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燃支烟清浅抽着,看着她飞扬在脸上的笑,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怎么他希望看到她有别的表情吗?他忍不住自嘲起来,这样不是更好,也许只是他多想了,那不是什么能让理智紊乱的药,只是短时间的不适应,所以他自己熬过去了,没有碰别的女人?!
多可笑的想法。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害怕了!怕从她嘴里听到肯定的话,怕再一次输给自己,怕对不起一个对手,怕很多,那内心深处发誓永远不再揭开的伤疤会带来新一轮的痛不欲生?!
他自认不会是被情绪操控的人,却输给过一剂药。在加入蓝夜后经历生死都没有伤及毫毛之后,还是斗不过一剂药。
有人尝过这种感觉吗?你已经站在了某一个高度肆意俯瞰,却会被最原始最简单的武器打倒。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可他这算什么,竟然来了这里,他还有什么理由只是坐在这里假想?骗自己会痛快吗?只有她一句话,他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他扔掉了烟头,毫不犹豫地开门下车,脚步急迫地走了进去,目不斜视,只盯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冲了过去。
璩曼楼端着酒盘子在桌椅边穿梭,忽然一阵凌厉的风袭来,她一个激灵,还没看清眼前人的脸,就被人一把擒住了手肘,粗鲁地拖向门外。
她灵活的手腕一转,保全了酒盘子不摔,往路过身边的服务生手里一塞,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她没反抗,任由他牵着往外走,他手心中暖暖的温度,在吹了一夜强劲空调的她感觉着,有股暖意涌入了心头。
跟随间,她想到了他找她的可能,一阵电击蔓延过心头,竟然瑟瑟地疼痛起来。
他将她拖到了停车场,这儿安静,适合谈话。
他甩开了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并未看她,“雨燕,我有事问你!”语气倒像是一支杵在雪地里的凌,又冷又硬。
她心中陡然一惊,凝着他的背影,胸怀疾雷而面若平湖,咽了咽唾沫,淡淡说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