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九钥之尊的缘故,但是我确实不配尊的地位,我对钥匙的了解只停留在它的传说。可是唐镜却似乎已经唤醒了守护兽,就算为了探出唤醒方法,我也会考虑暂时相信他。如果他打算对我不轨,那么我不在乎拥有第二把钥匙。”初七笑着说,跟了上去。始终与唐镜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离,远远地跟着。
唐镜貌似非常自信初七他们会跟上来,一路翻山越岭,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最终在东方破晓之时,走出了密林。远处出现了泥泞的山路,路两旁是微黄的稻田在风中起伏,稻田环绕的山腰上,寥寥数十栋红泥瓦房正在冒着炊烟。早起的农妇正在为自己的丈夫准备早餐。
可是唐镜并没有往村里走,而是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钻进了一片稻田中去。
“怎么办?”宋雅琪问道,她实在不愿再走了,密林里还好,满是落叶,可是走出来后却一脚的烂泥,现在眼看又要走入及踝深的水田里,她一万个不愿意。
“还能怎么办,跟上去呗。”初七无奈的俯下身,宋雅琪红着脸跳上他的背,而羽也嚷着要背,于是这个光荣任务就落到了牛高马大的梁安肩上。
稻田里视线受阻,为了不跟丢,初七几人只好和唐镜缩短了距离,跟在身后不足五步,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稻田深处摸去。
稻田越往里走越稀疏,忽然眼前一片开阔,稻田中竟然隐藏着一片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大堆硬纸壳。
纸壳堆旁插着一块木牌,上边写着“洞天福地。”
“难道来到水帘洞了?”杨青笑道:“还洞天福地,不过是个拾荒匠用纸壳搭的狗窝而已。”
“福耳,起床了。”唐镜用脚踢开那堆硬纸壳,纸壳下覆盖之物露了出来。吓得宋雅琪尖叫起来。
原来是口棺材。
棺材上被人用朱砂胡乱的画满了符文。唐镜扬起右脚一脚踹向棺材,看上去腐朽不堪的棺材竟然发出钟鸣之声!要不是亲眼所见,众人一定以为唐镜踢到了一口铜钟。
“起床,起床,起床!”唐镜见棺材纹丝不动,竟然连踢三脚,棺材整个开始剧烈震动,发出阵阵巨大的噪音,除了初七外其余几人纷纷捂住双耳叫苦不迭。
“啊。”一阵奇怪的呻吟声从棺材中飘荡出来,似乎有些搞笑。
棺材盖刷拉一下被人掀开,一个头发眉毛和胡子完全分不清的中年人挠着痒痒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路不拾遗,国之福耳,不窃不匪,只求施舍……”福耳定眼看清了唐镜,朝他伸出双手,做乞讨状……
就在福耳从棺材里爬起的那一刹那,远处一阵黑风席卷而来,一道黑影出现在羽和宋雅琪身边,两人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纷纷发出惨叫。
“糟糕!”初七大怒,掷出冥火烛瞬间击碎了黑影,一个老太婆从黑影里掉了出来,被唐镜一枪戳了个对穿。
初七赶到羽身边,就看到羽和宋雅琪两人的面色发乌,嘴唇发黑,摇晃了几下双双倒地。
“这到底怎么回事!?”宋楠焦急的施展起治疗法术来,可是都如同石沉大海一点作用也没有。
“蛊婆?”初七貌似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老太婆。
“可恶,被耍了,只是个傀儡。”唐镜把那个草人捡起来。
“一定是你!”宋楠扯住唐镜衣领咆哮道:“是你对不对?骗我们来这个地方,好让我们中了埋伏,最后你坐收渔人之利夺走初七的钥匙,你一定是这样计划好的!”
“宋楠!冷静点!”初七让梁安和杨青先抱起两个女生,自己走到宋楠面前分开了两人。
“冷静点,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是伙伴了不是?曾经我也对你们持有怀疑,但是时间证明了你们值得相信,我觉得你应该给唐镜一个机会,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论单挑,或许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为什么不暗中偷袭,让一个老太婆来打埋伏,这样的策略是不是太弱智了些?”初七坦言道。
“哼,那现在怎么办?”宋楠松开了唐镜,唐镜没有吭声,站到了初七身后一脸的漠不关心。
“找到那蛊婆,斩草除根。”
“这是怎么了?”福耳迷糊。初七道:“能否有劳您替我们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