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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抗日喋血(4)

朝向媳妇说“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自被抓了来,就不曾见到她的影。”

她忽然想到自己躲在这屋,是给于五虎日过的,身子已经不干净,却是祥子娘,说不定受了多大的委屈,回望来顺,先自低下了头,再不肯言语。

祥子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找到我娘再说。”

几个人又往前走,将步子迈得小心翼翼,虽然有才告诉了地方,说是在后庙里的,但后边过去是僧侣们住的,房屋小且多,一间连着一间,五虎来后,成了兵匪们住的地方,一时之间也说不准在哪个屋子里,许多窗子都亮着灯,他们不敢随便闯入,只能在每户窗下认真听一听,间或捅了窗纸来看,听听夜晚里有人的低语,几个人好急躁,正观察间,倏忽什么地方传出“啪,啪”的响声,间杂着男人粗野的问话,他们忙伏耳去听,声音是从一间隐蔽的屋子里传出来的,似乎是在审问什么人,便挪了脚往那边走,隐在那屋子的窗下,看见里面的灯光忽闪忽闪,是打什么的声音,接着就有人问话:到底说不说,再不说用热水烫了你的嘴,把那两个瘪葫芦割下来。

接着又是抽打的声音,旋即窗前人影晃动,有女人痛苦的呻吟,静夜里传出来,特别清晰,祥子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因紧张手心里攥出一把汗,他不敢发出声音,捅开窗纸往里张望,入眼的是两个赤裸着上衣的汉子,正用皮鞭往一个人身上抽打,那人脸上身上都是血迹,竟如被血糊住了一般,衣服已被打碎,露出松垂的双乳,也是道道鞭痕,细看之下,果然是娘。祥子眼睛一酸,明白娘是受了罪。

他不忍看娘浑身的血迹和伤痕,心痛得发抖,直要哭出声来。

屋里忽然停住了打骂,一个汉子侧着耳问:谁?

祥子再不迟疑,与来顺同时掏出枪来,一脚踏开屋门,将枪指正那两个汉子。其中的一位刚要惊叫,被来顺手起一刀,结果性命,另一个转身欲逃,哪里走得脱?早被祥子一枪砸在头上,登时眩晕过去,米袋子一样往下倒,祥子怕他不死,又砸两枪,直到再听不出有一点声息。来顺却因用力猛,一时拔不出刀,只顾望着沾满血的两手发呆。

祥子急忙将娘身上的绑绳解下,哽咽着将娘抱在怀里,眼泪鼻涕已止不住流出,他呼唤般地叫:娘,娘,你醒醒啊。祥子娘张开眼睛,又昏过去。祥子摇晃着娘,朝向媳妇也蹲下身,捋一把老太太的头发,低咽有声。祥子娘终于又醒过来,颤抖着手似要抓住什么,然而她毕竟不曾抓住,祥子就握住娘的手,强忍着泪望着娘,娘的声音微弱,说:是祥子么?是祥子来了么?眼里是泪,脸上是安详的笑。

来顺总算回过神来,说:咱们快走吧,再晚恐怕来不及哩。

“嗯。祥子应着,见娘已立不住身,就抱了娘,像抱着一个婴儿,往门外就走。外面黑黑的,除了星星,这晚上并不曾有多少光亮。”

院子里,有才正把兵们集合起来训话:“都听好了,现在镇上出了事,听这阵子枪声,说不准是蓝天林的人来劫狱的,大伙别乱跑乱动,万一蓝天林的人马攻上来,可不能不要命呀,一会跟我到外面巡视,且莫让外人摸进来。”

有兵回答:“赵排长,就听你的,弟兄们把脑袋都交给你扛着了么。”

祥子抱着娘,几个人寻着暗地,绕开他们,专往他们望不见的地方走,到底是天黑,道路不熟,落下的是深一脚浅一脚,尤其是朝向媳妇,有几次来顺不得不扶住她,却是祥子惦记着娘,步子不敢有所差错,因此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既怕出了响动,又怕扭了脚,偏就踩上一块石头,身子歪斜,他和娘一起倒在地上,还不曾长身爬起,身后传来两声枪响,接着有人大叫“不好了,进来人了。”

祥子一急,慌慌起身,抱着娘就跑。

后边有才叫:“乱什么乱,不要疑神疑鬼的,哪里就有人?说不准是小愉小摸哩,这年月吃不上饭,跑到兵营里寻摸吃食哩,再乱放枪搅乱军心,我毙了你。去,到后院看看,别让两个人犯跑了。”

一排的兵士给有才赶着,奔了后院,趁这工夫,几个人迅速出了院子。

被有才骂过的兵走在了前头,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当口,蓦然看见两个打手死在当地,柱子上不见了绑着的人,登时吓得傻了,扭回头结结巴巴地叫:“赵,赵排长,人跑了,跑了呀。”

喊叫声惊动了跑在后边的人,登时人声鼎沸,灯笼火把燃了起来。有才进屋看了看,做了惊讶的样子,说:“人都跑了,怎么都跑了?还不快追!”

顿时,兵匪们的叫喊声、枪声响成一团,有才指挥着,向相反的方向追去。

于五虎进了镇警察署,见胖警长和警察们都给人关进小牢房里,外面锁着铁链子,样子狼狈得像猴,忙命人砸开铁链,把胖警长拉出来,问了一下情况,胖警长说:“是邵家沟的那帮人干的,他们是谋反哩。”

于五虎撇撇嘴,说:“你真是熊哩,就那几个嘴上无毛的后生么,还不够我一个人对付的哩。正要再说别的话,忽然听到军营方向传来枪声,于五虎打个冷颤,猛然想起,我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急忙飞身上马,指挥兵匪们往回跑。他在沈阳是张作霖的贴身卫士,有些真功夫的,又是骑着马,一甩马鞭,那马扬开四蹄,奔在了前头,把那些跑着的兵甩在了后边。远远地,他望见了几个人影,于五虎举枪便打。”

祥子、正顺着大路跑,忽见前面有一匹马奔过来,后边还有大队的人马,急忙往斜刺里走,一声枪响过后,来顺就觉得肩膀像被啥叮了一下,身子竟立不稳,斜斜地要倒,朝向媳妇一声惊叫,急忙伸手去扶,却摸到一手热乎乎的液体,知道是血,不由得惊骇异常,差一点晕倒过去,强稳住心神,将来顺扶住。这是一条小路,马是跑不起来的,祥子略放心些,可他回头看时,却见马上的人竟跳下马背,飞跑着奔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打枪,眼看距离越来越近,祥子双手抱着娘,抽不出手来,不知该怎样回击来人,一时倒急出满头的汗。

追的人愈发近了,借着昏暗的月光,已能看清来人的脸,朝向媳妇一声惊呼,她认出那人是于五虎,这死鬼仗着艺高人胆大,已跑到近前,也不见怎么动作,嗖地一下子,把来顺打倒在地上。朝向媳妇大吃一惊,忙掩在来顺身前。祥子不顾了娘,先将娘扔在地上,开枪又怕伤着朝向媳妇,抽出刀子,奔了上去,不料于五虎的确有些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正踏在祥子的手腕上,一道寒光飞起,“叭”地一声,刀子落在地上,随即又是一脚,祥子跌跌撞撞向一旁跌倒。本来,以于五虎的功夫,杀掉这几个人并不是太难的,但他认出了祥子和来顺,他是想捉活的,审出李成的下落,也要把威风抖给胖警长看,就在他得意忘形、猫捉老鼠样玩弄手中的猎物时,他蓦然见到,倒在地上的来顺踉跄着转回身,惊讶与骇然的于五虎急忙闪避,哪里来得及?

“砰”地一声枪响,子弹已打在他的胸上。于五虎到底是于五虎,将要倒地的刹那,他的枪举了起来,黑黑的枪口指向了来顺,空气似乎已经凝固,然而,这种凝固毕竟显得太短暂,随着于五虎的一声枪响,来顺就觉得是望见了童年里的娘,幻觉随之化成神秘的光团,呈现出数不清的色彩,是那么悠远的一声,叫出了少年人心里久存的故事,但是,此时它们只是瞬间的闪耀,便在枪声中破灭了。

朝向媳妇已经傻了,她抱起来顺,望向他,感觉到他举枪的手垂了下去,身子越来越重,这一刻里,她随着来顺下坠的身子颤抖起来,眼睛很近地望着来顺的眼睛,只是来顺的眼睛已没了光彩,再也看不到她。女人的眼睛也渐渐模糊,不晓得身后的枪声是否还在响,不晓得死,不晓得还有没有追赶的人,这夜晚在她的印象里好安静,来顺的身子渐渐沉下去,她再也坚持不住。

“天爷呀。”放下来顺的那一刻,女人发出一声撕裂心肺的尖叫。

祥子也惊呆了,他为女人的嘶叫发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急忙爬起来,把来顺抱住,来顺如同睡着了一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于五虎的枪打得是准,这一枪正打在来顺的脑门子上,血顺着他清痩的脸颊流了下来,流淌到祥子的手上。来顺的样貌还是那样安祥,但祥子不敢看他的脸,把自己的眼睛望向天外,黑夜死寂,不肯跟他说句话,祥子此时似乎懂得了死是什么,他手脚冰凉,沾了泥土,跟土地一样给风凉住了血脉。

祥子娘觉出气氛不对,刚才祥子扔得猛了些,将老太太摔得重了,屁蛋子摔成八瓣,她本来就给折磨得不成样子,这一下重跌,真有些吃不住,但他看到于五虎和来顺倒下了,就晓得事情不好,焦急地问:“来顺是咋啦?来顺怎么不说话?”

没有人回答她,她要爬过去看看,伸手乱抓的工夫,传来于五虎一声呻吟,朝向媳妇一愣神,随即扭身扑了过去,抓过来顺的枪,顶在于五虎的脑袋上,扣动了扳机。枪声响得沉闷且猛烈,震惊着这个充满杀气的世界,把于五虎的头打烂了。她已经不会哭,有的只是愤怒的火焰,要将整个世界溶化,一颗流星从天空划过,一亮过后,再不见踪迹。

一阵夜风鼓励着新掉下来的落叶,鼓励着它们在暗夜的空中舞蹈,星光、月光掩映着淡淡的村庄,也掩住了呆立的人。朝向媳妇觉得自己是死了,要追随着来顺而去,这想法越来越强大地冲击着她的胸膛,她后悔了不曾给自己留下最后一颗子弹,踏踏坚实的泥土,果然坚硬,她就要撞下去,猛然肚子里生出一阵绞痛,让她不得不蹲下身子。

是孩娃子要活着哩。这个念头升入她的心中,我该给来顺留下这个种的,她强忍着疼痛立正身子,反倒增添出活下去的勇气。

祥子将来顺抱到路边偏僻的一角,靠土坡边上倚住了,他本想找个干净地,把来顺掩埋的,可此时已没有时间,追兵愈发地近了,枪弹不时从身边飞过,打在石头上,亮出一串串的火花,祥子重新背起娘,带着朝向媳妇向前跑,听后面喊声一声比一声高,祥子恨不能生出翅膀。

娘在身后叫:“祥子,你快把娘放下,带着朝向媳妇走吧,要不娘拖累着你们,都走不了哩。”

祥子喘息着说娘,我咋能扔下你,你是娘哩。

娘说你咋这么糊涂,这不是救娘,你是害娘哩,你背个人,自己还跑不快,那里救得了娘?

祥子执意不理,只顾往前走,娘的双手双脚如藤如蔓,缠在身上,却又不住地下坠。祥子不得不往上耸耸身子,将越来越沉的娘往上送,每送一步都有汗滴落下,可他不敢放缓了脚步,奋力向前跑着,再走不远,就要出了这片荒地,前边有一片树林,有玉米地的,只要到了那儿,钻进去追的人就难以找寻见,祥子仿佛看到了希望,他直直腰板,拼着最后的力气往前跑去。

然而,祥子毕竟是祥子,背着个人,因来顺的死停顿了一会,他还是被几个跑在前边的兵发现了,那几个兵一边高喊站住,一边打枪,子弹从耳畔“嗖嗖”穿过。

祥子娘猛觉背上一痛,接着又是一痛,在这一瞬间,她明白生命到此即将终结,她想动一动,已没了力气,尽管她想让自己的头颅顽强起来,却止不住下垂的趋势,但她还是想把眼睛大睁着,想把一生的幸福,一生的欢乐,一生的痛苦,一生的悲哀,一生的担忧在这一刻通过眼睛流露出来,她心里明白,此时她的死去是对祥子的解救,祥子会因为没有了她的拖累而跑出去。

后面的追兵还在喊,他们因不曾见祥子打枪还击而变得有恃无恐。祥子恨恨地回过头去,举枪瞄准了一个又瞄准了一个,枪声响处,放倒了两个,剰余的几个吓得赶紧趴在地上,他感到娘是不动了,却理会不得那么多,连滚带爬地钻进玉米地,将娘从背上放下来。

深夜的风更壮了些,吹得玉米叶子“哗哗”作响,有一颗耀眼的星,透过玉米叶子的缝隙闪出清凉的光,祥子仿佛看见了娘的灵魂朝着那星升腾,那是人生最美最亮的星辰,平时不多见的一颗星,照着了他的娘,风吹过来,将祥子眼角的两粒泪珠吹落了。

朝向媳妇此时也早已傻了,她不曾哭,稍微清醒一点的她只是望着祥子的脸,望着星光下他脸上落下的两颗小小的星,抬眼望向远处的夜空。夜风不时裹着潮湿的空气扑向她的面,她在一阵冷颤后心底里就多了一阵悸动,再后是肚里的疼痛。星空之下,远山总是那么神秘莫测,那么影影绰绰,而她此时想的并不是欣赏夜色,是在夜色中排遣心底无尽的郁闷,她分辨不出远山是否有来顺的形象来顺的灵气,抑或有祥子娘悠悠远去的灵魂,这一瞬间,她的心被填满,她的心又被掏空,取而代之的是糊在脸上的散乱和擦不干的泪痕,此时此刻,还不曾真正逃出死亡的魔掌,说不定兵匪们就在哪片摇动的玉米叶下,发现了他们,收走他们的灵魂,可是,她不想催祥子走,她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尤其来顺,他的死让人怎样承受得住?

祥子终于抬起脸,又缓缓地伏下身,像抱着一件珍贵的瓷器,抱起了娘,默默地走着,趟进玉米地里的深处,然后踩倒一大片玉米,将娘的身子放在上面,又脱下上衣,盖在娘的脸上,细致得像完成一项精密的工作,又在娘的身边望了许久,这才继续朝前走去……外面已没有了枪声,朝向媳妇就觉得浑身的劲都泄了,这会子才感觉出肚子是没命的痛,有东西往下坠,而女人紧要地儿也有液体流出,她就着黑天,悄悄伸进手去,摸出一把粘乎乎的东西,像是血,娃娃要掉下来了么?这样想着,头却乱成一团,骨头也似散了架,她再也挺不住,一腚坐到地上。

祥子坐下了,理不清心底的思绪,这样坐够多时,方才起身,唤朝向媳妇走。女人身子挪了挪,不曾站起,“哎哟”一声又坐下。祥子伸出手,拉起女人,问:你是受伤了吗?

朝向媳妇答:“伤是没伤,不过也是伤了。”

祥子听不明白,正要再问,却听女人又是“哎哟”一声,急忙上前架住了女人。

月芽儿已升上正空,祥子看看弯钩样的月亮,知道时间已是午夜,夜风吹过树林,发出呜呜的响声,山石也各展开奇形怪状,往他们的怀里扑。不知为什么,一向胆大的祥子此时却生出许多惧怕,特别是每当惊飞起树上的鸟,扑棱棱的声音总让他不由自主地抬头惊望,但他不敢有半分表现出来,他怕吓着女人,他要给女人壮胆的。

朝向媳妇已迈不开步子,身下的血还在流,不止是肚里的疼痛,更主要的是对娃子的担忧,担忧得精神都散了。月芽照着她满是血迹的衣,月光映着她满是痛楚的脸,有了云的梦,有了雾的愁,有了千种的虑,也有了无数个祈祷与担忧,而现在哭又有什么用呢,若娃子掉下来,她还有活的勇气么?即便不去撞头,她又怎么承受得住男人的死,又怎能承受住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份相思和失望,会活活把她折磨死的!

她咬咬手指,疼是真疼,知道自己是活着的,她却叫不出一丝声响,身下如有千斤重物下坠,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强打精神说:祥子,你自己先走吧。

祥子轻声说:“再坚持一会到家了。”

女人说:“可我现在不想走了,我回哪个家?”

祥子说:“邵家沟再破,好歹也是家哩。”

女人摇摇头,说:“朝向死了么,夜里睡在老刘家,总是听到这有响动那有响动,响得人浑身发紧,再回这个家,嫂子会吓死哩。”

说着话,就想起来顺,泪又涌了出来,说:“祥子,嫂子真的不想回,我只求你把来顺好好地葬了,活着时他日子过得清苦,到时多给烧些纸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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