你自己来找我。”
吴梓言把车开往“魅色”,“waiter一杯加伏特。”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女的,一个是男的,女的是吴梓言,吴梓言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男人也正好也转头看向吴梓言,双双不由得一惊“是你!”
场景冷了几分,只是停顿了三秒“啪”,男人当场被吴梓言扇了一巴掌。准备扬手打下一掌,手却被男人抓住。
“喂,够了哈,不就是看了你几眼嘛,你有必要一见面就给我个大巴掌吗,给就给了,一个就好了,你还准备打第二个,老子不发脾气,你当我是只猫啊。”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韩锦忠。
“切,你本来就是一只猫,还是一只病猫,再说,本姑娘被你看了又怎样,姐姐我至少比你有料还不知道你的那玩意有没有料。”吴梓言端起waiter拿上来的酒杯,浅浅的呡了一口,向那满脸黑线的韩锦忠挑了挑眉。
韩锦忠哪里受得了他的老二被别人侮辱还是一个女人,伸手插住吴梓言的脖子“女人,你不要不知好歹。”
“喂,你。。。你刚刚不是也是没有必要动粗,那你呢,你现在在干什么。。。唔。”吴梓言只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哼。”韩锦忠松开手,吴梓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生怕一会就呼吸不到这种新鲜的空气一样。“女人,你叫什么。”韩锦忠手撑在台吧上,呡了几口酒。
“吴梓言。”吴梓言没好气地看了韩锦忠几眼,也端起酒喝自己的。
'吴。。。梓。。。言。。。’
‘怎么,难道连我的名字都惹到您了吗。’吴梓言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你觉得我的那种小气的人吗。’韩锦忠不服得反问吴梓言。
‘是。‘
‘你。。。。。你。。。你。。。。。‘如此坚定的回答,把韩锦忠气得半死。’小屁孩,要不是看你还小,我早就nong死你。’
‘我小屁孩?那。。。。。老大爷,你早已过了高龄,不要在喝酒,小心一命呜呼。”吴梓言不屑地看了看韩锦忠。‘还有,不要动不动就弄,小心弄过头,拜拜了。’
‘你。你。你。’韩锦忠满脸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吴梓言。
吴梓言淡定自如,把韩锦忠按坐在椅子上,手靠在韩锦忠的肩膀上,一股匪气‘老大爷,来,不气,不气。你都说我是小屁孩了,你有必要跟我这个小屁孩傲气吗?没必要啊,是不是。来,坐下来,不然别人看见以为我不尊老爱幼了。’吴梓言看着韩锦忠那单纯的模样,差一点憋出内伤‘哎,对了。你老就坐在这里降降火,我去给你弄盆冰水。’说完,快速跑出‘魅色’还差一点撞到人。
吴梓言往地面呸了一唾沫,‘呸,跟我玩,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