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怜花的房间里面他还是坐在自己的书桌上看着自己没有失忆前自己画的画,画面上的女子不会动,永远都是一个样子,但是最近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就不是一个不会动不会睡觉的画了,自从失忆以后他拼命的想要想起过去的事情,但是每次都想到头痛他都一点记忆也没有,就算有也是一闪而过,而且有印象的都是跟他画的这个少女有关,什么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白色花朵,各种各样颜色的蝴蝶,粉红色的身影,还有那些挥之不去的花海,最重要的就是从她身上散发的清香,那种清香让人闻了就会终身难忘。
“砰砰”的敲门声又把他的思维拉了回来,白怜花把画用别的纸张盖住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进来。”
门被打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少爷,上官小姐已经清醒了过来,庄主要你过去,说有事情要问您。”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那奴婢告退了。”
白怜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画给弄破,所以很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幅画,然后把它放到了抽屉里。
白怜花收拾好之后走出了房门,但是就在他回头要把门关上的时候他仿佛觉得四周有异常,他迅速的回过头摆出了姿势想要说什么,但是就在他刚要张嘴的那刻他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好像被人施了法术一样定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因为他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花丛中站着一个女子,女子身穿一袭粉色衣裙随风飘摇,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只有一双亮如水的眼眸看着他。
而白怜花以为她就是上官若玉,但是看了一会之后他确定这个人不是上官若玉,因为这双眼睛比上官若玉的要大要亮很多,可以说世间的任何珍珠宝石都不及她的这双眼睛美丽动人,从她的眼睛里白怜花依稀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但是奇怪的是白怜花觉得这双眼睛自己仿佛在哪里见过,而且还不是偶尔见到过的,他有感觉,他觉得自己对这双眼睛非常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啊!”白怜花捂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叫了出来,因为每次等到他拼命的去向一件事情的时候头就会疼得很严重,那种钻心撕心裂肺疼痛都会叫他感到痛苦,仿佛要他不要去想。而那个女子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眼睛里又出现了一丝忧郁悲哀的目光,好像在那层面纱下出现了她那张叹气无奈的脸。等白怜花觉得好些的时候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名女子早已不知所踪,不管白怜花怎么找都没有用,好像刚才出现的是幻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