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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问:“谁是安君啊,我干嘛要买他的车?”

“别问那么多了,你就当帮我了,先买下再说吧!”然后把藤子的手机号给了他,让他抓紧和藤子联系一下。

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破事儿,让我发现自己有了很多变化。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大体上总结出了这么几点:

(1)学会关心别人了。尽管多少含有“赎罪”的成分。(我有了犯罪感。)

(2)开始知道什么叫做痛。这种“痛”绝对不是做作的,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

(3)对很多事情开始多疑。(谁是亲爹都说不准,不多疑行吗?)

(4)以及其他。(剩下的还是旁观者清,你帮我分析去吧。)

你说人有时候不信点啥还真就不行,我这头一天晚上刚总结出来自己有犯罪感,第二天那秦沛就找上门了(纯属巧合)。她是来办案子的,看来还挺棘手,她来电话说要多住些日子。我说那你就住我这儿吧,反正我的创作室除了老公以外什么都是现成的,她在电话里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家伙怎么当的老师啊,连“怜香惜玉”的道德都没有,就不能给我做几天“干老公”啊?

我听了也大笑起来:“这年月可真奇怪了,这有干爹干妈干姐干弟的,可头一回听说老公也干的。哈哈,不知道这干老公的义务与权利和真老公有何区别?”

她说:“那你等着吧,等到了你那慢慢再教你,现在告诉你怕你印象不深刻。”

我去车站把秦沛接到了蒙特丽,介绍说:“这是我的创作室兼接待室。”

可不是嘛,这小小的创作室用处还真大了去了。秦沛进门来,四处瞧了瞧,又闹着说:“呵,这地方不错嘛,窗帘挡得严实,还有这么大一张床,很适合你这样的人民教师在这招‘伤’引‘鸡’啊!保密性好,又舒适,不会被人发现而毁了你的名誉!”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这家伙怎么这么邪性啊?张嘴闭嘴都离不开这些。我没接她的话:“丫丫,感觉这里可以吗?如果不嫌委屈了你这大律师,那我就把这儿让给你几天吧!”她显然是接受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把行李箱里的衣物往橱柜里倒腾。我这么一说,她又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啊你,不欢迎我住这儿呀?”

“不是不是,我‘热泪’欢迎还不成吗?像你这样的大律师我就是想请还未必能请得来呢,巴不得你在这儿住一辈子!”

“一辈子?呵呵,你养活我啊?”

晕了,我彻底晕了。律师就是律师,反应真快,也真会钻空子。

“好啊,那我养活你好了,怎么也比养活一头猪省事儿。”

“哈哈,你这家伙。骂人的本领都练到如此境界了啊?佩服!”她边说边倒腾衣服。

摆弄完衣物,她又把手提电脑拿了出来,放在写字台上,不小心压在了方怡的诗稿上,我忙把那堆诗稿挪到一边。

“我可能要住上一周,会不会影响你搞创作?”

“不会,其实就是你不住这儿,我也很少搞什么创作,没那份激情和闲心了。”

她又笑了,说:“看来这是个激情死亡的时代,真正写文字的写不下去了,而那些‘文贼’却活跃得很。”

“什么‘文贼’?”

“这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文字的剽窃者和那些侵权者啊!我这次来就是受一个知名老作家的委托,调查非法出版案件的,有人盗用他的名字出版了书籍。”

“好啊,你调查这类案件,兴许我还能帮上忙呢,我认识不少出版界的朋友。”我真诚地说。

“你不是不搞创作了吗?那些是什么?”她指着我收到一边的诗稿问道。

“这些不是我的,是方怡的诗稿,我学生。我帮着整理一下准备出版。”我说完,心里嘀咕起来:靠,真是律师啊,观察得那么仔细。

“可以欣赏一下吗?”她伸手拿起了诗稿问。

“你也太敏感了吧?可真是玩法律的,你以为现在要出版的作品都是‘文贼’制造啊?”我开玩笑说。她没说话,认真看了起来,看来她也被这些婉约的文字吸引了。

我说:“丫丫,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吧,这些稿子你回来再看它也跑不了。”

“好啊,我们去吃麦当劳吧。”天啊!又是个爱吃儿童食品的家伙。

我有时候就整不明白,这洋玩意有什么好,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吃?虽然我是搞传播学的,可这个现象一直没深入研究,也没想研究,我烦我没心情。我就这么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凭心情的。

从麦当劳回到创作室,我说:“丫丫,你明天还要办案子就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什么鸭鸭鹅鹅的,都和你说过了,丫丫不是你叫的。叫我秦沛。”她有些急。

呵呵,秦沛,秦沛,这搞笑的名字,我实在不喜欢。我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鬼东西,瞧你那流氓样,思想肯定又下道了。”说完她自己也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她说:“你怕我吃了你啊?跟你老婆请个假,晚点再回去。就说我要和你叙叙旧。”

一说叙旧我才想起问她:“丫……不,秦沛,你的孩子挺大了吧?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长得像谁?”

“像谁也不会像你,孩子孩子,我连个正式老公都没有,哪来的孩子啊?”秦沛没结婚?这有点让我吃惊了。

“奇怪吗?我长得太丑,没人要啊,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笑着说。

说真的,她长得并不难看,而且就傻傻地一笑,还有几分娇媚呢,绝对没达到烂在家里没人要的地步。

我说:“不能吧?你长得虽然不能‘闭月羞花’,起码也能沉半条鱼落半只麻雀什么的,怎么说也不至于没人要啊,何况就你这气质,只有律师才有的特殊气质,往那一站,不说能晕倒一片,怎么也能震住一个半个的啊!”

“你少贫嘴,还美呢你,都怨你。”她突然撅起了嘴唇,有些生气的样子。靠,和我有什么关系啊!那天下嫁不出去或者不想嫁出去的女人多了,都和我有关系啊?什么逻辑!

“你可别吓唬我,我八百年都没和你见过面了,上哪能干涉到你嫁人的事情啊!”我刚说完,她就伸手在我身上掐了一把。靠,真疼。变态,我心里骂道。

我抓住她的手说:“你干嘛?我和你有仇啊?那么用力。”

“对啊,真让你说着了,就是和你有仇。和你有仇!和你有仇!就是有仇!”说着竟扑在我怀里,哽咽起来。

30

看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没感觉到。”这话要是说给我,最恰当不过了。我总是忽略身边的许多美好,跳过现实去瞭望缥缈而遥远的彩云,总是以为彩云深处才有我需要的。总是期待着有奇迹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出现,我不知道这个奇迹它到底是什么,而我却苦苦寻觅着。是女人吗?而此刻,我怀里分明就躺着个女人。

秦沛先是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然后把我扒个精光。嘴里还说:“从现在起,我要做个比男人还男人的真女人。”

最近心理压力很大,导致身体极其疲软。此时此刻,望着秦沛白花花的皮肤,优美的曲线,我却没有任何欲望。我怀疑自己身体上亢奋的G点已经麻木或者消亡。即便性感的双乳已经贴在胸口,而我依然无动于衷。

秦沛用手在我身上揉搓着,摸到下体那疲软的东西后,她停了下来,抱怨说:“你小时候的能耐哪去了?真他妈没用。”

“小时候?你也记得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我以为她不会记得了。

“废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心没肺的。你这家伙太坑人了,就是小时候的事情,才让我有了阴影。”她悲切地说。

“阴影?什么阴影?”我突然紧张起来。

“你说呢?我那时候那么小的孩子,还没有防范意识,就被你强行看了私处,还在你的逼迫和诱惑下让我看见了你那里。这些对我影响太大了,知道吗?太大了。以至于影响了我的幸福,包括婚姻,包括性生活。”她比先前还要悲切,不,不是悲切,简直有点悲壮了。我不想反驳说那时候大家都是自愿的,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在这方面竟然有了阴影。

“我没结婚,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接受婚姻中的现实。也没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的进入,在和他们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总是小时候你那根小东西。于是我就会有恐惧感,继而会感觉很恐怖。每次做爱都是在经历着这种恐怖,简直是一种折磨。所以后来我拒绝做爱,甚至拒绝男人。”她哭述着。

“我甚至萌生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我要把你那东西用剪刀剪下来,也许只有那样才能剪掉我内心的阴影。其实在我心里我已经把它剪断了无数次。”她越说越恐怖了,听得我有些紧张,有些恐惧。

她说完,用手粗鲁地玩弄着我那里,好像一下子要把它拔断似的。好疼,好疼。我开始害怕起来,我怀疑她心理已经变态,她要报复我,她要在折磨我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欲火一旦被点燃,男人就真正伟大起来。在她拨弄我的那一刻,我发疯似的,找回了那份激情,把她按在下面,很快就完全进入了她。我没感觉出她有什么恐怖心理,却恰恰相反,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呻吟声里了。很久很久,她一直都处于亢奋之中,直到在我冲刺的那一刻,她狂叫了一声晕厥过去。我知道这是高潮的强烈反应。很久很久,她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我,细声细气地说:“好舒服,好舒服。竟然是这么美妙。”显然她是第一次享受到高潮,显然她一时还不能从陶醉的梦里完全苏醒。我不说话,关了灯,把她搂得很紧很紧。

天亮了很久,我们也醒了很久,可谁也没有起床的打算。她偷偷地看了看我,突然害羞起来,用被子把脸盖上了。我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身体,把手伸到了她的两腿间。她小声地说:“我还想要。”

再次疯狂完,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起床,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对仍然躺在床上的我说:

“我要出去工作了,你接着享受吧,猪。”对我笑一下,转身要走。

“你才猪,我要是猪也是公猪。”

她听了呵呵笑起来:“你这家伙,还记得你小时候那些糗事呢?好好好,你是公猪,公猪先生接着睡吧。”然后开门出去了。

关于公猪的事情是有典故的,小时候我给丫丫讲过这样的事情。我说,我特别喜欢我们老家的那头公猪,它寿命比一般的猪长,因为它是用来配种的,不是用来吃的。还有,它是独一无二的。整个村子里几乎就那么一头,所以它很受母猪的欢迎。

农村就是这样子的,一般人家是不养公猪的,而母猪几乎每家都要养一头用来繁殖小猪。小猪出生没多久就要把它给劁了,让它没了生殖能力,只有这样的猪将来杀了吃肉才会很香。公猪多了没用,肉不好吃,下小猪它又不会。所以一个村子一般只有一头可以配种的公猪,就这么一头已经完全可以照顾到村里所有的母猪了。这是头幸福的猪。无比尊贵的猪。

31

秦沛去调查案子了,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莫名地有了一种寂寥。不想起床,赖在被窝里胡思乱想着。一个个女人在脑海里开始浮现,伯母妈妈、秦沛、藤子、方怡……

想起藤子的时候,身体突然燥热起来,接着下身有了明显的变化。我对此刻的身体变化,感到有些脸红,对自己的思想行为有些不满。也许人就是这个样子,得不到的(或者说不能完全得到的)才是你心底最惦记的,最想要的。和藤子之间那种虚伪的底线,让我对她的身体有着火热的渴望,这也说明,我是个十分卑鄙十分虚伪的家伙。可是,对藤子的渴望仅仅是身体的底线吗?

就在这个时候,藤子来了。她敲门,我问:“谁啊?”她继续敲门,没说话。我披了睡衣,从门镜里看出是藤子,随手将门打开。然后,又跑进被窝里,此刻我依然不想起床。

藤子跟了进来,显然她是发现了室内的异样,皱着眉头问我:“你招鸡了?怎么有股刺鼻的香水味儿?”

说完用眼睛在室内巡视起来,看到地下到处都是乱扔着的卫生纸,走过来掐着我的脸很严肃地说:“老实交代,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你这家伙,怎么可以肮脏到招鸡的地步啊?”接着在我身上捶打起来,很气愤的样子。

“招鸡?没有,我用得着花那冤枉钱吗?”我心虚地说。

“还说没有?我揪掉你的耳朵,看你招还是不招。”说着真的揪起我耳朵。我疼得嗷嗷直喊:

“我招,我招还不成吗?比小日本还狠毒啊你。”

“你真招了?你这家伙,真肮脏,简直不是人。卑鄙。无耻。下流。混蛋。”说完她竟然大哭起来。

“我招什么了我招了?我说的‘招’不是招鸡的‘招’,是招供的‘招’。你想得是不是太复杂了啊,那两个‘招’能是一回事吗?”我靠,我怎么说不明白了啊?

“那不都是一个字吗?有什么区别啊?你就肮脏,就不是人。”她又哭又闹的,蛮不讲理起来。

“那能是一回事儿吗?我说我招供没说我招鸡啊!坦白告诉你好了,昨晚我这儿是住了女人,但她不是鸡,是我,是我初恋情人。”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秦沛的关系还真不好确定呢,我不知道她到底算不算我的初恋。

“你骗人,你骗人,你说过你第一个女朋友就是师母,难道你昨晚和她在这儿……?”她疑惑起来。

“是丫丫,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丫丫,小时候的丫丫。她来了,来工作,要在这住几天。”我还是说出了丫丫,一是藤子知道我和丫丫小时候的事情,二是我不交代出个人名出来她肯定没完没了。

没想到一说出丫丫,藤子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说:“说你不是人,你还真不是人,那她也不是你老婆,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做啊!”我有点整不明白这孩子了,这她要管吗?这和她有关系吗?

很久很久,藤子闹累了也闹够了,依偎在我怀里,说:“宫老师,你以后别再找女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你找女人我心里就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不清楚藤子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难受,可我看得出,她的确不好受。唉!莫名其妙。难道这是爱情?难道这孩子在爱着我?难道这也叫爱情?

“你该起床了,下午有你的课啊。”经藤子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下午要给藤子他们讲课的。于是起床。洗澡。刷牙。穿衣服。出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问藤子,你最近和安君还好吗?她神秘地笑了笑,说:“不告诉你。”一脸的幸福。

不难看出,他们的恋情正在火热之中。我端起茶杯说:“来,祝贺你们一下。”碰了杯,却根本喝不下,太烫。相视一笑,又把茶杯放下了。

“宫老师,谢谢你帮安君卖了车,他妈妈已经出院了。”她装得跟个小大人儿似的,很滑稽地伸出手,和我握手称谢。

李丝这小子还真挺会办事儿,这么快就把那辆摩托买下了。这让我多少有点感动。于是给李丝去了个电话,和他说声谢谢。电话那头李丝说:“正好我也要找你呢,我正在和方怡共进午餐,你要不要过来?”

我说:“不啦,我这儿也吃着饭呢,你们好好交流一下吧,尽快把那件事情办妥。”

藤子似乎听见了李丝的讲话,忙问:“他说他和谁共进午餐?我怎么听着像是说方怡啊?是不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方怡?”

我忙说:“你听错了,你听错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啊?来,这回茶水凉了,我们干杯。”

32

季风将叶子纷纷吹落的黄昏,我再次没了方向。一个人信步走在街上,不想回家,不想去创作室,不想。内心没有主题,只有莫名的空寂。空寂是诗歌的天堂,那一刻我突然很有写诗的欲望,可我没有主题,没有语言的方向。如同迷失方向的心情和双脚。我彳亍在街上,郁闷而孤单。

一辆载满笑声和喧嚣声的摩托车呼啸而过,顺着笑声觅去,熟悉的背影正渐渐远去。显然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后面娇小的是方怡,前面骑车的是谁?应该是李丝吧?这似乎很合乎逻辑,因为李丝刚刚买下安君的车子,我熟悉它的喧嚣。

看来整个下午他们都是在一起的,那么出版的事情应该谈得差不多了吧。果真如此的话,我该静下心来策划一下诗集推广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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