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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的呻呤

今晚刮起了狂风,窗外呼呼呼!的一直刮个不停,连门口的土狗平常都不怎么叫唤的,但是今晚叫得特别大声,我怎么骂都不管用,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挡它都狂风的咆哮,窗户当当当的,惹得我发毛,气急了的我用手对着窗边一顿乱敲,但是还是发泄我内心的无助,瓦子今晚没来,面对这狂风的咆哮我很害怕,这夹杂的各种声音实在是像拍恐怖片,出于内心的各种恐惧我把被子拉到了鼻息下,但还是觉得害怕,我干脆直接把被子把整个身体都盖完了,这才觉得安稳些。

过了几分钟被子内的氧气越来越少了,我大口大口的吸着,防止昏厥了过去,直到被子内几乎没有那一分分薄弱的氧气了,我才舍得透出头来,屋子外夹杂的各种声音还是很大,我用力把耳朵堵住不在去听,什么也不敢去想。

门外传来了一丝丝”二爷,二爷啊。之类的话,先前声音很小,后来声音很大,慢慢的就是哭着喊:二爷,二爷啊,你出来看看啊,我知道这事你一定知道的,你可不能够抛弃我们妇女俩儿啊。这声音哭得比较撕心裂肺,而且还夹杂着一丝凄惨,我拗不过我那三分好奇心,对着窗外看去,借助皎洁的月光,我看到井边有个胖妇女拉着个三四岁的小孩坐在井边哭,哭时还喊着:二爷你来看看我娘俩儿吧,我男人他不要我了,说我佳儿是孽种,我们已经没路走了,佳儿都好几天没吃顿像样的饭了,我都装疯好几个月了,可佳儿他得上学啊,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慌了啊,我求求你出来吧,二爷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佳儿,他是你的儿子啊。“说完就往井里跳了下去。

我吓得已经失声了,等我想叫出那不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人已经跳到了井里,旁边小孩对着井里喊着:娘啊,娘啊的。叫着叫着就躺在地上昏过去了。

这时旁边屋跑出来一个五十多岁一身黑衣服的男人,应该就是瓦子的二爷,可他怎么没瞎啊,这几屋没第五个人啊,看着跑得健硕的脚步,顿时就到了井边,对着井里喊”刘二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井里传出来一丝声音,但是我听不清。

这时瓦子他爹出来了,看这样子应该是被吵醒的,衣服都没穿好,对着瓦子他二爷叫到”老二,怎么回事,你不是那个瞎了嘛,你对井里瞎叫啥哩“

这时瓦子他二爷拉着井绳,对着瓦子他爹说”大哥啊,来帮帮我,太重了,我拉不上来啊。“

瓦子他爹闻言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和瓦子二爷一起拉着井绳,边拉边叫到”这谁掉到井里了,这么不小心,莫不是来偷水的吧,旁边小孩谁啊,看这面相是前些日子里那庙里装傻的刘二嫂的孩子嘛。“

这时人被拉了上来,瓦子爹对着刘二嫂说”二嫂啊,你说你渴了,也不要跳井里喝嘛,这是哪个傻子他都不会自杀的嘛,这傻子就应该有傻子的样嘛,你说你还哭啥啊,这孩子都被你吓晕过去咯,亏得这旱季水没末过脖子,不然孩子谁养活啊,这张狗子也不知道咋了,说是养不起你娘俩了,就把你俩赶了出去,哪有这事嘛,这年代还养不活俩人还咋的,你说你咋就傻了,平常比谁都机灵啊,回头我得说说张狗子把你俩领回去。“

这刘二嫂对着两人哭道”大爷啊,我是装傻的,孩子是二爷的,只要二爷把这孩子收了,我也就放心了,二爷孩子真是你的啊,你看这身上的疤就是你们家的疤啊。”说完把孩子翻了过来,扒开衣服指着孩子的胸口给他两看,(是什么样的我也看不见)。

瓦子爹看着他弟那叹气的样子道“莫不是,真是二嫂说的那般,孩子是你的?二嫂也是装傻的?我说你以前一天不好好烧瓦,专学那些邪道,现在好了嘛,多出个娃来,我看你咋个办。”

说完便要走,刘二嫂拉住了瓦子他爹说“这事不怪二爷,是我当年犯的糊涂,当年在龙王庙时,我不是什么妖怪附了身,而是当年我男人嫌弃我,说我一天什么事都不做,又生不出娃,但他老实,也不敢怎么样,但是这哪是我生不出娃嘛,明明就是他的问题嘛,要怪就怪他身体有病,那年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这是无精症,生不出娃的,当时没钱做手术这事就搁着了,时间久了,我看着哪家媳妇都有了自己的娃,我心里恨啊,所以每次谁家要来个媳妇我都想办法搅黄了,我没有娃他们也不能有,直到我想到了二爷,当时村里人都说二爷是神仙,我寻思着我要是和二爷发生啥关系了,有了娃,他也不能说啥吧,所以当时在龙王庙我知道二爷每个星期一都会来,当时又没人,我就假装被妖怪附了身,把二爷逼到了庙里,对二爷说现在也没人,你也光棍好几年了,还没偿过有女人的快活吧.......当时二爷不愿意,也拽不过我,我把裤子脱了,就逼二爷,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等人来了我就说你想强奸我,二爷害怕了,就和我做了那事,做完之后我就对二爷说要是有人来了你就说我被妖怪附了身,你在帮我驱妖了,要是以后有了娃,我男人问起了你,你就说我常年妖怪作祟,所以生不了娃.....”

”当时刚说完二狗他爹就来上香了,看见我们这模样,问咋回事......后来的你们也知道了,回去之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那张狗子也有些怀疑,我就对他说这医院能有咱神仙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这事不怪你,那张狗子一天天的也迷信,也信了,当时还开心的不得了“。

”可后来孩儿大了,身上起了一块一块的小疤,和二爷的一样,张狗子就怀疑了,这里面有事,这迷信归迷信,这生病还得找医生嘛,他就硬要拉孩子去做检查,后来他才知道这叫疤痕体质,是一种可能遗传的病,又做了个叫啥DNB,还是DNC的亲子鉴定,才知道这娃不是他的“。

“回到家,张狗子开始也没说啥,可过了几天,他觉得心里憋屈了,天天打孩子和我,以前他是打不过我,现在我才知道是我打不过他,是他老实不还手,都说这老实的人发起毛来谁都惹不起,过了几天他把我和佳儿赶了出去,说这孩子不姓张,没他老张家的血......”

“大爷啊真不怪二爷,要怪就怪我,是我当年做的傻事,我该死,只要你收留这娃,我保证不会在出现了,大爷求求你了”。说完还去跪着扯瓦子爹的裤腿。

我觉得实在好笑,这瓦子家不知道作了多少孽,也不见老天惩罚他家,害我这么一个大好青春的姑娘也被他家给祸害了。

瓦子他爹打了瓦子二爷一巴掌说“这都是啥事啊,看你自己做的是啥事,要怪就怪咱爹娘死的早,没管好你,以前你还小你做错啥事我都惯着你,也怪我这当家的没管好你啊,还有你刘二嫂,你看你做的都是啥事,哎,别的也不说了,就凭着娃是咱儿老王家的,我也不得不管,毕竟是个人嘛,刘二嫂你是去是留我也不管,老二咋说咋行吧。“说完抱着孩子就走了,刘二嫂还在不停的磕头,说着什么感谢老王家的大恩大德。

啊,我呸,还大恩大德了,不祸害死你就不错了,咋不说你老王家祸害我这事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这时瓦子二爷把她拉了起来说:二嫂,这事多年来一直逼得我不得安生,现在事也解决了,要是你想跟我也行,反正这娃我也不会照顾,要是你不跟我也可以,这娃我也会好好养大,咱儿老王家有没有刘二嫂这人,还得你决定。

这刘二嫂顿时也不哭了说“二爷我跟你,你比张狗子强多了,我也想看着佳儿长大,二爷带我进屋吧。”

说完瓦子他二爷就带着刘二嫂进了屋。

妈的又是一对恬不知耻的奸夫银妇,这瓦子他二爷之前肯定是装瞎的,没想到这男人不负责这事到哪都是流行的,这瓦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看你回来知道自己多了个弟自己得咋想,还有刘二嫂说的那遗传病怎么瓦子他爹和瓦子怎么都没有。

门外的土狗也不叫,呼呼声也听不到了,好像先前的风是为刘二嫂来打抱不平的,可为什么不给我打抱不平了,但是比起刘二嫂先前装疯时我是幸运的,可是这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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