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呀！只是提醒你而已……”璩曼楼淡淡地笑着，看着他生气的脸，下巴一扬，迎上他黑夜中显得异常危险的眼睛，“难道你想听我说什么吗？”
“雨燕，我再问你一次，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那个人就是你？！”他的语气如冰豆，一字一句犹如从地窖中迸射出来，洌冽地喷洒在她脸颊边。
这个男人何止是心情不好，他显然是怒极了，他就这么在乎那个人是谁吗？璩曼楼心中一顿，弄不清楚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我说的话，你会信吗？”猛然间，她竟产生了一种依赖感，很想在他淡淡烟味的怀中留久一点，便用这种试探的话来拖延时间。她真的，看不起自己！
“我只要你那天看到的，真与假我自己会分辨！”卓羽泽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其实，他再不愿意去回忆也会懂得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刻，这几日一直逃避的不是有没有，而是那人是不是她！
他无法冲破内心的阴影，但比较起来，金联盟的人为他解毒，无疑是解他生理上毒的同时又给他埋下了灵魂的蛊药。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听着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便懂得，不得她亲口说出事情真相，他便永远背上了包袱。
所以，这也是他应下她的要求出来见她的原因，虽然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见他？
耳边传来她低低地笑声，他敛了心智，眯眸斜睇着她。
“那你还要我说什么？真与假你自己分辨还不是用猜的，那你就只管猜好了，干嘛还来问我？我还没有那么傻，说了真话被你当假话想，我何必！”
卓羽泽脑海中，猛然浮现出孔老夫子的至理名言，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吐纳压下心头那股怨气，憋了半天，才忿忿吐出一个字，“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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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泽终于有点人情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