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宽跟在,莫非里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可怜的属性,回想到自己居然还看不起莫非里的属性,现在真觉得自己有眼无珠。
跟着莫非里,罗宽转了几个弯又出去了,也没来的及看下莫非里的住宿地方。看样子,自己又离不开莫非里一百米,恐怕吃住都要和他在一起。
莫非里大步流星的,往思思旅馆不远处的,一辆红色的轿车走去。走到驾驶座位旁边,把球棒插进背包,然后向罗宽扔来,“帮我抱着包。”
罗宽仰着头向后退几步,一把抱住包,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好像要撞的自己站不住了。快步跑向前,罗宽坐上了副驾驶,然后罗宽就听到莫非里低沉的声音说道“坐稳”。莫非里一踩油门,车就像脱缰的野马跑了出去。
很快莫非里,就开着车来到了一处,好像建到一半的大楼内。尽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罗宽还是出于系统在手,天下有我心里,跟着莫非里跟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黑色招牌上写着折耳根三个字,罗宽马上就知道这是那儿了。
原来罗宽和莫非里已经到了骗子神医折耳根的地方。我和莫非里来到了楼上,一只鹦鹉学人话的喊着的说到“啊,恶棍莫非里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弟。”
折耳根是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矮胖子,他一见莫非里来了,把手按在莫非里的肩头,把莫非里往旁边的躺椅上按,“来来,非里呀,你这次来的真是时候。我有一桩小事,我先前又发了一个高利贷,贷给了一个将要破产的公司老板,现在本来他应该还不上了,可是我听说他把他的别墅,公司和积压的货物都卖出去了。现在他手里有笔钱,我算了一下刚好是我带给他的本钱,加上再过四天的利息。你现在帮我收回来,好吗?”
莫非里伸了懒腰,然后坐了起来,把他满是针饰的皮衣脱下,随手扔给了我,接着脱去里面的短袖汗衫,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
懒洋洋的躺下后,说到,“老折给我扎两针,疏通,疏通,筋骨。对了我旁边的,小伙子你看见了吗?他说他是,你给我的助手,来帮我收账的,是真的吗?”
折耳根看了我一眼,笑着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这小伙子心里有问题,在我这治病花光了所有钱,没钱生活了,我给他开3000一月加每次收账成功给利息的一成,你放心从我这出,我们原来四六分成,我给他一成,也够他安心工作,供楼娶老婆养孩子的了,四五年的功夫买完房、车,养老婆孩子手至少有个一百多万的存款,他肯定对我们死心踏地的。你放心用,要是不听话,你好好调教,这样你有帮手,我收账更顺利,岂不是两全其美?”
莫非里身上,现在在折耳根讲完话后,已经遍布了银针看样子是纯货,看来折耳根收债也发了不少。随后就听到莫非里要这插一针,那插一针的要求。要不然就爽的,叫起来像狼嚎。
两小时后腿都站的发抖的我,终于见到莫非里开始往外走了,一边走,他一边接过我给他的衣裳。穿好后,我跟了上去,现在我离不开莫非里一百米,岂不是要像供祖宗一样跟着他。
我跟着莫非里又坐上了车,我在车上想到了,莫非里的【大师级教练】的称号。要是我能成莫非里的徒弟,那我不就可以拥有莫非里的能力吗?
我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莫非里说,“我既然认了你这个小弟,我就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我住思思旅馆这儿,是因为我打小就住这儿,我们家,一大家子人,几十年间陆陆续续的都搬走了。
只有我舍不得,所以我就算租房子我也得住在这,大概,我天生是一个,不服气的孩子,听着莫非里的描述,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校园里,喇叭里伴着音乐放着“原地踏步走,一,二,三,四。”
然后‘咚’的一声,一颗红色塑料球撞向喇叭,把喇叭撞的向下,坏掉了。然后就听见莫非里说“我有不时的头疼,我去折耳根那里扎针,就是为了能舒服点,我的头疼,源于我的逆反。
我曾经很喜欢画画,也许和那些名人一样,我也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可我的语文老师,似乎不太喜欢我的作品,我搞不懂人为什么要循规蹈矩,于是我开始抗拒一切,眼看着这个世界一直在变。
多少美好的,我曾近像画下来的东西,在噪音里逝去,到处都是工厂的声音,马达的声音,汽车的声音。小时候的老院子大槐树,那些熟悉的,亲切的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没了。这是我录的声音”。
说着按下了音乐开始键。“后来,我十七岁加入了一个黑帮,我当了双花红棍,带着小弟,教了不少人打架,也许我要是有一个称号,那就是【高级教练】吧。
‘呵,可不是吗,您老太谦虚了,您老的称号可是【大师级教练】’,“好了我们到了,下车,以后你和我睡一屋,我睡床,你睡地板,打地铺。
到了思思旅馆,看见这个我的新手出身地,第二次见到它似乎有些怀念。我跟着莫非里,来到了他住的地方,我们就看见一个有着拧盘的大铁门。
我们刚准备进去,忽然”哎呦“一个女的以极夸张的姿势,捧着盆撞到了莫非里,”对不起,不好意思,阿莫,唔我给你擦擦,哎呀,你脱下来,脱下来,脱下来我给你洗。
阿莫,我顺便帮你抓抓头发吧,你都不知道我们店里,来一个新的洗发水,特别好“,一个烫过,染过发的女子穿着豹皮衣服,在撞过莫非里后粘着他,又搂又抱,就差当众接吻。
”不到一个月一个月撞我十四次,有意思吗,郭思思。“莫非里身体僵硬,一脸僵尸脸的说道。好像已经,在苦苦忍耐着这个姑娘。
那个叫郭思思的菇凉,抓了一下披在双肩的豹纹衣服,跳起来和莫非里一样高,右拳打了莫非里,好像和莫非里有着很亲密关系似的。”哎呀,讨厌,跟你说了一万遍了,叫人家英文名,chris,“那嘴厥的像猪嘴似的。
莫非里理都没理她,拐着包就往前走走,我跟在后面,见我进来了,莫非里一关门,'碰'的关紧了。隐约门后传来了,郭思思的咆哮,“啊莫,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爱我爱的死心塌地。!!!!!!!!”
一进门,灯被莫非里开了下来,看见有几个挂饰,一个小飞机,一个铁臂阿木童,一个小火车头……,再走一步旁边,就是一个爆米花机,再走两步是一辆倒放的自行车。
上面是一个拳袋,然后冰箱、洗衣机,一个简单的小厨角,留声机上加了两大喇叭。旁边放着,一个坐式电风扇,旁边的墙是旧衣,旧鞋做的。再过来一个衣架,挂了一些衣服,再过来是一些杂物,书和录音机,电视,DVD。
然后有个微波炉,上面放了啤酒,一转身是一个铃铛,我好奇的动了一下,忽然房间和地板都动起来了,后面听到莫非里说“地铁二号线。”
踉踉跄跄的我转过身,看见莫非里狂野的将衣服,换成印有愤怒的小鸟的红裤头,印有红牛的黑上衣,戴着红耳机,然后就看见莫非里,扔过来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好奇的问“这是什么啊?”莫非里很酷拽霸炫的回答说“分贝仪,晚上你说话超过,一分贝的话,明天河里面就多一具无名男尸。
“那一分贝是多少?”我边说边降低了声音,看到手上用棕色马克笔,写着分贝仪的机器,我刚才小声的说话就,惊起指针一个大弧,我吹了一口气转了好几格。
我吓的不敢出声了,我接过莫非递过来的备用三件套,我铺在地上就睡了,丝毫没有看到,莫非里奇异的目光,好奇的盯着我,其实我知道莫非里是好人,他是黑暗里的英雄,跟着他我做的一定还是英雄的该做的事情。
我们是吃过饭,下午一点回来的,下午两点,我听到莫非里好像打电话了,电话里发出嘟嘟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接通了,有个老头子的声音“谁啊。”
莫非里凶狠的说“收账的,别东躲西藏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老头子好像很不服的说“你口气挺大呀,在外地度假呢。回去再说吧!”
莫非里立马说道”哎,别挂电话呀,我可是属狗的,就算你跑到天边,闻着味儿,我也能找到你,三天之内,必须打钱!“
老头好像很自信的说道”哈哈哈,好啊,那咱们就打个赌,你要是能找着我,我一定给你钱。“莫非里也毫不示弱的说道“好啊,你敢说你在那儿吗?”
老头好像真觉得莫非里找不到他,回答说“马卡鲁峰”莫非里好像没听清的问道“什么,什,什么,马峰?”然后就听到呼呼的风声,好像换了个人接,不耐烦的说“马~卡~鲁~峰。”
莫非里打完电话,走过来踢了我一脚,“别装了,都醒了还装什么。”我立马就起来了,“莫哥,你真英明,我装睡你都看出来了。”“少拍马屁,走你这月工资没发了吧,给你买一部手机,月底还我钱。”莫非里嘴上一套,可是这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笑。
莫非里给我去黑市买了一个最高等级的手机,是莫非里的以前小弟卖的,其他人有钱也买不到,这种限量版的手机,友情价十万,原价一百万,打了一折。
莫非里把手机递给我,“这个手机性能好,不过不要沉迷游戏,卖给你工作的,不是玩的,我之前的手机追踪了那个欠钱的,我把信号发给你了。跟着我,不要走丢了,顺便搜下马卡鲁峰,了解情况,还有记得还我钱,”
我不明情况的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就买了两张飞机票,下了飞机之后,又坐了火车,最后租了一辆牛车,根据手机上的信号,我们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大山谷。
“就显示在这,可没有啊莫哥。”我疑惑的望着莫非里,然后抬头仰望马卡鲁峰,皑皑白雪覆盖着山顶,尽管还只是山脚,但是寒风已经十分刺骨,我俩都要成冰人了,“上马卡鲁峰要债”莫非里冻的哆哆嗦嗦说。
我再一次仰头,风雪几乎迷住了双眼,只能隐约看见那被云雾笼罩着的白茫茫的山顶,我心里只剩下两字'我靠’。
我看着,高耸入云的马卡鲁峰,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再看看手中的资料:“卡鲁峰海拔8463米,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中段,是世界上排名第五位的高峰。峰体上终年覆盖着厚厚的冰雪,坡谷中分布着巨大的冰川。冰川上有许多深渊般的巨大冰裂缝,冰崩雪崩都十分频繁“Makalu“的称谓是来自于梵语Maha-Kala,代表着大恶,也同样是印度教中至高无上的湿婆神的别称。她的性情反复无常,时而冷酷无情,时而仁慈善良。马卡鲁峰在当地方言里还有另一个名字-Kumbakarna,意思是巨人。”我心中仿佛千万只***奔腾而过,这叫什么讨债,纯属自杀呀……
“莫哥,你看这天这么冷,干脆,干脆就算了吧……”我颤颤巍巍的说。
“少废话,快走”回应我的只有这一句话,紧接着他扭头就走,我也只好无奈的跟上了,踏上了这场令人惊叹的讨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