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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捉凶杀匪(4)

来顺更心急,说:“姐,我的枪还在于家洼呢,等着你帮我找回来。”

玉娴认真地听着他们说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这让祥子、来顺看不懂,祥子着急地说:“姐,你倒是说句话呀,叔和婶在家等着你,上次到山上,叔回去都累出毛病了,还有大扁,想你想得鼻涕流得更长了呢,你骑在马上怎么就不认识我们了,就是骑在骆驼上你也是姐哩。”

有两颗泪珠转在玉娴的眼圈,只是那泪偏不落,露了露头,又缩回到眼眶里,玉娴说:“你们叫我说啥,你姐夫可是没了,我问你,是不是你们干的?”

问这话时,样子甚是严厉,来顺有些怕,他不怕胡子,却怕玉娴生气,试探着问:“如果是我们,你要跟我们记仇么?”

玉娴说:“我不记仇,我要报仇哩。”

祥子说:“可是,我们是你的弟弟呀,你为了胡子,就这样恨我们,还要杀了我们吗?我们可一直当你是亲姐的!”

玉娴说:“你们对我好我知道,你们还提着头到山上找我,这些我一直记在心里,可是,你们杀了你姐夫,让你姐这一辈子守寡,你让我怎么办?”

来顺着急地说:“可是,我记得枪不是我打中的,当时也没看准,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真的记恨我们?”

玉娴说:“咱不说这些,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要走了。”

不等两人再说话,一提缰绳,两腿一夹,腰部用力,大白马已腾开四蹄。来顺心有不甘,他还惦记着自己的枪,有心要追,给祥子拉住,知道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说:“姐不认咱,就是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

垂头丧气已无法说尽两人的无奈,懒洋洋返回邵家沟,不知道该做些啥,还有什么事可做。想当胡子,可无论怎么逞凶扮狠,也做不出胡子的样来,还不如骑在马上的玉娴英雄了得,两人已心如死灰。有全正等着他俩,见两人脸色不好,已猜到事情没办利索,问了一遍,来顺把经过大致说了,有全沉吟了一会,说:“你们俩走了,我就一直琢磨,李三肯定还会来,咱得想个办法,让他来了就能盯住,不能再跑了。”

来顺说:“姐都回于家洼了,咱抓住他还有啥用呢?”

有全说“就是没有姐的事,也得抓他,是拿老刘头的把柄么,让他在咱跟前低着头走。”祥子问:“有全你想出办法了没有?”

有全说:“我也没想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家里安个眼线,这样才能万无一失,比咱们没根没底地胡乱盯着强。”

祥子说:“事是这个事,可老刘家的人怎么会成了咱的眼线?”

一直情绪不佳的来顺有些兴奋,说:“咱试试找朝向媳妇中不中,我看她的性情与老刘头一家人是两回事哩。”

祥子说:“我也是这样想,就去找她。”

朝向媳妇这夜一直心神不安,老刘头半夜三更带着李三出去,回来却只有他一人,骂来顺不是人,骂祥子不是东西,怎么就盯住了他家,给摔打得还在痛疼。刘老太太过来,见脚果然是肿了,急忙找来米酒给揉,肿块就渐渐地散了,老刘头却还在骂,骂得黑天都要亮了才住嘴。女人给吵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有些迷糊,厨房里又传来M卓翠的声音,声音细碎而又执著,间或停顿一下,却又响起,吵得人不安生,哪里还睡得着?朝向媳妇爬起身,点燃了灯草蕊,踮着脚去看,老鼠们也会找时候,乘夜深人静,溜到厨房里觅食,残碴剰饭虽不多见,也够它们裹腹的了,这夜里还有特别的香味诱惑着,老鼠们是更要出来的,却不顾吵了未睡安稳的人。

朝向媳妇的脚步很轻,顺着声音的方向拿着灯去照,一只硕鼠正大瞪着眼睛,不转眼珠地瞅着她,吓得她“吗呀”一声,将油灯扔在地上,刹时屋里黑漆一片,看不见了那只老鼠,朝向媳妇却觉得心里更发毛,觉得鼠是在脚边了,要咬她的脚,吓得越发挪不动地方。刘老太太也没睡安稳,听到了动静,知道是女人,抬起身子骂:“又是怎样了,怕不是有鬼吃了你,大惊小怪的。”

心气不顺也一直没睡的老刘头早下了地,摸着黑过来,竟一把摸在朝向媳妇的胸上,感觉到那团软软的肉儿,手却不麻溜拿开,心气倒是顺了,暂且把对祥子、来顺等人的气恼一股脑地丢开,尽着温柔的话说:“吓着了吧,这是咋说呢?夜里老鼠多,可要多当心呢。”女人羞赫,只是把身子侧了,躲开捂在胸口的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夜色却遮掩住了她发红的脸。老刘头便说:“回去睡吧,怪冷的天,别再把身子冻着了。”

朝向媳妇放赫一般回来,坐在炕上,觉得那手还在胸口贴着,尤在跳动不已,朝向已睡醒了,翻过身问:“是谁来了?表哥又回来了么?”

朝向媳妇答:“没有人来,他昨夜刚走,怎么还会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亲戚,怎么每次来去都鬼鬼祟祟的,来顺他们又来找,让我叫他表哥,是怎样的表哥?”

朝向说:“这是表哥了。”想再说些话,又打住了,说,“爹不让告诉别人的。”

女人问:“我是你的媳妇,也是外人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瞒着我?”

朝向想了想,说:“我说给你,你可别告诉别人,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女人说:“我又不是傻子,会把要紧的事告诉给别人?”

朝向说:“你知道么,咱娘是大黑山黑喇嘛的表妹哩。”

刚说出一句,女人惊得差点叫出了声,好在及时用手把嘴捂住了。

朝向接着说:“表哥是黑喇嘛的干儿子,按说与咱算不上亲戚的,只是有黑喇嘛的面子照着,也当亲戚走动。”

女人问:“那他到咱家来干啥?”

朝向说:“表哥在家排行老三,会功夫的,翻墙越脊如走平地一般,跑起来比马还快,咱家离桃花吐、朝阳这些大城镇都近,到咱这地方办什么事,当天哪里能回得了大黑山,便临时做打脚歇身的地方吧。”

女人答:“我不管他有多能,我总看他不是个好人,又与爹鬼鬼祟祟的,跟他在一起勾结,早晚还不出事。”

朝向说:“看你瞎说了。又怎么鬼祟了?这话让爹听去还不讨骂?娘更会骂的,是从她那儿论来的侄子么。今晚的话就到此打住,日后可千万不能说这言语,给爹娘听去。”

朝向媳妇咬咬嘴唇,思想着那男人的目光及刚才公爹不利不索的手脚,心里很是愤愤不平,又想遇上这样窝囊男人,不知道好歹,自己空有满腹的心事却没个说处,不如去找来顺了,只是来顺会听她说么,毕竟只是在接亲时说过话,现在去找,让一个女人家说啥借口?给村里人遇见,会说闲话哩,想着心事,侧过身不再理男人。

眼睛闭上,却又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滚,朝向又打起了鼾声,忽高忽低的,像死睡的肥猪一般,把屋顶上的细土都震落了,女人心中的不平不住地翻腾,恨自己命苦,娘家太穷,怎么就连安葬爹的钱都拿不起,要把闺女嫁给这样的人家?指望是比自己家殷实的,是找了个好人家,谁知又贪上这样一个男人,禁不住又落泪一回,刚刚有些朦胧,又听见鸡叫,眼见着天是亮了,惦记着圈里的猪和屋里的人,爬起身给猪温上食,又升火做饭了。

昨夜一通折腾,刘老太太便觉得有些头晕,早晨也不愿起来,卧在被窝里哼哼不已,等朝向媳妇把一应活计都做得了,一家人也都吃过早饭,才勉强爬起身,又接连打几个喷涕,鼻涕流得像大扁,一串连着一串的,这是感冒了,浑身用不上劲,朝向媳妇在一旁小心伺候着,问娘想吃点啥,刘老太太扭过头去不理她,却又捂着肚子,说是“空得慌”。

朝向媳妇进了厨房,熬一碗热热的面汤,多加些葱姜和油,倒着手端进屋,放在炕沿上,刘老太太伏了身欲吃,那碗是热,面汤又满,手刚沾了碗边,面汤竟洒在她的手上,烫得她“嗷”地一声鬼叫,急忙将手甩开,随着磁碗的破碎声,面汤洒了一地,刘老太太恨恨地骂:“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趁我病着的时候竟来害我,你是安的什么心哟。”鼻子一把泪一把,放开委屈地叫:“朝向呀,快来管管小贱人,平日里恼我管教她了,多说了她两句,竟拿了面汤来烫我哟。”

朝向听得动静,急忙跑过来,见媳妇呆在一边抹眼泪,娘也在一边落泪,嘴里嘟囔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刘老太太便又说:“还不打你媳妇,她要气死我了。”

朝向不知就里,心下又舍不得下手打,又挡不得娘的怒,举起的手放不下,不知道落下时是该轻该重,该不该落。

刘老太太撒泼似地嚎,叫骂道:“娶了媳妇忘了娘,连娘的话你都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声嘶力竭,逼着朝向动手打。

从外面拉完粪的老刘头听到动静过来,把老婆子呵斥住,趁这工夫,女人跑出院子。

朝向媳妇流着泪出了家门,走得漫无目的,村中人除了来顺也认不得别人,来顺是男人,又怎么好去找他,找了他又能说啥?恰好正遇着手持唢呐出来的来顺,女人两只眼睛红肿着,自然不好见人,急忙把头低下了,来顺猜出女人定是受了委屈,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却要逗女人开心,说:“嫂子,我脸上没有麻子吧?”

女人低低地说:“没。”

来顺又问:“我头上没长犄角吧?”

女人果然给逗得带着泪乐了,说:“来顺你取笑人,你又不是牛,头上怎么会长犄角。”来顺说:“什么也没有,你怎么不抬头看我。”

女人就抬起头,带泪的脸竟也是如初开的花蕾样好看,看了一眼,头立刻低下去了,她是给来顺火辣辣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来顺总算见着日思夜想的女人,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女人说:“来顺有比我更难的事么,怎么长吁短叹的。”

来顺半真半假地说:“还不是想你想的,见着了你才把憋了多少天的气顺出来。”

女人故意做出生气状,说:“来顺胡说,再胡说我不理你了。”转身要走,其实她并不是真走,但来顺还是伸手把她拦住了,说:“嫂子都是我不好,乱说话,只当我放屁哩,给屁熏了一下你还生气么?”

女人给逗得“扑嗤”一声乐了,用手掩了口,那笑声还忍不住在肚子里格格格的,来顺把唢呐举过来,说:“嫂子,说真的,我一直留着它呢,你说要的,我舍不得丢开。”

女人说:“那你就给我留着,我要时自然会跟你说的,但你会不会吹呀,是不是还吹得南腔北调?”

说得来顺一阵脸红,却觉得女人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是当亲弟弟哩。

两人又说一会闲话,来顺问:“嫂子,前两天去你家的那个人是谁呀?”

女人迟疑了一下,说;“要是别人问我不会告诉的,但说给你,你可千万别再讲给别人。”

这话让来顺觉得心里温暧,女人就把朝向讲给她的话说了,来顺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果真是这样,这就对了。”

女人问:“来顺,你说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来顺就把祥子他们的猜测和打算也说了一遍,叮嘱说“嫂子你给留着心,若那人来了,把条白手巾挂在墙上,我就知道了。”

女人应下了,也跟来顺说:“这不是小事,要是老刘头知道了,可是不得了,你可不能坑嫂子。”

来顺说;“嫂子放心,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的,就是我自己受多大难,也不会让嫂子难过。”

说得女人心里也是一阵激动。

来顺说:“嫂子,你还是先回去,免得出来的时间长了,老刘头起疑心哩。”

两人相互叮嘱一番,就各自往家里走。

家里老刘太太还在骂,训斥朝向怎么不像个爷们,让女人给收拾得也没了种了么,老刘头懒得听,背着手走出家门,远远地望见女人跟来顺说话,悄悄地隐在一边的大树后愉看,只是离得远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隐隐地觉得八成与李三有关,有心再往跟前凑凑,两人却分开了,老刘头满脑狐疑,故意跟在后边,想等女人进院后再跟进来,边慢步走边思考怎么问女人话,不要让她起疑心的才好,还以为是当爹的盯她的稍。

朝向给娘逼问得急了,堵着气说:“都是我的不是,怎么怪得了女人。”

刘老太太就骂:“你是越活越回陷了,怎么是你的不是,这来不来的就护着女人了。”

朝向支支吾吾,说:“其实,其实,真的是我的不是哩。”

不管刘老太太如何骂,翻来复去就是这一句话,刘老太太气得半死,恼恨地说:“不成器的东西,你倒是给娘说说,怎么是你的不是,哪里的不是了?”

朝向吭哧半天,知道事情终是隐瞒不住,再隐瞒下去,说不定娘还怎么折腾女人,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跟娘说了,刘老太太自是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没说话,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儿子,看朝向结实的身子,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心下又有几分不信,再打量一遍,更觉得不信,还道朝向是护着媳妇,往自己身上揽不是,男人都是贱种么,守着个女人就什么都不顾了,只是心里不托底,就虎起脸,说:“又跟娘说慌。”

朝向说:“真的,怪不得媳妇,是我不管用。”

刘老太太四下望望,除了他们俩,家中没有别人,便掩了门,回转过身来,说:“娘总是不信,你解开裤带给我看看。”朝向急道:“娘,这怎么行,怪可耻人的。”

刘老太太又黑下脸,说:“我是你娘,有什么可害羞的,别人见不得,自己的娘还见不得吗?不看怎么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小时候也没少摆弄的。”

朝向羞赦了半晌,到底扭不过娘,只得磨蹭着将衣带解了,脏兮兮的身子下,一丛黑毛掩住软不拉叽的玩意。刘老太太伏下身,摆弄多时,刚刚稍见大些,刘老太太“啊”地打出一声喷嚏,喷得朝向那物上和肚皮上都是水,给这冷雨一激,立刻缩了回去,再怎么摆弄也无效果了,这样软的东西,想做成人道上的事还真的是不中哩,刘老太太如有一盆冷水淋在头上,呆呆地半晌无语。

女人进院的时候,刘老太太尤在发愣,朝向手忙脚乱,把裤子提上了,到底给女人瞅见半边,猜不出朝向当着他娘的面脱裤子干什么,是跟娘有一腿么,一时更觉得兴趣索然。刘老太太却麻溜出来,再没有先前的凶恶,和声细气地说:“看这外面风挺大的,可别在着了凉。”

女人为她的态度改变得这么快而诧异,越发觉得朝向是跟娘有了见不得人的事,担心她抓住把柄,做娘的才改了态度的,却不知道一向不中用的朝向能做成啥事,满怀心事返回屋里。

老刘头进院,装模做样地转了两圈,就直接奔了朝向媳妇待的屋,女人正趴在炕上要歇息一会,见他进来,心里别别别地急跳,夜里的情形又入脑海,不晓得老刘头要做啥,麻溜爬起来。老刘头装做关心的样子,说了几句闲话,接着问:“刚才出去了?”

女人应了一声,老刘头说:“我见你跟来顺说话了。”怕女人多心,忙接着说:“爹不是跟踪你哩,是烦你娘骂得慌,才出去走走的。”

女人心里一惊,知道是给他看见了,再瞒不过,说:“出门时是遇见他了,随便说了几句闲话。”

老刘头紧盯着追问:“都说啥闲话了?”

女人说:“也没啥正经事,就是些家常话罢了。”

不肯把实话说出来,只是表情不太自然,给老刘头捕捉到了,有心再问,毕竟是做爹的,不好逼得太紧,也知道女人不想说,就是再问也不会说的,只是叮嘱:“以后少搭理来顺他们哩,都不是好人,别再给他们拐带坏了,都是些胡子哩。”

女人胡乱答应着,心里却说:“你才是最大的坏人,还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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