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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是浪子,谁给我金子?(8)

“本来事情很简单,我们的货在深圳被光头党截了,那边留下话,交上50万,货就放,而且以后也不为难我们。我本来是想让你跟连野一起过去,他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说这样的事,自己去就行了。我本来也想,事情很简单,一个送钱的能有什么事……”我冷冷地看着小李白。“结果,钱送到了,不就没事了吗,谁想到,就那么一会儿,他居然跟人家老大的女人勾搭上了……结果,在宾馆被人堵在床上。人没回来,手指头回来了。钱收了,货也没放。”“就这么简单?上一个女人也值得要命吗?”“你觉得简单吗?那是谁的女人?那是人家老大的女人。光头党什么来头,在深圳谁敢惹?”“我要去深圳……”“干什么去?”“别管了!”小李白从抽屉里拿出那把连野最喜欢的“手狗”,推到我的面前:“你觉得怎么解恨,你就怎么办吧!但是你走之前,把这些钱给连野家汇过去。”“钱!我怎么跟他父母交代,他好好地上班,是我拉出来的。现在人没了,我怎么见他父母。”“少白,如果你当我是你大哥的话,你就听我一句话!这件事交给我去办!用不上一个月,给你们兄弟一个结果。”我感觉鼻子酸,我强忍着。

“少白,我理解。但是你错了一点,连野的死我同样痛心,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这件事我小李白会给你一个交代。这钱你拿去给连野家汇过去,别说他死了,就说去国外了,能瞒多久瞒多久。”

我拿着钱坐上车的一刹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连野啊连野,你他妈就是过不了女人这关啊!”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窗外。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却不知道该去哪里,索性打开音响,放声大哭。

小纪知道连野死后,半天没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拓拓过去安慰他,他就骂拓拓。所有人都不说话。他愣了一会儿就一个人开车出去了,我想他应该自己静静。

小李白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不到一个月,打死连野的几个人都被小李白重金雇人一个接一个地在深圳干掉了。我看着桌上的一堆照片,看看老大,我给小李白深鞠了一躬。

此时,我希望连野这个色狼在天之灵得以安息。连野的死,对我们打击很大,兄弟们好久都缓不过来。听不见谁讲笑话,谁讲女人。连野的死讯,我告诉了邵年,邵年好久都没说话,只说第二天就来北京。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去北京站接邵年,上了车,我发现他的眼睛是血红的。“你不是坐硬板来的吧?”“火车上根本就睡不着,花那钱干什么。”“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吃不下去!”我把他带到酒吧附近的交通宾馆。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住这儿!”邵年打量了一下。“给我一支烟!”邵年接过去猛地吸了一口。“谁干的?”“深圳的光头党,人已经被老大干掉了。”邵年攥紧的拳头又松开了。我们俩都不再说话,彼此沉默着。“你来正好,顺便把钱给连野家带回去。”我把包推过去。“什么钱?”“老大给连野父母的50万!”“50万?50万算什么?安家费?少白,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这是一条命,是你、我共同朋友的命,50万就完了?小李白是不是以为什么事都可以拿钱平啊。”“他当然也不希望连野出事啊!”“你现在脑袋糊涂了,真的,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走的这条路走到头都是黑的。小李白说过给你什么前途?连野不就是例子吗?”“我知道!”“你知道什么啊?”邵年有些激动,我低下头。“别说了,你要是不睡会儿,咱就找地方吃饭……”

邵年倒满一杯白酒,倒在地上:“连野啊!你小子听仔细了。往后你爹妈就是我爹妈,需要什么就给我托个梦,兄弟好走!”邵年眼泪流了下来。我破例喝了点白酒,直至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看见邵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好在是个包房,服务员也没敢打扰我们,我看邵年还没醒,就去了一趟银行,提了一万块钱,偷偷地塞到他的包里。当天晚上邵年就坐火车走了。两天后,老妈来电话说:“跟你说几次了,家里不缺钱。你怎么又托邵年带钱啊……”

我不知道小李白的野心是不是可以与宇宙相比,物流、地产……他的江山已经稳固,如今他最想涉足的就是建材领域。我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但是我知道,他到北京没多少日子,但他的脑袋却非常活跃。凡是赚钱的生意他都做,而且肯定能赚到钱。小李白不小气,平时甩给兄弟们的钱,粗算也不下一百万,也就证实了大宝子所说的够意思。钱当然是最实惠、也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小李白身后有一把大伞,我们看不见,摸不到,而罩着我们的却是小李白这把大伞,我们跟着他,做事情有恃无恐,觉得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情,跟他到今天,我也没弄明白他的根究竟有多深。

酒吧白天没事,小李白就带着我四处转悠,考察建材市场,几乎走到哪都能听到一个外号叫“三哥”的人,手下有一帮人,市场价格他说了算,谁也不敢得罪他。当我们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一个残疾人,靠人推来推去。就是这样的人垄断了北京大半个建材市场,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40多岁,脖子上戴着一条很笨重的项链,很长的头发,看上去脏兮兮的。

“大哥,就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垄断全北京的建材市场?”“老弟,人不能貌相。他能霸着这块地盘,绝对有他的狠处,对付这样的人没别的办法,只能是黑吃黑。”自从来到北京以后,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小李白说用比较原始的办法搞掉谁。

后来小李白几次找到这个“三哥”,都没谈拢,这个“三哥”软硬不吃,说什么都没用,压根就没有谈的余地。小李白派人盯了这个三哥好几天,终于在一个饭店里堵上了他。出来的时候,小李白带了几把专门为“三哥”新买的五连发。我们几个人进去的时候,小纪把饭店的老板叫到一边:“现在还有什么人吃饭吗?”老板摇摇头。“你听好了,你这小买卖如果还想继续干下去,今天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老板急忙点头。小纪走到电话旁边,拿刀“啪”的一声,把电话线挑断了。我看小李白的步伐非常匆忙,猜想,他今天一定是下了决心的。我们在二楼包厢内找到这个“三哥”。当时屋里有4个人,还有一个女的坐在“三哥”旁边。其他人也跟着冲进屋里,进去后用枪就挨个支上。这个“三哥”倒是坦然,一笑:“什么意思?这样的小饭局,怎么能请动你这个大老板?”

小李白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满桌的菜说:“瞧瞧你们他妈吃的什么猪食啊!就这档次你跟我小李白斗吗?死瘸子,我今天就告诉你,3天之内滚出这个建材市场。否则你小命就扔在这些板条子上。”这个“三哥”果然经历过世面,眉毛一扬:“我唐三能有今天,不是吓大的。少在这儿跟我装孙子,拿几把破枪吓唬我呢?你才来北京几天啊!”话音刚落,小李白异常沉静地说:“既然没谈的余地,那我就让你认识认识我……”说完一挥手:“废了他!”我掏出手枪,对着唐三的胳膊,“咔嗒”一声,我忘了开保险。大宝子冲过去,对着唐三的胳膊就是一枪,一声闷响,唐三半个胳膊瞬间汩出鲜血,衣袖被枪砂崩得四分五裂。唐三“啊”了一声,满脸痛苦地蜷缩在轮椅上,他身边的几个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缩在那里瑟瑟发抖。大宝子把第二发子弹拉上枪膛的时候,被小李白制止了。“怎么样?唐三,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闹着玩呢?你也一把年纪了,道上走这么多年,什么人愿意开玩笑,什么人不愿意开玩笑,你看不出来啊?”“服了,服了……”他捂着流血的胳膊求饶。“服了就好,我这个人啊,对那些给脸就要脸的人比较宽容,今天就算给你加个菜……”我推开门,站在楼梯上,向下看了看,小纪仍守在门口。

“限你3天之内出去旅游,越远越好。”离开的时候,小李白摔在桌子上一万块钱,然后带着人上车离开,这是我们来北京放的第一枪。

小李白没有像以往那样叫我坐他的车,而是很不满意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充满了内容。

刚走进酒吧,小纪就问我:“我听大宝子说,老大让你崩那个唐三,你没开枪?”“开了,没响。保险忘打开了!”“哥!你当了四年的特种兵,居然忘了开保险……”酒吧窗前,我接到邵年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让我回去,我问回去的理由。

最后邵年竟然说,如果我不回去,就跟我断交,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我仍然没有答应他,他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熙来攘往的街道,我在人群中为自己找着一个留下的理由,哪怕牵强一点也好。

人群中有人向我摆手,那是小曼。一个让我留下或者离开的理由。

我刹住了人生的车

北京的秋天很美,只要有时间,我就和小曼出去逛街。后海、北海、景山……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至今我仍是最喜欢北京的秋天,那段日子让我觉得很快乐。而我也知道,小曼父母已经在催她去新加坡了。

酒吧每天来往的人非常多,而最近却经常出现一位女士,起初没注意,后来发现她来的时间非常固定。有一天,她来得比往常要早些,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听音乐。她走到吧台,突然说:“老板,现在没人,你能为我唱首歌吗?”小纪鼻子一歪:“为你唱首歌……”我急忙制止了小纪,笑笑对大姐说:“好的,但是不知道大姐喜欢的,我会不会。”“没关系,你唱一首你会的就成……”我让DJ放了一首张学友的《心碎了无痕》,我在台上唱着,她在下面打着拍子。唱完后,空旷的大厅只有她一个人的掌声。“过来坐会儿,现在你又不忙。”我坐在她的对面……原来她每天都是在隔壁的健身房活动完以后,来这里小坐一会儿。她姓柴,我就叫她“柴姐”。之后的日子,她几乎天天过来,总是一个人很入神地听着音乐,喝着东西,走的时候冲我微微一笑。我也没在意什么,印象中她就是一位很亲切的大姐。后来她经常也会带几个朋友过来,关系也逐渐密切。最终,柴姐成为我这个酒吧第一个全额免单的顾客。逐渐熟悉后才知道,她一个人在北京,在广电总局工作,因为家住在附近,丈夫和孩子都在国外,所以一个人的时间就很富余。

晚上已经开始营业,服务员基本就位。我巡视一遍后,就坐在吧凳上看电视。小纪走过来,递给我一支烟,我们两个不说话,都默默地抽着。自从连野死后,我们都没什么兴趣嘻嘻哈哈的。兄弟们也好久没过来了,突然觉得关系一下子淡了好多。

我感觉有点累,就进包房躺了一会儿……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罗微笑着走过来,“有没有想我?”说着伸出手……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拨弄我的头发,包房的灯光暗暗的,我睁开迷蒙的眼睛:“小罗!你去哪了……”那只手突然僵住了。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原来是小曼。我发现自己失态了。我去搂她的时候,她躲开了,接着摔门而去。

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服务员一个个地聚在一起,指手画脚地议论着什么。看我出来,便马上散去了。我把小雪叫过来:“什么事?”小雪异常兴奋地说:“Z君!Z君来了。”“Z君?哪个Z君?”“就是电视剧里的那个!她们还想找他签名呢!”“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都给我马上站好。谁他妈敢找他签什么名,我就开谁!真没见过什么世面。”小雪伸伸舌头跑掉了。

我探头看一下,说实话那些个儿童片子我是没时间看的,Z君是谁,我也不知道。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服务员带着几个人走到吧台前结账。我看了一眼那个明星:“140!”那个人诧异地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怎么没给他个折扣。“140!没听见啊……”几个人扔下钱悻悻地离去。Z君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想他一定在纳闷,这么热播的电视剧,这里的人没看过?“L君我们都见过,他算个屁。少一分钱,腿给你打折了。”小纪在旁边嘟哝了一句。我笑笑,真是我兄弟啊!晚上,服务员还在背地里议论见到Z君的事情。

因为明天是周一,十一点多的时候,客人就已经不多了。这个时候,小曼回来了,坐在吧台边不说话,撅着嘴跟我生气。我也没答理她,她的脾气我知道,不用哄,一会儿自己就好。正琢磨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柴姐……“柴姐,你怎么知道我们酒吧的电话?”“呵呵,想知道还能不知道?再说64256789,多好记!”原来她一个人在家没意思,想跟我聊会儿天。我坐在吧台边,擎着电话有说有笑地跟她聊着。小曼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一眼都不看她,她终于有点坐不住了,眼神干脆地摔在我的脸上。

直到小李白带着两个人上来,我才匆匆把电话放下。小李白没跟我说话,就直接进了里边的包间。小纪跟了进去,出来后吩咐服务员开一瓶洋酒,我坐在吧台上看着大厅的演出,小纪走过来在我耳边说:“老大叫你进去一下。”

我敲了一下门,推门进去。除了小李白都是生面孔,他把我拉过去:“这是我兄弟少白,我这里二当家的。”“这个是台湾的苏老板、郑老板……”我一一握手。我过去给他们倒好酒后,便坐在小李白的旁边,他们说什么我并不关心,直到最后,我才知道他们在谈走私汽车的事情。我不知道小李白资产有多少,但是我觉得他这辈子应该是花不完的,但是他对任何可以赚钱的买卖都不放过。不过,我发现他不做长线生意,都是属于那种短平快。“以后这事我交给少白,你们直接和他联系就可以了。”我满头雾水,什么事啊,就跟我联系。

送走几个台湾佬后,小李白把我叫了进去。“老弟,你的头脑是这些兄弟中最好的,我想让你转转行,帮我分担点生意,我实在是忙不过来。”“我行吗?”“什么都有第一次,这笔生意是泰南介绍的,我谈了好久。他们感觉我们还可以,所以就来北京先见一面,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剩下的你操作就行了。”“老大,我……”“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把酒吧的事情跟小纪交代一下,我给你单独注册一个公司,你想叫什么名字都可以。”

小曼已经毕业很久了,她父母要求她马上出国,而小曼却坚持说要在国内完成学业再说……我坐在新公司里,看着窗外。我完全不知道小李白为什么要开这个公司,究竟主营什么。小曼给我打电话说她上班了,在一家幼儿园。那是她所向往的工作,她喜欢孩子。

晚上我去接她下班,故意把车停得远一些,或者说,我更喜欢偷偷地打量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不爱她。

她是最后一个才出来的,站在门口四下看着。我坐在车里抽烟,远远地看着小曼,就这样看着,心想也许有一天我将在她的世界里消失。直到她打我电话,我才慢慢地将车开到她的身边。“浪费我电话费啊你!”“我突然发现远远地看你很漂亮。”“你什么意思啊,我近了瞧不了是吧?”

一路上,她讲着幼儿园里的事情,某某孩子很乖,不怎么愿意说话;某某孩子很淘气,居然满屋找女孩要结婚了……我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觉得她就像一个小孩子。

我把车放好,找了个地方吃饭。她仍然没完没了地给我讲,我真的有点烦了:“你能不能歇会儿,是不是拿我也当孩子呢?”她很奇怪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我没说话掏出一支烟,还没点上就被她抢过去折断了,饭吃得特没劲,我懒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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