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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第一个身份(11)

大概有20分钟的光景,那人才从厕所里出来。经过我们的时候,他拍了张老一下:“老爷子!”张老一回头:“你这孩子,少喝点!”但是我看他的样子,百分百不是酒醉的神情。当我再仔细看他的时候,我呆住了。不是别人,正是金豆子!他怎么还会在外面?就算他家再有门子,起码也要判个三年两年的,难道……金豆子注意到我看他,与我的目光对视了一下。我看着他的背影,拳头攥得紧紧的。此时张老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见,满脑子是金豆子凌辱刘洋的场景,感觉自己内心的怒火几乎可以把自己的衣服点燃。

连野跟邵年这个时候出来找我,看见我跟张老在说话,就凑了过来。“张叔好!”

“你这小子怎么来了?也不跟张叔说一声。”“来玩一会儿,也没什么事儿,就不打扰您老人家了。”“你们怎么凑到一起了?他这小子从小就皮得很,小时候我抱他的时候,他还咬过我呢。”张老用手戳了一下连野的额头,几个人大笑。“好了,张叔不打扰你工作了,哪天去我们家,我们家老爷子总说你,我们进去了。”连野一把拉住了我。“不能碰那些‘东西’啊!”张老在后面喊。

反正我也不喜欢跳舞,便开始逐个台子找金豆子。里面人很多,楼上楼下,还是没有找到。邵年从舞池里出来,看见我从楼上下来,就迎过来:“怎样?有喜欢的没?”他误以为我是在找女孩子。直到最后也没见金豆子的影子,不知道他是刻意躲我,还是提前走了。我看看表,时间太晚了,也就没给王勇打电话求证这件事。

从金豪出来,我们一行人就去顺峰吃饭。我把连野拉到一边,把看见金豆子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半天没说话,转头问我:“肯定是他舅舅把他弄出来的,这他妈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你想怎么办?你说吧!别人保证不了,我跟邵年绝对是没问题。”

“真的这么义气?”“少废话,我连野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连野没说话,这时我看见邵年、郭小东走过来。“你们俩嘀咕什么呢?”我没说话,连野看看邵年,摆摆手。郭小东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有事儿叫哥们儿一声。”我点点头。

第二天,我问肖克金豆子的事,肖克刚刚被任命为队长,感觉上也不像从前那么亲切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追究了。”

“过去了?刘队怎么死的,你最清楚吧,刘洋怎么死的你也清楚吧,金豆子至今逍遥法外,你却说事情过去了。”肖克低着头没说话,柴姐大概是听到我跟肖克说的话,在我后背上捅了一下:

“别冲动,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左右得了的。”“我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仍然是喊得整个刑侦二队都听得见。

可能肖克被我激怒了,腾地一下站起来:“金豆子的笔录怎么取的,你应该清楚吧。王勇因为什么被开除,你也清楚吧。如今洋洋都去世了,怎么继续查,再说……”肖克说到这儿,就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了,我明白他后面想说什么。

“去他妈的吧,这警察干不干还有什么区别!”我摔门而去。半小时后我接到王勇的电话:“这个事儿你不能怪小肖,他早就知道金豆子被放出来了,他也找过上面反映,可是上面却说没有证据,就给压下了,你能怎么样?兄弟,有时候人得学会低头啊!”

“王哥,我一想到刘队,一想到刘洋,我就难受啊。”“你当警察也快一年了吧,是不是就知道抓罪犯,却没有研究过那些人的犯罪动机啊!这是一门学问啊,有些事情正的不行,就……”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不明白了。”

王勇笑笑说“: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是警察,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事不犯毛病吗……”撂下电话,我在脑海中回味着王勇的话。我上楼找肖克道歉的时候,肖克只说了一句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现在我不能这样,我有老婆孩子。”

从楼上下来,正好遇到柴姐,她看看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洋洋,事情过去了,我们没人家门子硬,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又能怎么样。”几句话,我想我什么都明白了。

下班的时候,我趁别人不注意,把手枪放在裤兜里。晚上吃过饭,连野把单位的面包车开了出来,我跟邵年一上车,就看见副驾驶的位子上放着一把五连发,“你带这东西干什么?”

“怎么了,干什么像什么,拿着东西安全。”“安全什么?整得跟杀手似的。”邵年拿起枪,连野急忙喊道:“别动,子弹上膛了。”邵年连拉数下,把子弹全部从枪膛里退出来。“别摆愣了,走吧!”我们三个开着车满动力开始搜找金豆子,可是找了几天,网吧、迪厅、台球室都没有他的踪迹,难道这小子躲起来了?

我们最终在“第五街”迪吧找到了他。此时,他正跟几个朋友在卡座里摇头,看得出来,这小子好这口,跟几个女孩子摇得正起劲。突然金豆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冲我们这边走过来,我跟连野先是一愣,急忙躲在音箱后面。那小子摇晃着与我们擦身而过,直奔厕所而去。

连野看了我一眼,我紧随金豆子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装作洗脸。厕所不大,人出出进进了几拨。过了几分钟,金豆子才睡眼惺忪地从里面出来。他正处于药劲发作的时候,根本看不清我,踉跄着走了出去。我看了一眼厕所里面,满地都是止咳露的空瓶子。

我悄悄地跟出来,金豆子还在那里摇着。我们三个悄悄下了楼,坐在车里等。我们的烟都抽完了,金豆子还没出来,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连野开始打哈欠,结果传染得我跟邵年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打哈欠,但是一想到刘洋,我马上精神了起来。

我扒拉了一下连野:“没烟了,先找个地方买盒烟。”连野打开车门朝着不远处的地摊走去。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金豆子他们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身边还有几个女孩子,互相搂搂抱抱。我看了一眼连野,他才刚刚走到烟摊。我又转头看金豆子,他们几个人正在路边打车,我有点急,生怕金豆子溜掉,我按了几下车喇叭,冲着连野那边摆手,连野飞快地跑回来。“出来了!”“现在过去抓他!”“等会儿,别在这儿动手,这儿人多。”

没一会儿,我看见金豆子跟其中一个女孩子上了一辆出租车,连野赶紧发动车,远远地尾随着那辆车朝动力方向驶去。我们悄悄地跟了好一段路,那辆出租车才在工程桥上停了下来。已经是深夜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金豆子跟那个女孩一起下了车。我对连野说:“靠过去。”连野放慢车速,慢慢地朝他开了过去。邵年把一个口罩递给我,连野也戴上一个口罩。车子还没到金豆子身边的时候,却看见金豆子突然站住了,转身看着我们,我吓了一跳。接着,他扶着路边的树呕吐起来,那个女孩也许是讨厌那种难闻的气味,远远地背过身站在一边。连野突然加大油门,车子“嘎”的一声在金豆子身边停下,邵年一拉车门,我一伸手,抓住金豆子的脖领子,猛一带,就将他拽到了车上。

“敢整点声出来,我就废了你。”我把枪顶在他的脑袋上,邵年一把抓住他头发,将他的头压在裤裆下面,“开车!”连野一脚油,车子扬长而去。那个女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仍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将金豆子踩在脚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去哪?”“山上!”面包车向肿瘤医院那边开去。

“你们到底是谁?想怎么样啊?”金豆子开始挣扎。

“闭嘴!”我死死地踩住他的脖子,金豆子用手胡乱地抓着:“啊,啊,救命啊!”我用枪托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再喊就他妈废了你!”他不喊了。车子飞快地向山上开去,我听到金豆子脑袋磕在车板上的声音。

“我说几位大哥,兄弟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吗?”“不许说话!”邵年狠狠地说。“求求几位大哥了,饶我一命吧?”

“怎么了,害怕了,你不是说在哈尔滨黑白两道都拿你没招吗?”连野骂了一句。

“今天让你看看我们是什么道的,看谁能救得了你!今天,你的小日子到头了……”

车子顶着蒙蒙月色,颠簸了一会儿,在一片庄稼地里停了下来。“就这儿吧?”我看了一下周围,比较安静,地面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青雪。“你给我下去吧!”金豆子被邵年一脚从面包车上踹了下来,滚到地上,大概是撞到地上的什么东西了,捂着脑袋“哎哟,哎哟”发出阵阵呻吟。“就这儿吧!我看着地方不错,那边就是火葬厂,做完了,明天就拉进去炼了。”连野说完哈哈大笑。金豆子躺在地上,已经吓得蜷缩得像一只被碾到尾巴的毛毛虫。我四下看看,已经入夜了,只有远处几点灯光。

我走过去,把金豆子从地上拖起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给你一分钟。”说完,我拿出手枪,顶在他的脑袋上。“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话没说完,已经号啕大哭。“呵呵,不是挺能的吗?今天怎么熊了,是不是快尿裤子了,啊!”连野蹲在那里,用枪把敲着金豆子的脑袋。

“我真不想死啊,几位大哥,求求你们了。”话没说完,金豆子猛一转身,企图站起来,连野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他摔在一边,踉跄地翻起身,跪在那里,拼命地磕着头。“别磕了!”连野用脚抬住那个脑袋,“坏事儿做多了,说什么都晚。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跟这个世界说拜拜吧!”

“别跟他废话了,抓紧时间……”电影看多了,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演员,而且现在才是最真实的。我把口罩正了正,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杀你也行,你得答应一个条件。”

“你说吧,什么条件。”

“把衣服都脱了……”连野跟邵年同时看看我,他们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脱不脱?”金豆子犹豫了一下,赶紧宽衣解带,一转眼,赤条条地站在风中。

“瞧你窝囊废样,最看不上你这种人。”连野踢了金豆子一脚。我一拉枪栓,子弹上膛,“跪下!”枪口重新顶在他的脑袋上,“你应该死!”

啪!枪声在寂静的夜里,瞬间迸发,转而消失在夜空中。金豆子的身体一头栽倒在地……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弹壳放在兜里,邵年把金豆子脱下来的衣服拿到了车上,我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金豆子,“走!”车灯撕着黑夜,在街头上飞奔,我握着枪,看着外面。“对了,我忘了问你了,车牌摘了吗?”我这才想起来问。

连野说:“用你说,出来之前我就卸了。少白,今天算是给你家洋洋报仇了。”“报仇?如果是报仇他今天应该死!”“说实话,我刚才真想一枪毙了这个王八蛋。我觉得自己够混蛋的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还混蛋的人!”连野一边开车一边骂着。“算了,好好开你的车吧!这样的人给他一个教训得了。我让你带的子弹呢?”

我从连野手里接过一发子弹,压在自己的弹夹里,把那枚空弹壳扔出窗外。“什么味啊?怎么一股尿臊味。”

“这个这个,那小子的裤子。”坐在中间的邵年说。“不是吧,那小子尿裤子了,哈哈。”邵年捂着鼻子打开车窗,将衣服裤子扔出窗外。

“我看谁还牛,看谁还敢当着我的面喊,他黑白两道好使。靠!”连野正了正腰杆,车子箭一般飞驰而去。

“唉!少白,我刚才真没想到你真开枪!你枪口转慢点,那小子就真死了。”连野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枪一定要放,要不我让你带子弹干什么。这种人崩掉他半只耳朵算是记号,但是我不能杀他,因为我是警察……”

我们把车开到西大桥的郑记粥铺,把车停在了旁边楼下的黑暗处。我把枪插在枪套里,又接过连野的枪放在座位下面,三个人钻进这家小小的粥铺。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但是吃饭的人还是很多。三三两两的,东一桌、西一桌的,本来就窄小的铺子,已经没了空位。邵年四下张望了一会儿,摇摇头:“换地儿!”

“买点东西,车上吃吧!大半夜的折腾什么?”我转身回到了车上。我坐在车里,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也许真像连野说的,那人作恶多端,的确该死。但是我真不想杀人,或者说,我不想犯罪。这时候,从粥铺里钻出一个人,四下看了看,最后走到车前,原来是个小急的人。看四下没人,居然对着我们的车方便起来。车里没开灯,我坐在里面,本身车子玻璃又粘了玻璃纸,我想这个人一定以为车上没人。我轻轻地掏出手枪,瞄准那个人的额头。我在想:只要我手指轻轻一扣,一个生命就瞬间因为一发子弹,而与明天的太阳说再见了……突然觉得活着真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正当我想着的时候,邵年和连野拎着两个塑料袋走过来,正好看见那小子在他的车轮上洗刷刷。连野大喊一声,那人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提裤子,此时邵年已经走到近前,一伸手,抓住了那小子的脖领子:“兄弟,挺会找地方啊!啊?”话音没落,连野已经飞起一脚踹在那人的胸口上,我在里面清晰地感觉到肉体撞击车子时的震动。听着连野骂道:“哪尿不行,往我车上尿,存心让我晦气是不是?”我坐在车里没动,不声不响地隔着玻璃看外面。

连野又想动手,“王八蛋,你什么习惯啊,拿你衣服给我擦了。”邵年说着回身挡住连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尿了?敢踹老子……”说着撕撕扒扒地想还连野那一脚。邵年一抬手,掐住那人的脖子,将那人顶在车子上:“给我老实点!”“放开我,听见没有。”那人仍然嘴硬着。连野急了,“我让你嘴硬!”一脚又踢过来。我看不见他踢在哪里,但是车子又忽悠地颤动了一下。“你他妈敢打我,大哥,大哥……”那人声嘶力竭地大喊。这时候,从粥铺里出来四五个人冲这边跑过来,为首的一个30多岁、穿着蓝西服的男人冲到近前,“东子!东子!怎么了?啊?”我一看出来这么多人,车上还有枪,我怕事情闹大,就急忙拉开车门跳下车。

邵年仍然没有松开那只手,连野转过身挡住邵年。“怎么回事?你们放开他!”邵年一手掐着那人的脖子,回过头平静地说:“你问他吧!”我下车的一刹那,我看见那人惊异地看着我,也许他压根就没想到,他的“一举一动”会被我看见,他更想不到,刚才他撒尿的时候,一把枪就距离他的脑袋只有几公分。

“是误会,你那哥们儿在我们的车上撒尿,我兄弟急了点。”我一把手拉住连野说,“没什么,是个误会。”我示意邵年放开那小子。也许是那小子压根就没想到车上有人,所以也就没抵赖,拍拍衣服,恶狠狠地看了连野一眼。

“就是往你们车子撒尿,你们就动手啊。把你车淹了,还是怎么的,多大个事儿啊!”30多岁的男人看了看挨揍的东子,抬手推了我一下,我用手搪开。“事儿呢,就是这么回事儿。打也打了,大半夜的,你们真想整事,那我们就奉陪。”“我说小子,别太嚣张了,不是好事,知道吗?”那几人似乎有意思动手,向我们靠过来。此时我的拳头已经攥紧,要打他哪个部位,已经在视线里标上了记号。不敢说能迅速撂倒几个,但凭着我们4年的特种兵训练,跟他们5个交手,应该不会吃亏。而此时,我却想起了王勇说过的一句话:你是警察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事不犯毛病吗?不管金豆子会不会报警,我们也不应该让谁记得我们,或者记得我们的车。

几秒钟的僵持后,撒尿的东子,拉了拉30多岁的男人,“算了,大哥,走吧!”也许有台阶谁都会考虑一下,“你们听好了,下次别再让我遇到你们,以后少在南岗晃悠。”说完,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身边的几个人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邵年拉开车门,接过连野的塑料袋。回到车上,邵年递给我一个包子,我接过来咬了一口,看了一眼连野,发现他没吃,而是坐在那里点着了一支烟。“怎么不吃啊?”

“一想那傻货在那里撒尿,我就恶心。”“尿车轮上了,又不是尿你身上了。”邵年接了一句,他说的让我也感到恶心,我把吃了一半的包子扔到了外面。“少白,你说我们刚才窝囊不窝囊……”连野话没说完,就准备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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