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57800000015

第15章 捉凶杀匪(2)

夜黑黑的,看不出一丝光亮,日子便在这样的夜晚黑暗着,黑得让人心里难耐。每次给朝向的手抓弄得湿湿润润的,墒情好得不能再好,却没有种子撒进去,等朝向累得精疲力竭,再也折腾不出兴致,心烦体倦地睡去,女人便咬了被角,哽咽有声。

这边一响,刘老太太便骂:“饭一粒没少吃,衣一丝没少穿,半夜三更嚎什么丧,是要找打么?”

刘老太太并不晓得是儿子不中用才惹得女人哭,她只知道女人是不能惯的,打熟的媳妇揉倒的面,开始就要指派些因由把她拿住了,日后才好摆弄,当婆婆的在人前才有体面和尊严哩。朝向媳妇果然给驯服住,便不敢做声,只哑了般将眼泪吃在肚里,偶尔有娘家人来,她便把笑脸装着,说一些幸福的话,也会将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几个铜钱给娘捎回去,让家人也都替她幸福着,每到这时,老刘头便很重地咳嗽一声,将一口痰或唾液吐在地上,眼睛却往朝向媳妇身上瞄,更常常盯住她的胸脯和腿丫处,目光久久地不散。

朝向媳妇羞得捂着脸进屋,扎在炕上不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来顺,那个吹唢呐装模作样的后生,虽然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却也很难见着的,不知道唢呐修好了没有,断了的唢呐是否还给保留着,隐隐的,脑子里常有了来顺的模样,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觉得这个后生是真的对自己好了。

干着手里的活计,忍不住又一次痴想,外面的雾下得真大,在院中待得久了,竟和淋了雨一般,脸上身上湿漉漉的。

心事想得久了,越想越烦心,正要回屋,门却被拍响了,朝向媳妇有些迟钝,思绪还在来顺身上,没动身窝,门再次响,老刘头去了院里,斜看女人一眼,将门拉开,一个人便进了屋,头发上还流着水,浑身也是潮湿,看年龄比朝向是大几岁的,只是神情目光显得有些贼道,不像个好人。

老刘头低低的声音问:“从山上来还是从街上来,又弄了多少?”

那人答:“没多少,这几天风头紧,手脚不利整。”

往后的话压得更低,听不真切。

刘老太太早出来,见女人还在一边傻站着,不是声地喊:“朝向媳妇,你是痴了还是傻了,没瞅见有人来么,就当死了没看见,怎么还不动身窝?”

家里不常有外人来,这人是来过两次的,又总是趁了黑天来,有时也拿些东西,鼓鼓的在口袋里装着,也不知是啥。大白天的过来,这还是头一回。

记得上次来是在一个晚上,就是邵家沟来胡子的前几天吧,隐隐的,朝向媳妇总觉得这人来没什么好事情,又拿捏不准是什么坏事,因此,见了那人,并不见有多热情,甚至还有一些讨厌,见刘老太太喊得紧了,这才转过身子,低声喊一声娘,刘老太太哼了一声,见老刘头已把那人迎进屋,便引着朝向媳妇跟回屋,走到厨房时站住了,把头扭扭了。

朝向媳妇明白,便去张罗做饭,回头又问娘做啥饭菜,刘老太太又训斥:“还能有啥,家里舍不得吃的东西捡好的做么。”

朝向媳妇便不敢再问,躲到厨房里是一通忙。一会的工夫,饭菜做好了,一盘鸡蛋,一碟咸葱,端过屋去,朝向媳妇叫声‘‘表哥”。

那人的眼光早盯在她身上,大了胆子上下地瞅,朝向媳妇低下头去,手指捏了衣角,不知该走还是该在一边立着。

吃过了午饭,那人也没走,不知跟老刘头在嘀咕什么,嘴老也不住闲,声音又压得很低,女人除偶尔听到陈满堂、大黑山的字样,其他的话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知为啥,自从那人进家,朝向媳妇有说不出的郁闷,老刘头出去两趟,叫表哥的也出去一趟,回来后竟慌里慌张,女人正纳闷,祥子、来顺、有全、小栓几个人走进院子。

有全站在院中就叫:“刘叔,这几天胡子们闹得凶,你家没有陌生人呀?”

老刘头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忙让李三先隐在门后,慌手慌脚出了屋门,见后生们拿着枪,样子甚是庄重,到底心里发虚,没有了往日的神气,说:“有全胡说,哪来的胡子,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么,祥子说:我们也是听说的,有大黑山的胡子进了咱村子么,也不知道进了谁家,就出来找一找,找到了好交官呀,要不然让官家知道了,谁家隐藏了胡子,可是全家人要杀头的。”

有全说:“是哩,是哩,咱村子里谁家会藏胡子,只是怕他自己躲到谁家来,家里人却又不知道,给官家捉住,硬说是故意藏的,杀了头都不知道上哪儿诉冤屈呀。”

老刘头的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小拴却伸长脖子,向屋里张望。老刘头忙用身子遮掩:

“这是哪里话,刘叔怎么会认识胡子,有胡子也不敢来哩,刘叔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正说着话,邵二狗进了院子,刚才也是给吓得不轻,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见后生们都来了,壮了胆气,说:“我刚才趴在墙头上都看见了,是那个叫三儿的人么,他可是大黑山的胡子哩。”

老刘头吓得半晌无语,刘老太太忙从屋里跑过来,给众人打招呼:“定是看走眼哩,哪里有什么生人,还不是朝向刚才出去了呀。”

说话的工夫,小栓已蹿进屋里,只是小栓没看见陌生人,只有朝向在被窝里趴着,说是感冒病了,身上不利索,刚出去撒尿又冷着了。小栓出来跟祥子嘀咕,祥子也奇怪,不晓得这会子工夫,人跑到哪儿去了,邵二狗要再争辩,祥子把他拉住了,有全也不住地丢眼色,邵二狗便住了口。来顺却把眼睛盯在女人身上,一眼不迭一眼地望,女人也望着他,嫁过来的女人虽然没涂脂粉,还是像新娘子一样好看,想必是给邵家沟的水滋润着,样子显得更丰满水滑了许多,看得来顺心里有无数的波澜旋转,笨笨地问了一句:“嫂子过得还好呀?”女人轻轻应了一声:“还好,还要你教我吹唢呐哩。”说到最后一句,却只有她自己听见了。

见寻不出什么人,几个人说几句客气话,就都出了院子。

其实后生们也不想真的在老刘头家里把人找出来,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若是从他家中捉住胡子,这事也是不好收场的,报了官,收拾了老刘头一家,弄得满城风雨,大黑山的胡子们必然不会善罢干休,说不定会连累全村人,他们是要故意弄出些声势,把李三惊出来,在村外再把他捉住,并不杀他,只是用他来换玉娴的。

就到了夜晚,后生们摩拳擦掌,每个人都大睁着眼睛,盯着老刘头家的动静,晚饭的时候,是轮着吃的,祥子娘不解:“秀娟没了,你晚上还跑出去干啥?又盯上了谁家的闺女?”祥子答:“哪里有闺女,是小子哩。”

娘叹了一口气,都半大桩子了,可别再闯祸,到于家洼去也不跟家里吱一声,不知道爹和娘有多惦记,一整天一整夜都没合眼呢,祥子应了一声,答应娘会早些回,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邵二狗不无担心地说:“我总觉得心里不托底,就算捉住了李三,真能换回玉娴吗?大黑山的胡子会听咱们摆布?”

祥子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歹也要赌一下么。”

后生们不再言语,静观老刘头家的动静。夜黑下来,星星闪闪烁烁,这一夜没有月亮,傍晚的时候,雾又升起来,暗夜就更显得黑暗,老刘头家的灯亮起来,灯光摇摇晃晃,从窗户中透出,看窗上的影子,李三还在屋里,后生们耐心地等,暗夜里潮气大,寒气袭人,身子单薄的来顺流起清鼻涕,祥子关切地问:“来顺,你顶得住么?”

来顺答:“没事哩,等捉住了人,回家喝点姜丝汤就好。”

有全也说:“有我们哩,这么多人,不差你一个么。”

来顺说:“我不亲手捉他,心里难安哩。”

众人不再劝,一门心思盯着老刘头家。

灯光忽地灭了,一个黑黑的人影走出来,后生们登时紧张起来,屏住呼吸,认真盯看,那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像是望了望天色,又返回屋里。后生们松了一口气,门声再次响起,又一个人走出来,径直奔了大门口,星光黑暗,看不清脸面,那人趴到门口张望了一阵子,匆匆出了院子,直接向村外奔去,祥子呼哨一声,几个后生尾随着追了过去,眼见着出了村子,小拴性急,一个虎扑把那人压倒在地,有全、祥子、来顺几个人一齐上前,小拴兴奋地叫:“逮着了,逮着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邵二狗却闪在一边,没敢上前。

几个人把那人拉起,就听叫喊:“放了我,你们这是干啥?”

身下传来老刘头的声音,后生们登时愣住了,松开手一看,可不是老刘头,给按得还在喘粗气,虽然看不清脸色,想必也是气得发白了,果然老刘头的声音里带着气说:“大黑的天,你们作死呀,怎么胡乱地抓人。”

小栓问:“你三更半夜的,这是去哪儿呀?”

老刘头说:“我去哪,你说我去哪儿呀?”祥子暗叫:“中计了。”

有全也急得直跺脚,知道这是使的诱兵之计,把他们引来,让李三逃脱,可是想再追过去也已经来不及,有黑天遮掩着,这会子工夫,说不定李三早跑出村子,或隐藏在阴暗处,夜间是根本找不到的,来顺琢磨过味来,暗骂一声老狐狸,装做不经意要摔倒的样子,身子一歪,脚却踩在老刘头的脚上,狠狠地拧跺了一下。

玉娴是被捆着双手上山的,她是个女流,但不知怎么的,杀人不眨眼的李大眼睛竟有了丝丝的不安和惊惧,因此,本已脱开绳索的玉娴又给小胡子们捆上了。

到了山上,李大眼睛把玉娴扔在寝室里就出去了,一直没理会她。玉娴也不曾叫嚷,没有落泪,平静得如同在自己的家里。直至傍晚,李大眼睛忙完山寨公务才过来。在庙门口见过玉娴的镇静和大胆,他不想杀她,甚至对她有了兴趣,不单是漂亮,更主要的是她的性情,做胡子的人么,要把这匹烈马的性子驯过来,先用沉默和不理睬打磨她的意志,因此,其实他处理公务是假,主要是一直在考虑怎么对付这个漂亮得连胡子都不怕的女人。

李大眼睛进来的时候,玉娴仍在那儿坐着,模样和进来时一样,连变都没有变,小胡子送来的饭菜也仍然原样不动地摆在桌上。见他进来,玉娴很硬气地说;“我的手捆得麻了,你把我的绳子解开。”李大眼睛有心不给解,玉娴又说:“还当胡子头,真是个胆小鬼,连女人都怕。”

李大眼睛有心回敬两句,可是,当他的大眼睛对上玉娴好看的秀目时,手自然地伸了过来,把绳子套拉开了。两手得到放松的玉娴舒展一下身子,并不看李大眼睛,坐下来吃了一口饭,饭和菜都是香的,只是时间放得长了些,有些凉,玉娴吃一口就放下了,说:“再给我换点热的。”

李大眼睛言听计从,窃喜女人看似刚强,竟这般容易地归顺他,捆了半天就把事情解决了,说不得晚上便可以搂入帐中,做温柔乡中的美梦的,忙吩咐小胡子重新摆宴,让女人吃得香喷舒坦。

饭吃完了,李大眼睛吩咐小胡子去倒茶,茶端上来,玉娴不接,把脸转向李大眼睛,说;“我要你端给我。”

李大眼睛想不到女人会提这样的要求,除了黑喇嘛,他是从不给人端茶的,愣神了半天,想着先伺侯她,等按到了炕上,再折腾她不迟,于是便把茶水给端了过去,同时伸过另一只手去摸女人脸。

手刚刚碰到脸边,玉娴的声音冷得像石头,及时响起:“把你的爪子拿开。”

李大眼睛的手向前伸不是,拿开又显得自己太弱气,竟停在半路。

玉娴又说了一句,语气更冷:“我让你把爪子拿开。”

李大眼睛恨恨地说:“你竟然把我的手说成爪子,你不怕我杀了你?你们女人就是贱,给你活路你不走,非要走死胡同。”

玉娴说:“我巴不得你杀了我,大黑山在外头名声好响亮呀,威风八面哩,李大眼睛当了大黑山的家,竟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黑手,可真了不起呀,辽西并不是只有你们一家绺子,却只有大黑山英雄出彩了。”

李大眼睛尴尬地笑笑,说:“那按你说,凡是女人我都杀不得了?”

玉娴说:“我没那么说,杀不杀女人那是你的事,你们胡子什么坏事干不出来。”

李大眼睛有些不耐烦:“我没工夫跟你扯这些,我做胡子就是图个痛快,图个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再辣也是我的俘虏。”

玉娴说:“是不是俘虏话先两说着,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你不跟我说这些,是要跟我说正经事了,我也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李大眼睛说:“你有啥正经事?早怎么不说?”

玉娴说:“你不给我机会说么。”

李大眼睛说:“那你说,我听着呢。”

夜晚的大黑山寂静如死,小胡子们各忙各的去了,都以为李大眼睛会享用女人,这么漂亮的女人是谁都会来染指的,既然大当家的占上了,谁也没敢来打扰。

如豆的灯光映着两人的脸,两人的脸色都很严肃。

玉娴说:“我只问你,我男人于四虎到底是不是你们大黑山的人杀的?”顿了一顿,又说:“你先别忙着回答我,你听好了,如果是,你承认了只要我有口气,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若明明是你们干的,你不承认也可以,但你便不是男人,我早晚也能查出来的。”

李大眼睛说:“你把话都堵上了,我当然会说实话,不过我确实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手下的人干的,那天晚上长毛子带人去的,是追过你当家的,向他开过枪,打没打上却不知道,黑黑的夜,没看准哩,要是打上了,我们也不怕,我还要给他庆功哩,事都做了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玉娴说:“好,你还有种。”

夜已经有些深了,红烛燃去大半,两人谈兴正浓,李大眼睛说:“你的问题回答完了,我也有问题,要你回答我。”

玉娴定定地望着他,听他把话说下去,在她的眼里,杀人不眨眼、无恶不做的胡子真的没啥了不起,不过是些臭男人,一些在女人面前会成为软蛋的男人。不用他说,已猜出他想说啥,但玉娴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李大眼睛给玉娴望得有些心虚,他看不出这个如雾一样的女人,怎么这么让人难以琢磨。他的话就转了个小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么?”

玉娴说:“你说错了,不是你留下我,是我要留下来问你话。”

李大眼睛说:“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但不可否认,我也是想留下你,我留下你有我的目的,是要你陪我过夜睡觉,让我享受。”

一口气把话说完,静观玉娴的动静。

玉娴说:“你不用给自己争理由,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好东西,都是驴么,总是惦记着欺负女人。”

李大眼睛说:“你说我是驴我就是驴,既然落到我手里了,你信不信我会奸了你。”

眼睛盯着玉娴看,那目光里是要把她吃进肚里,也要把她的心虚盯出来,玉娴不心虚也不害怕,说:“我有什么不相信的,你们当胡子的做的缺德损人事还少么,你不就是想沾我的身子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我已经被死人日过了,里面还有死人没流干净的根哩,再来个人日我,就当是我的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别说了!”李大眼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捂着嘴把头扭向一边。

玉娴接着说:“你愿意听也罢,不愿意听也罢,我还得把话说完。灯不拨不亮,话不说不明。我能留下来,就是要找出杀我男人的仇人,不管怎么说,他临死前的头一天,还把精水灌进我的肚里,就为了这,我也要为他报仇,为了报仇,我现在把身子当成了木头,谁上都可以。”

“我不要听,我现在走!”李大眼睛心里打个冷颤,有一股丝丝的凉意和恨意,比山上的寒气还冷,他让玉娴说得心烦意乱,却还是强硬地说了一句:“我早晚得奸了你,但你现在身子脏,等你先洗好了身子。”

玉娴说:“我知道我脏,我会洗,但我今夜不想洗。我要把死人的精水再留一晚。”

李大眼睛气恼地走向门口,玉娴又温柔地说;“你想要我,我可以给你,给谁不是给呢。”李大眼睛站住了,玉娴下边的话却说了出来:“死人都给过了,还怕给活人么。”

李大眼睛“咣”地一声关上屋门,出了屋子。

同类推荐
  • 零点登录

    零点登录

    《零点登录》一书有30个短小精悍的血色故事,加入悬疑与色情的惊艳描写,颠覆恐怖故事的风格,获得全新的阅读体验。本书为短篇小说。
  • 冰淇淋的眼泪(闪小说感恩篇)

    冰淇淋的眼泪(闪小说感恩篇)

    本套书精选3000余篇闪小说,所有篇目均在国内公开报刊发表过。每篇都有独到的思想性,画面感强,适合改编手机短信小说。这些闪小说除了通过故事的演绎让读者了解这些闪小说的可感和领悟其中的深刻含义外,特别对广大初高中生读者的心灵是一次很好的洗涤。
  • 这个江湖不太冷

    这个江湖不太冷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便有争斗。人这一世,谁都逃不过江湖。但即使逃不过江湖,我也要远离江湖,和她平平淡淡……
  • 各活各的

    各活各的

    储红兵和小枫因爱而步入婚姻殿堂,但不久他们的婚姻就和许多婚姻一样遭遇到危机,他们既不愿放弃婚姻,又想得到自由,于是索性放飞对方,选择双城生活。他们一个住在北京,一个住在海州,虽然相互惦记着,但很快有了各自的交际圈和婚外恋情。小枫与风流倜傥的画家赵西迪相遇;储红兵成为了北漂女白烂漫的密友。新鲜的情感一旦被唤醒,身体的出轨和心灵的出轨便水到渠成。
  • 二花和她的儿子

    二花和她的儿子

    农村妇女二花同有权有势的乡党委书记比拼,将儿子塑造成了胜利的象征。因而造成了儿子和二花本人的人生悲剧。故事精彩,引人入胜。小说揭示出了普通人该如何做人,怎样做事的深刻哲理。
热门推荐
  • 上清天关三图经

    上清天关三图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青少年应该知道的风筝(阅读中华国粹)

    青少年应该知道的风筝(阅读中华国粹)

    中华民族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依靠勤劳的素质和智慧的力量,创造了 灿烂的文化,从文学到艺术,从技艺到科学,创造出数不尽的文明成果。国粹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显示出中华民族独特的艺术渊源以及技艺发展轨迹 ,这些都是民族智慧的结晶。《阅读中华国粹》丛书囊括占今,泛揽百科,不仅有相当的学术资料含量,而且有吸引人的艺术创作风味,是中华传统文 化的经典之作。杨晓编著的这本《青少年应该知道的风筝》就是其中一册。《青少年应该知道的风筝》共分七章,内容包括:风筝的历史、制作、 放飞、流派、名家名品、体育竞技、民俗文化等。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幽幽你心

    幽幽你心

    幽幽你心里到底有我没我,有,我赐你鱼塘千亩,没,我封你做我皇后。陛下你怕是傻了吧,现在你哪里还有王王位,哪里还有江山,不过是只落水狗罢了。但是谁说我就不喜欢落水狗了?我要嫁给你,还要把这天下送给你!
  • 校花PK校草誓言你要兑现

    校花PK校草誓言你要兑现

    许偌,学校的校花,许家的二小姐,有一个宠她上天的哥哥,尚宇然,闵夜的老大,黑道的王,尚家的独生子,在母亲的威逼下不得已去了学校上学,一个校花和一个黑道的王,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亲们脑补一下吧!
  • 慕燃洄首

    慕燃洄首

    我们往往不知道,谁得了天下。我们也往往不知道,谁才是乱世枭雄。何晓慕,吕千燃,滕沐洄,甄貘首,四个少年因为偶然机遇相遇,成为好友,浪迹天涯,但在游历过程中,他们却发现隋炀帝有一个阴谋,引起天下大乱。四人在心底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刺杀隋炀帝,挽救华夏。
  • 三界守护

    三界守护

    母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几人又聊了几句后,殷阳就拉着小雨去做饭了,小雨是一个厨房高手,今天来除了要兑现丑媳妇终要见公婆的俗礼外,主要也是要露一手好在长辈面前增加一些印象分,她知道师傅在殷阳的心里份量是极重的。
  • 帝御九苍

    帝御九苍

    万枫在天意之下横空出世,会出现怎样的传奇?万物之灵化为一体,他又是怎么样的存在?力量在他的手里,只是工具,过程,只会让他更强大,宿命,则让他傲世九苍,纵横天下。
  • 论语拾遗

    论语拾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小人物也疯狂

    小人物也疯狂

    李星:“皇上,今日草民是来向公主求婚的。”皇上:“哎,这个朕说了也不算,还得看公主的意思。”公主:“李星,听说你很能唱歌,那你就把你对本公主的爱慕唱出来,要是我觉得满意我会考虑的!”……李星:“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对你爱爱爱不完,相爱原本就是这么难!皇上:“这也能唱出来?”公主:“我好喜欢!”大臣:“无耻,真的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