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某一天,在咖啡厅,某人忽然跑到我身后,说借我身体挡挡跟踪而来的流氓……”楚毓晨回忆到。
然后等他看清楚她的脸时,她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其实,那天在咖啡厅也是偶遇,那是他当时跟客户谈生意时相约的地方,他平时不怎么去人多的地方,但那一天因为是客户要求的他就去了。
没想到阴差阳错他们两人会相遇。
虽然他不相信一见钟情的说法,但遇见她后,他却不只不觉的变了,变得每天都喜欢去那个咖啡厅坐坐,即便,她不再出现。
………………
楚毓晨在法国最后一次见到夏梦瑶时,是她离开法国的前一天,那天他和平时一样在咖啡店打发时间,却真的再次看到她。
两年了,她变得越加的成熟、有气质,只是他后面需要回国接手公司,谁知道,又阴差阳错的她也是在这个城市。
当然,这些,他不会对她说。
“额……原来那个人是你啊,怪不得我总觉得你有点眼熟呢,而且法国的天天报纸有时候也有你的报道。”
夏梦瑶回忆起来,那天进咖啡店是迫不得已躲跟踪她的人,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了。
“不过那天怎么会有人跟踪你呢?”楚毓晨再次回忆。
“我也不知道,我一下课后就觉得有人跟在我身后,等我让你帮我挡挡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真的是在跟踪我。”
“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吧?还是你想说你也有关注我呢?既然这样,你现在应该感谢我救了你两次。”楚毓晨挑眉说到。
“谢谢你救了我!”夏梦瑶诚恳的回应他,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光说谢谢就行了?”楚毓晨忽然嘴角往上翘了翘。
“那你还想怎么样嘛?”这回换夏梦瑶无语了。
“很好办啊,你以身相许做我老婆。”楚毓晨继续笑,可在夏梦瑶眼里,这男人欠抽。
“不是吧?哪有这样的。”她嘴角一撇,“我长相一般,大街上随便抓一把都是这样的大众脸,你能看上我么?嫁给你你得多委屈啊。”
夏梦瑶心想,这男人不是脑子有病吧,虽然自己以前也有人追过,但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
况且,她自认长得很一般,这男人,到底看上她什么?
“不委屈,而且还会很幸福呢。”楚毓晨虽不怎么会说情话,但是这些话,他此刻却是由心而说出来的。
“哎呀别开玩笑了,毕竟,我们也刚认识不久。”
夏梦瑶越说越难过,她心想,或许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但是也不能保证是假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就比如她的亲生父亲。
一想到她的父亲,她就不好受,从前她以为母亲不在了,她会在父亲的安排之下出国留学,等学业归来了可以替父亲分担一些,可是,造化弄人。
“电脑可以给我借一会么?”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向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的他。
“等你病好了再玩吧,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楚毓晨放下东西,轻轻抚摸她的头。
“拜托了,我就想看看。”她眼神里带些祈求。
“好吧,但是你答应我就看一会。”楚毓晨受不了她那双眼神的可怜样子,伸手拿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给她,收到她的回应,他收着桌上的碗下了楼。
夏梦瑶拿过电脑后在键盘上轻轻敲打了几个字,当她看到显示出来的答案时,怔住了……
荣光公司董事长夫人裴氏在某年某月某日忽然病逝,第二年董事长夏傅言迎娶二婚梁氏进门,夏家千金夏梦瑶因母亲离开太伤心出国散心,一走就是几年。
呵呵,是这样么?
当初父亲口口声声说让她出国留学,顺便散散心,等学业有成了回来就在公司助他一臂之力。
这都怎么了,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她还是众人羡慕的公主,十七岁的她在高中就是沙子中的金子闪闪发光,可是现在呢,她觉得可笑,不禁冷笑了几声。
但冰凉的泪水却打破了她的逞强,她开始无力的哭泣,不听话的眼泪如水般落下,滴落在键盘上,那声音,刺耳中透着凄凉。
果然,人一旦坚强的太久,一下遇到难过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哭的么?
“怎么了?怎么哭了?”刚走到房间门口的楚毓晨就看到床上的夏梦瑶看着电脑一直哭。
他很是心疼的过去抱住她,当看到电脑里的内容后才明白她为何而哭。
“傻瓜,不哭了好吗?没事的。”他很温柔的抱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我该怎么办,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母亲……不在了,父亲也……不想要我了,呜……呜~”夏梦瑶越说越哭的厉害。
楚毓晨能感觉得到怀里的小女人在颤抖,他任由她哭着,不再劝她。
他知道,只有让她好好的发泄一场,她才能舒服一些,可能是哭累了,夏梦瑶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是楚毓晨说的话让她很安心,在他怀里让她很有安全感,哭累了她就睡着了。
楚毓晨感觉怀里的人安静了,低头看着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心里不免有些难受,这傻丫头,从来没见她这么伤心过,但即便是很伤心,她还是在逞强。
她已经二十岁,从小生活在被宠的家庭里,让她不需要去做一些逞强的事。
但却因为昨天的事对她打击太大,让她一个本来单纯可爱的女孩变成了学会去坚强。
把怀里的小女人轻轻放下,看着她那眼角的泪痕他又忍不住心疼起来,“傻丫头,以后,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再那么难过了。”他温柔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本来打算去上班,但看了看时间,被夏梦瑶这么一闹一哭,就差不多中午了,他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
昨晚因为夏梦瑶夜里睡觉老是踢被子,他一直守在旁边帮她一次又一次的盖被子,早上又起来快,现在不知不觉来了困意。
一个哈欠接着一个来,他实在受不了,也躺下床去,把她深拥入怀,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