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良眼神越发暗沉,一丝鲜血顺着一珊的唇角滑落。
伸出舌尖由上而下舔过女孩的下颚、颈部、锁骨,闻着幼体身上特有的味道,重重地咬了下去。
“嗯。”痛的忍不住蒙哼了一声。
这死男人可真是能下得了重口,疼得一珊实在忍不住出声。
“师傅?”
男人松开齿下的嫩肉,轻轻在痕迹上吻了一吻。
“今日便罢,明晚在公主府等我。”声音暗哑深沉,带着男女都懂得深深喻意。
放开了环住一珊的手,后退着向放衣衫的石台走去。
急急转身视线就落在了男人侧身展露的宏伟巨物上,吓得一珊赶忙用双手捂住。
长针眼啊,真是羞死人了,这么大方你怎么不去当牛郎呀。
介于此物尺寸惊人,值得细细揣摩,一珊偷偷地把手指缝打开,再次将视线瞟了过去。
敌我面前,怎可轻敌,作为一个认真谨慎郑重的好对手,要时刻观察敌人动态,有所谓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士兵,才是有担当负责任的好战士。
哦呦呦,真是宽肩大长腿,屁股翘又圆,也不枉自己冒着长针眼的危胁观赏一番。
本着自娱自乐的用意,一珊以目光将猥亵一词发挥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待送走了傅仲良,连滚带爬扑到池边抓起地上的干净衣服套上身,也不管还在滴水的发梢,身体上未擦干的水珠印湿了里衣,拔腿就向浴池外跑去。
边跑边把手中鞋子往脚上套,连穿两三次也没套进去,气的随手将鞋子塞进腰带里。
地上芒草就像针尖一样扎在脚心,一珊就这样疯狂地围着水池周边转了几圈,终于在一颗大树下找到了死里逃生的影卫。
这家伙身上脸上依旧是一身黑的装束,唯独臂膀那处白布带血尤为鲜艳。
拔掉半截莫入的银针,以耳贴覆上他的胸口,强健的心跳声穿透耳膜直达大脑,还带着健康人该有的节奏。
拽紧对方的腰身狠狠摇晃,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转醒的迹象,倒是扯散了腰封滚落出一颗赤红药丸,犹豫的念头一闪而过就将其塞进了他口中。
毒药也好,解药也罢,你这条小命全看天意了。
一珊在心中慢慢祈祷,嘀咕着怎么老半天还是睡这么沉,难道自个真把他给毒死了?
转而再去求那个变\态?
好不容易把那个死货给送走,要再舔着脸给求回来,简直脑抽。
最怕求回来的人不是施舍解药,而是加送颗毒药猛药,让自己和躺地上的人一块儿玩完。
则么办,则么办!
好想上知乎发一帖,求各位IT高材生大精英支招,中了迷药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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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自个学的东西早八百年还给老师了,年纪大了记忆是个硬伤啊!
应急措施,昏迷应该用什么应急措施?
双膝跪地坐起,扒开对方眼皮发现瞳孔缩小呈针尖样,用力拍脸蛋两侧还是没甚反应。
再次反过身坐起,扒掉他的鞋子和裹足布,拿指甲狠狠刮刺脚底的软肉,可能因为自己修剪太勤快,指甲明显不够劲道,一个狠心两指相并用力掐住他的脚心。
挺尸的家伙终于是有了反应,一个双膝顶起将坐在大腿上的人重重摔在胸膛上。
身下的人瞪圆了双眼,以为自己见到了什么披头散发的女鬼,全身仅着里衣还玩起了湿身游戏。
不得不感叹一个女孩子家家,投怀送抱迫不及待至如此,真乃世界少有的豪放女。
“姑、姑娘!”
语气有点浮躁,睁眼即是这样尴尬的境地,真是让他无法平静。
男人大概弱冠的年纪,说起话来字正腔圆的让一珊感觉像个播音主持,只是嗓音十分嘶哑低沉。
叫完姑娘便要将对方从身上甩下去,还好自己年轻时候也是练过的,迅速一个打滚从男人身上翻了下去。
得以脱身的家伙瞬间蹿离地面上了树,嗖嗖嗖几声已飞奔出树林。
黑暗中只听对方在树上跳来跳去,树枝树叶沙沙作响地声音,却完全跟不上那人离开的脚步。
叹了口气,一珊捋顺屁股下的衣裙压倒灌草歪坐着,抱起自己可怜兮兮的脚丫子。
凭借经验,脚底板这么刺挠痛苦,绝壁是踩中了什么木屑草刺之类,这种感觉最讨厌了,疼疼痒痒地又难拔出。
长夜漫漫,何其悲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