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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惨世界(2)

老婆子就拉着华贱的手,指着那边一所房屋说道:“问过那里了吗?”

华贱道:“未曾问过。”

老婆子道:“何妨去问问?”

要知道他走到那里,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四回鬼蜮官场万船不管人奴贱种遇事生风

却说太尼城有一位孟主教,一日晚上到太尼城四处闲游。后又因公事忙碌,所以睡得稍迟,到了八点钟的时候,他还搁着一本大书在腿上,手里拿着一块小纸,正在不住地写字。忽见使唤的女仆凡妈,拿了些饭菜和那吃饭用的银器。孟主教见饭已拿来,便收了书,走到吃饭的房里。

这间房子,长而窄。墙壁里嵌了一个火炉子,火正热着。大门对着街上,窗户口正向着花园,窗户门大开两扇。凡妈正在那里一面收拾吃饭的桌子,一面同孟主教妹妹宝姑娘东讲西,说得十分高兴。不多时主教也进来了,凡妈又问主教,宝姑娘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出神。

随后说到小心门户的话,凡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道:“我今天出外买菜的时候,各处喧传有一个可厌的无赖汉,来到这城里面,不知躲在某处。若是有人夜间行路遇着,必定要受他的大害。现在各桩事体,又不能靠着那班巡捕来保护。现在这一班大小官员,一个个地都只晓得吃饭弄钱,民间的是非祸福,一毫也不管,还要互相嫉忌;他们倒很情愿出了这种不法的事体,借着还可诬害良民。有主意的人,总得要自己小心,各人保护身家,万万不可不小心门户哩。”

凡妈说话的时候,孟主教正在火炉旁向火,另外还想着一桩事体,因此也没听他说些什么。凡妈就从头至尾再说了一遍。

宝姑娘却颇留心,就放着娇嫩嫩的声音说道:“凡妈所说的话,哥哥可听真了?”

孟主教道:“我听是听了,还是没有懂得那细情。”即忙转过身子,抬起头来,笑呵呵地问道:“是什么事体?是什么事体?我们难道要遭什么大祸不成吗?”

凡妈见主教这样说,更大张其词说道:“有一赤脚无聊的恶告化子,来在这城里。他今天傍晚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捆行李和一杆小铁棍子,从假新党小路进城。进城以后,在街上踱来踱去。他曾到苦巴馆投宿,被店主人赶出来了。”

孟主教接口道:“不错,确有此事。”

凡妈闻说,以为主教听得他这些言语,一定吃惊,又扬扬得意地说道:“主教。这是真事呀,人人都是这样说法。但是,这城的巡捕却很混帐,街上都不曾设些路灯,很个妥当。主教呀,不但我这样说,宝姑娘也是这样说。”

不料宝姑娘在旁听得,便接口道:“咦!哥哥,我并不是这样说的,我和哥哥的意思一样。”

凡妈假装着没有听见,接着又道:“我们的门户现在却不稳当。主教,你肯叫我去寻个收拾门锁的来吗?不过十分钟,就可以把门锁收拾妥当。现在时风可怕,主教总得要不论日夜,都不许生客进来才好哩。主教呀,主教呀,生在这样世界上,何必要做好人?古语道得好:‘求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有尸骸。’这两句话,还说错了吗?”

凡妈刚说到这里,忽然听得门外大声一敲。

欲知来者何人,为着什么事体,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孟主教慷慨留客金华贱委婉陈情

话说主教听得敲门的声音,便道声:“请进来。”

忽而门已大开,只见一人将身进来,立在门后,背上驮着行李,手上拿一短棍,脸上现出一种狞恶的神色,俨然是一个觅食投宿的凶汉。当时凡妈吓得浑身发抖,满嘴的牙齿碰得直响,想说话又做声不得。宝姑娘立起来,半惊半走,悄悄地到了炉火的旁边去向火,看见他哥哥不在意,也就不十分打惊。孟主教只管平心静气地注眼看来华贱,待将要开口说声“你要什么”,华贱就对着这屋里人一个个地轮流看了一遍,大声说道:“请各位听来。我姓金,名华贱,曾经犯罪,坐监一十九年,四天前才释放出来。现在我想到潘大利去,前天就从道伦动身,今天已经走了好几十里。今晚我到这城里的时候,就到一所酒馆里投宿,他们因为我曾犯案,照例拿一张黄色的路票,就是解放罪人的凭据,报了此地的衙门,所以不肯留我住下。我又走到别间客栈,他们也是照那样办法赶我出来。这时没有一人能容我。到了一所牢狱,那看狱的人也赶我出来。其至于爬进狗窝,那狗也咬我,不许我停留一刻。你想我这时候如何是好?我随后又想到田里,睡在星光底下,哪晓得天上又没有星,还要下雨的样子。因此我又转身回到城里,想寻一家大门弄儿里,暂且避避冷。恰好来在那印刷局的面前,我就睡在石凳上。忽然看见一个慈善的婆婆,他叫我到府上来求宿一夜。所以我才来到这里。府上是不是客店?我身上还带了一百零九个银角子和十五个铜角子。我曾经坐了十九年监,这些钱都是在监里作工所得的。我必不少你的饭钱。你看怎么样呢?我已经走了不少的路,又倦又饿。你肯留我住下吗?”

孟主教听到这里,就对凡妈道:“多拿一碟子菜来。”

华贱闻说,便走近三步,立在桌子旁边,说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有罪的犯人,刚从监里出来。”华贱一面说着,一面就在衣服袋里取出一张黄纸给主教一看,并说道:“这就是我的路票。我拿着这个票了,什么地方都可去了。你情愿我念给你听吗?我在监狱里的学堂曾读过书,待我念给你听吧。这路票上写的是些什么呢?”只听得华贱高声念道:“有一某地方人,姓金,名华贱……”

主教接口道:“是什么地方人呢?”

华贱答道:“你不必管他是什么地方人就是了。”又接着念道:“他曾经坐监十九年,前五年因为夜里作贼,后十四年是因为他想逃跑四回。这是一行为不正之人也。”念毕,还问一声主教道:“人人都要赶我,你可能留我呢?你这里是客店吗?请你给我一餐饭吃和一安身的地方。府上有马房吗?”

主教看见他这样说,又对着凡妈道:“铺些白布的棉褥在那边屋里床上。”说罢,便对华贱道:“我已叫那个女人预备一切了。”

凡妈听了主教的话,即便转身去了。

主教又对华贱道:“先生请坐下向火,我们就要吃饭了。吃完饭的时候,你的床铺也就可以收拾妥当了。”

华贱听他那样说,好象疯疯癫癫一般,大声问道:“你真留我吗?不赶我吗?你为什么称呼我做先生,却不叫我做狗,赶出去,和别的人那样说法呢?哎呀!那老婆婆真是慈善,教我来到此地,有得吃,又有床睡。我已经十九年都没有床睡了。你真留我吗?你真是好人了。我明日去时,便一发算钱给你。请问你高姓大名,你是不是一个店主人?”

孟主教道:“我乃是住在这里的一个教士。”

华贱道:“哎呀!难道还是一位有钱的教士?那你必不要我饭钱了。师父就是在那大礼拜堂的主教吗?”

主教接口答道:“是的。”

华贱道:“呀!不错,我还没有留心看师父的帽子,太糊涂了。”

说罢,便将行李和棍子放在屋角下,又把路票收在衣衫袋里,坐下。宝姑娘对他看着不转眼,很觉得有趣。

华贱说道:“师父既然是一个慈善的人,就不用算我的饭钱了。”

哪晓得在这个悲惨世界,没有一个人不是见钱眼开,哪有真正行善的人呢?

孟主教果然忙答道:“不然,不然,一定要算饭钱的。你共有多少钱呢?你曾说你有一百零九个银角子。”

华贱道:“还有十五个铜角子。”

主教道:“你费了几多天的功夫,才得这些钱呢?”

华贱道:“十九年。”

主教叹道:“十九年吗?”

华贱道:“不错。现在这些钱还在身边,没有用去。”

孟主教听得华贱说一声现在钱还在身边,急忙把门和窗户闭上。

不多时,凡妈拿了一碟菜进来,放在桌上。主教令他放在火炉旁边。又对华贱道:“亚历山上的风很大,先生一定受寒了。”

你看孟主教口口声声只叫华贱做先生,那种声音,又严厉又慈爱。你想他把“先生”二字称呼罪人,好象行海的时候,把一杯冷水送给要渴死的人,不过是不化本钱的假人情罢了。闲话休絮。

却说主教忽对凡妈道:“这个灯不亮。”

凡妈会意,便去到卧房里架子上拿来两只银灯台,两枝白蜡烛,放在桌上。

华贱洋洋得意地道:“现在蒙师父待我这样好法,师父这一片仁心,我真是感谢不尽。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必瞒着我的来历和我的苦处,待我细细地说把师父听吧。”

主教用手拉着华贱的手,和颜悦色地道:“你也无庸将你的来历告诉于我。此处不是我的家,是上帝的地方。无论什么客来,也不问他的姓名和他的脾气。而旦你已经受苦,又饿又褐,我必欢迎你,你切莫要使客气吧。”

华贱道:“我现在很饿,又渴。当我进门的时候,见了师父这样仁慈,也就令我忘记了。”

主教道:“你曾十分受了苦吗?”

华贱长叹道:“哎呀!狱里那野蛮的惨状,真是不堪闻问了,姑且说他几件事就知道了。用双重铁链捆了我的手脚,坐在那黑窟里头,青天白日里也看不见天日,夜间就睡在一片板上。夏天热得要死,冬大就冷得要死。那窟里空气闷人,常时—病不能起。我这样在狱里过了十九年,今年四十六岁了,才得了一张黄色的路票。你看可不可恼!”

主教道:“但是你现在知道伤心悔过,却比好人更快乐。你出狱以后,若还以恶意待人,那就格外悲惨;若以好意温和待人,又何处不是乐土呢?”

主教说罢,凡妈拿饭进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六回孟主教多财贾祸宝姑娘实意怜人

话说凡妈拿饭进来,华贱看时,有汤,有水,有盐,有油,有猪肉,又有羊肉,又有无花果,又有一大块烘干的面包,又有一大瓶红酒,样样都用银器盛来,光彩闪闪,映在铺桌子的白布上面,直觉异样好看。孟主教满面堆着笑容,请华贱坐在自己左边,宝姑娘又坐在华贱的左边。坐齐了席后,孟主教就按教例念了祷告。念罢,即便用饭。此时华贱心中乐不可言,那种神气,可惜没有照一个像下来,把大家看看。

却说他三人吃了一碟,又上—碟,完了一样,又来一样。华贱放量饱餐一顿,好象老虎吃蚊虫一般。幸亏主教寻常吃饭都有六样,还可以饱了华贱肚子。不知不觉,一会儿就吃罢散席。

华贱对主教说道:“盛筵难再。哎呀!苦巴馆那般车夫,不许我和他们同桌吃饭,不料竟蒙师父这般厚遇,真是难以报答了。”

主教道:“此事虽可痛恨,仍是他们也比我劳苦。”

华贱道:“那也未必。我想他们比你更有银钱。但是上帝若居心公平,一定是保佑你。”

主教道:“哪有上帝不公平的道理呢?”少停,又道:“华贱先生,你明日真要到潘大利那里去吗?”

华贱道:“这也是不得已罢了。我想明日趁着日头未出来的时候,就要起行。这一次又很辛苦,白天里虽然稍暖,夜里却是很冷。”

主教道:“你这还不算十分受苦。前几年正当革命的时候,我全家都被毁了,我跑到东方,交瑞西国界那富郎之情地方,却靠着我两只手寻饭吃。那地方有机器局,有制纸局,有酒厂,又有油厂,至于铁厂也有二十多处,倒好找工做。”

主教说罢,又对宝姑娘道:“我们有无亲戚在潘大利住?”

宝姑娘答道;“有的,卢逸仙先生不是在那里住吗?他还是故川洞口的船主哩。”

主教道:“不错。”

此时华贱并不留心他们的谈话,自己也一言不发,那种神色,却是十分疲倦了。

主教见华贱这样情形,就回头来同凡妈谈了片刻,又对华贱道:“先生,你必是要安睡了。”宝姑娘又在一旁吩咐凡妈道:“今天夜里很冷,去到我睡房里。把那一件鹿皮袍子取来,铺在客人床上。”

不多时,凡妈回来说道:“床铺都预备好了。”

主教便同宝姑娘在客厅里按教规行了祈祷的礼。宝姑娘就对华贱同主教各施一礼,并请一声“晚安”,独自走进房睡去了。

此时主教就在桌上拿一盏银烛,又把那一盏交与华贱说道:“先生,我带你到卧房睡觉吧。”

华贱就起身跟着前去。走过主教卧房的时候,凡妈正在要将银器放在孟主教床头下碗柜里面,放急了,碰得豁浪一声响亮。主教只顾引了华贱,还没听见。不知不觉地已到了卧房。主教令华贱把烛台放在桌上,指着床上道:“今晚请先生就此安歇。明天早晨起来,再请用一杯新鲜牛奶。”

华贱答道;“多谢师父。”说罢,歇了半刻,华贱忽然现出一种希奇的样子,两只手捏了拳头,睁了一双凶狠狠的眼睛,对主教道:“哎呀!现在你留我住了,还离你这样近吗?”刚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忽然又哈哈一笑。

主教看见这样情形,心里倒有些惊慌。

华贱又道;“你情愿我告诉你听吗?我是一个凶手,你不知道吗?”

主教答道:“上帝总难瞒过。”说罢,又低声祷告了一会便转身去到自己的卧室安歇去了。

华贱看见主教已去,即忙熄了火,并不脱衣,睡在床上,即刻鼻子里呼声好象打雷一般。

这时,一屋的主客,个个都化作庄生蝴蝶了。

欲知后事,且待下回。

§§§第七回无赖村逼出无赖汉面包铺失了面包案

话说孟主教一家主客,都悄悄睡去,没有了人声。随后再表。

却说从前法国有一个村庄,名儿叫做无赖村。里头有一个姓金的农夫,这农夫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他的女儿成人出嫁之后,只剩下一个儿子。那儿子倒很聪明伶俐,只是可惜一件,因为他家道困穷,他的亲戚和那些左右隔壁的邻舍,虽说是很有钱,却是古言道:“为富不仁。”那班只知有银钱,不知有广义的畜生,哪里肯去照顾照顾他呢?因此他自幼就没有钱上学攻书,天天玩耍度日。

却说那农夫的女儿,一日在家闲坐无聊,忽然想去探看他的父母兄弟,就立刻起身,锁好了门户,独自出来。不知不觉已到他父母的家,只见门还未开,就吃惊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开门呢?”停一息,又听见他兄弟在里面不住地号陶大哭,说道:“奇怪!奇怪!”即忙把门敲了几十下,也没有人来答应。此时他心里好象火烧油煎一般。幸亏这个门都是用了木头做的,他此时性急了,拼命用力一推,连门闩都推折了,一直飞奔进去。

只见他的兄弟从房里出来,脸上挂着几条眼泪,直跑到他面前,行了一个礼,急忙说道:“我的姐姐呀,你来了吗?你为什么不早些来呢?我从昨天下午直到如今,都没有吃饭,肚子里又饿又痛。”

他的姐姐即忙问道:“为什么没有吃饭呢?阿爹阿妈都到哪里去了?”

他兄弟道;“都没有出去,自从昨天下午,他们就未曾起身,只是呆呆地睡在床上。后来我的肚子饿极了,就叫他们起来弄饭我吃,不知道什么缘故,他们不肯起身,又不和我说话。我又大声叫他们多少次,还是不肯动弹。我已经痛哭了一天多,那左邻右舍人家也没有一个来看看我的。你快去弄饭给我吃,随后再叫他们起来吧。”

他姐姐听说,即忙跑进房里,只见他的父母都直躺躺地睡在床上,便知道他的父母都到五殿阎王那里去了,不由得放声哭了一会。

他的兄弟站在旁边说道:“姐姐呀,你的肚里不饿吗?不要哭了,我们快去弄饭吃吧。”

他的姐姐闻说,也就收了眼泪,对他兄弟说道:“你随我去,到我家里吃饭吧。”

说着,即忙携了他兄弟手出了门,又把门户锁好,手里牵着他的兄弟跑回家里。急忙弄了些饭菜,和他的兄弟饱餐一顿。不多一会,他的丈夫也回来了,他就带哭带说地把这桩事情告诉了一遍。

他的丈夫就糊里糊涂地说道:“我现在觉得肚皮有些疼痛,随便你自己去办吧。”说罢,就睡在床上。

他的妻子看见这样情形,就一言不发,只得忙忙地在箱子里拿了些银子,又吩咐了他的兄弟在家里等他回来,不要跑在街上玩耍。说罢,就起身急忙跑到父母家里,就去叫了一个教士和几个土工,忙忙碌碌地一直到了天黑的时候,那斋祭埋葬的事体,一一料理妥当,照旧将门户锁好,回到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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