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殇烈错愕的看着程如歌,不相信,她竟然能当着他的面亲口说出这些话,“程如歌,你就那么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怎么后悔爱上我了?”愤怒的质问声,打破了栾殇烈平日的沉静。
听着栾殇烈的质问,程如歌苦涩的一笑,眼神顿时变得飘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强求什么。
“后悔有用吗?后悔能把付出的真心收回吗?”面对栾殇烈的质问,程如歌脑中的那根弦霍的断裂,埋藏在心底的怒气如火山爆发般,不觉对着栾殇烈歇斯底里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