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要啊!”
“混蛋,我刘彦昌记住你了,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时间已经过去三小时,刘彦昌毫发无损的走在了下山的路上。
之所以说是毫发无损,不过是涂幽为了杨婵的名声没有打脸。至于其他被衣服盖住的地方,却是没有一片好肉了。那男性的特征是涂幽的重点关注对象,如今被打的只剩一层皮。至于为何刘彦昌依旧活蹦乱跳,只不过是涂幽在他痛到极致后点了他的穴道封了他的痛觉。
此时的刘彦昌还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根本,依旧在叫嚣着。也许这不过是色厉内荏的放狠话,可是刘彦昌却不知道,他这发泄一般的自报姓名,却是成了他的取死之道。
“刘彦昌?”本来已经向着圣母庙走去的涂幽却是停止了脚步。
“你说你叫刘彦昌?”
“是啊,怎,怎么了?”
“没什么,你滚吧!”
刘彦昌再不敢叫嚣,夹着尾巴就跑下了山峰。而涂幽也没有为难他,而是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这个刘彦昌与宝莲灯里的那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以肯定的是,宝莲灯不会这时候开始,可是要说没有关系,打死涂幽他也不相信。
“难道这是宿世姻缘吗?”想了许久,涂幽想到了这种可能。涂幽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会发生在杨婵这样经历过封神量劫的人身上,她与刘彦昌的结合最有可能的就是宿世姻缘。最后红鸾星动,以红鸾之力影响杨婵的思维使她丧失了理智动摇了道心,然后才会有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潜移默化吗?天道的算计还真深啊!”
……
“刘彦昌?”
“是啊!姐姐你之前可曾见过和此人相貌一样,同样叫做刘彦昌的人?”
“容我好好想想,在我漫长的生命中,这蝼蚁一样的存在,我真的是很难记住。”
“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啊,这对你很重要。”
“重要?有什么重要的?”虽然对此很是不解,但是出于对涂幽的信任,她还是努力的回忆起来。
“似乎,曾经还真就见过许多个与他面貌相同的人,他们也都自称刘彦昌。”努力的回忆着,杨婵终是想起了那曾经的路人。
不知从何是开始,她这圣母庙每隔几十年都会迎来一个特殊的客人。他们或善或恶,或穷或富。对于圣母庙中的态度也是各有不同。
有人是来参拜,有人是来游玩。有人是来借宿,有人却是来抢劫。
这些人都有相同的面孔,也有相同的名字。他们都叫刘彦昌,他们都会与自己交集。
不思还罢,思之极恐。
“弟弟,你是不是知道这什么呢?”
由不得杨婵不恐惧,她只是一个小小金仙,可是她却是二郎神的妹妹,宝莲灯的主人。
“也不是知道什么了,只是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你的姻缘线。”
“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也许不是这一世身,在许久之后的将来,也许你们会有一段姻缘吧!”
“呆子,这种事很难看到的好吧。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诸葛笙珑生怕涂幽是胡说,连忙质疑。
“我这也不过是通过逆转未来神通看到的一个片段。只是我学艺不精,没有学到师傅的本事。也许只是我看错了吧!”涂幽笑笑,他也不过是给义姐提个醒。现在的他还很弱小,实在是不敢多说。
“看错了吗?”杨婵对此不置可否,却是打定了主意,等诸葛笙珑离开后去灌江口一趟,让她二哥帮她找人好好算算。
“杨婵姐姐,我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明天就回去了。”看到了杨婵眼中的焦急,诸葛笙珑很善解人意的说道。
“就回去了吗?不再多呆几天吗?”
“不了,我还要和这呆子一起出去游玩呢!是不是啊,呆子?”诸葛笙珑摇摇头,看着还在发呆的涂幽,踢了他一脚道。,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见她一面,自然是要好好陪陪她了。就不打扰你了姐姐。”
杨婵自然是知道诸葛笙珑突然提出离开的原因,只是她也确实安不下心来,当下顺势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们了,等以后有时间一定要来玩啊,到时候我介绍二哥给你认识。”
“那么再见啦,等弟弟在外面置办了家业,到时候欢迎姐姐来串门啊!”
“哎呀,就你还置办产业,我看是占山为王吧!走了,走了。”
“那再见了,姐姐。”
“再见!”
“姐姐,拜拜了!”
……
距离告别杨婵,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时间。涂幽二人早已离开了华山的范围。杨婵在他们离开后就去了灌江口,而涂幽现在却是被诸葛笙珑教(调)训(教)着。
“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啊?刚刚认了义姐你就去摸人家塑像的胸。你是不是活够了啊?”
“我也只是看不得那刘彦昌亵渎义姐,一时心急嘛!”
“你还有理了,这也就是杨婵姐姐大度,再加上你所说的事让她没时间理你,不然的话,我坐看你挨揍。”
“哎呀,这不是没事吗?”
“没事?这次是没事,下次呢?难道你还想让我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吗?”
“怎么可能,我保证不再犯了。”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还有下次,也不要说什么婚约了,我随便找个人就嫁了。与其跟着你担惊受怕,还不如找个安稳的人家过日子,再给你弄顶绿帽子戴戴。”
“你敢!”这事绝对不能忍,涂幽大怒,搬过诸葛笙珑的身子,扬起巴掌冲着她屁股拍去。诸葛笙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巴掌落在****之上。
如今的涂幽,早已不是那个任由诸葛笙珑鞭打而还手不得的弱鸡了。之前涂幽理亏,自然是任由诸葛笙珑打骂,毕竟男友当着面去摸别的女人,搁谁都有怨气。
可是诸葛笙珑威胁要去找别的男人,这却是不能放纵的。不然以后但凡有事都威胁一下,那岂不是夫纲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