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乌云笼罩,使得周围的景物都暗了一大截。唯独在树林湖畔便,一个小小的身影被金光包裹,道文散布周围。
天地异变之下,道长远远看着那些道文,眉宇之间一抹不解忧愁之意:“这异象,似乎见过,又不知在何许.”
金光完全渗透进入天药身体,天药闷哼一声。道文节节破碎,天间雷云翻涌,却迟迟没有落下。天药身子落下,最后一圈道文消散。
轰!
天雷从天空落下,入体一把利剑一般,划破天际,林晓天大骇,这天雷乃至阳至纯的纯粹雷力。所蕴含的毁灭力之强只叫人心惊胆战,亮的无法开眼。
天药身后一虚影浮现,张开一双巨目,怒目圆睁的看着天雷落下。
耀眼的天雷瞬间四分五裂,就连站在远处的林晓天也只感觉脚下一麻,便不省人事。
道长脸色大便,生怕被天雷波及,竟是远遁而去。
惶惶天威,阳雷轰顶。方圆十数里的鬼屋惊惧无比,全部远遁而去。阳雷是鬼物极其惧怕之物,沾之即死。
一道雷霆降世,雷云便消散而去。索性无人察觉,田间地头的百姓以为要下大雨,纷纷回家避雨,到头来却只放了个惊天大屁便消散而去。
天药的身体轻轻落地,小肚子有节奏的起落。像是睡着一般,而林晓天与玉清清昏倒在远处,玉清清压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晓天幽然醒来,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玉清清一阵苦笑。为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在下,她在上呢,被玉清清压的胸口有些闷。
“清清,清清。”林晓天轻轻拍打她的俏脸,玉清清却动了动,仍没有起来。
林晓天郁闷无比,但是入鼻一缕玉清清的体香却拨人心弦。他十八了,不是当初那个十五的少年了。
林晓天强压下心中的邪火,心中想到:“这算不算坐怀不乱?”
第一次没有叫醒玉清清,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了,开始内视自己的情况。心神沉寂下来后,他看见身体周围竟然有丝丝缕缕如同发丝一般的气体漂浮。他心中疑惑不已,以前都看不到这等稀奇之物的。
他内视了一番自己体内的情况,竟然发现那困住了自己修为的瓶颈,也就是最后一条筋脉大穴此时竟是畅通无阻。
他细细感受,之间丹田之处一缕跳动的光芒。
半天他才恍然,那是一股纯阳之力,雷光闪动之间却不消散。似乎是在他的丹田扎下了根,而此时的林晓天身体中空空如也,无一丝一毫精气。
他分出一丝心神,轻轻拨动了一下游荡在他身边的‘发丝’‘发丝’也轻轻一动。林晓天心中一喜,这正是引气之境。
他引动一缕缕精气入体,精气入体之后便停留在身体各处。
林晓天终于突破筑基,一丝一丝的引动精气入体,竟是乐此不疲。
玉清清早已醒来,看着闭幕凝神的林晓天。她就这样看着他清秀的脸,好在林晓天本人会害羞脸却不会,不然林晓天的整张脸皮都得躲到后脑勺去不可。
玉清清打小便长的水灵,现在身体发育成熟,更是美丽动人。小仙山几个优秀的男弟子时不时的缠着她献殷勤,好在修道之人本就不该有此般做法,大师兄平时也会斥候一番。现在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而林晓天本人因筑基三年,倒也遭受了不少白眼,好在林晓天成天装作不知道,他们倒也不好怎么去刁难于他。
倒是父亲教与自己的剑法,这三年从未荒废,一直是有时间便练。如今剑法之中倒也有了些许凌厉之气,就连玉清清的剑法都不如他,若不是仗着自身修为,估计得败在他的剑法之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药跑到了玉清清身边坐下,用后腿搔了搔头。
“咦?”玉清清抱起天药,此时的天药那还有之前那般样子。浑身白毛变成火红色,眉心一点火红倒是被同化了一般,变得隐约。
“你这小家伙还会变身,真是厉害.”听到玉清清夸自己,天药得意的哼哼唧唧两声。
玉清清仔仔细细地查看天药,发现头上有两块硬物,便拨开火红色毛发。两只精致玉角隐藏来毛发之中,天药似乎不满似的晃了晃脑袋,屁股上一条短短的尾巴晃来晃去。
玉清清扑哧一笑:“天药,你有尾巴了.”
小兽天药似乎并不以这条短尾为耻,还炫耀似得晃了晃。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声音抄到了林晓天,林晓天从修炼中苏醒。
林晓天一笑:“清清,我筑基完成了。”
玉清清愣了一下:“真的?”
“真的。”
“太好了。”玉清清开心的笑了,林晓天看着她都不禁呆住了。
“啧啧啧.好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闲情”林晓天循声看去,玉清清脸色一变,阴沉无比。
来人是一女子,唇红齿白,容貌竟与玉清清不分上下,同样美丽动人。听得此话,林晓天的眼神也是变得冷冽无比。
“敢问姑娘,在下何曾得罪过你?”林晓天声音很冷,玉清清在他身后没有出声,她的脸色也是难看。
女子淡然一笑,如同百花盛开:“仇倒是没有,情倒是有几分。”
林晓天愕然,脸色不变,声音还是很冷:“我与姑娘素无谋面,何来情之说。”
女子也不生气:“我乃你之妻子,你却在这与别的女子说爱,我何以不怒!”
林晓天傻了,玉清清也傻了.
“哦?你我从未谋面,自然不相识。我又何时娶过你?”林晓天问道。
“你母亲可是云雪研?”女子问道。
林晓天诧异,她从何得知母亲的名字:“正是。”
林母的名字还真是云雪研,只是不知这女子从何得知。
“那便没错了,我是刘青青之女,自你刚出生只时我两定下的亲。”女子说道:“你是我的未婚夫君。”
林晓天想了想道,母亲似乎还真提过此事,只是当初他年纪尚小,没有记得太清楚:“似乎有此事.”
玉清清心头一震,仿若失去了什么。
林晓天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可是当初我就跟我娘说让她退了此婚,我林某无从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