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哦?他的养女给气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贵荣笑到:“听说他下了早朝后就去了萧竹宫,并且和乔新主吵了一架,之后就昏厥不醒了,昨个夜里就翘辫子了。”
皇太后听后笑了,“这个绊脚石还没有费我的吹灰之力就自己消失了,真是太好了,这下我们就再也没有障碍的可以好好施展一番了。”
贵荣却收住了笑容说:“可是皇上他是不是也要临朝听政了啊,乔万天一死我们就再没有借口不然他上朝亲征了啊。”
皇太后白了一眼贵荣,“他想的美,一没有大婚,二没有子嗣,他凭什么临朝听政来执掌我乾坤王朝,不过就是一个被我宠坏了的胸无大志的摆设罢了,他绝对不会成为我的障碍。”
贵荣:“可是所有的兵权却都不在我们的手上,要是有人想要篡位而揭竿而起的话怎么办?”
皇太后垂下眼帘沉思了片刻,“王思德王思行虽然不是和我们一条道上的,可是他们俩兄弟却绝对没有谋反之心,看他们把最心爱的独生女儿送进宫里来就知道了,所以表面上我只是一个皇太后,他们兄弟为了保皇上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至于那刘将军,他把女儿嫁给了乔万天的长子乔世宇,可眼下乔万天已经死了,他没有了靠山应该也不会反的。”
贵荣听了连连点头,“那宝王爷呢?”
皇太后:“他是我最大的威胁,可是眼下在乔万天刚死的时候却也是他最没有作为的时候。”
贵荣糊涂,“为什么,乔万天一对于宝王爷来说不也是除掉了一个心头患吗?”
皇太后看着贵荣说,“你这糊涂奴才,你忘了,在当初争夺皇位的时候乔万天和我联手已经把他的所有党羽都统统斩断了,他现在手中既没有兵权又没有人脉,要拿什么跟我斗。”
贵荣:“这倒也是。”
皇太后:“可是我却不敢保证日后他能否东山再起,毕竟我要来统领朝乾坤王朝世人是不会甘心让一个女人参政的。”
贵荣:“那我们就日后慢慢的再来对付宝王爷,现在只要多加提防就是了。”
皇太后:“乔万天死了会让很多的人以为乾坤王朝这下子一定会陷入一场争夺皇位的混战之中,可是只有我知道不但不会有任何的争斗反而会一切平静的过度,用皇帝做挡箭牌,皇权会再次集中在我的手上,就算是宝王爷会伺机而动,但那也不过是日后待他羽翼丰满之后,不过那时的我也已日渐壮大了。”
贵荣擦了擦额头上一直都在直冒的冷汗说:“刚听说宰相大人死了,我就第一个觉得这皇宫内外必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可是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后我的心也安了,这下可好了,再也不用整日的活在那个乔万天的淫威之下了,弄的娘娘虽然贵为皇太后,但是却手中拮据。”
皇太后被说到了痛处,她叹气,“还多亏了有你,时不时的还能从外面弄点银子回来贴补我呢。”
贵荣笑了,“这都是奴才应该的,如今娘娘苦尽甘来,也是奴才跟着娘娘享福的时候了。”
皇太后含泪看着贵荣笑了。
一大早的钱坤还赖在被窝里睡懒觉呢,秦海却气喘吁吁地慌忙跑了进来。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钱坤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还没睡够。
秦海此时也顾不得了,他走进钱坤的卧房,隔着窗幔说到:“皇上,不好了,出事了~!皇上快醒醒吧。”
钱坤极为不情愿的再次翻了个身,他还没有开嗓,懒懒地问到:“能有什么大事和我相关的啊。”
秦海一脸急切的说到:“乔万天死了~!”
钱坤一惊,他立即睁大了眼睛问到:“乔万天死了?”
秦海非常肯定的对着钱坤点头,“对,听说是在萧竹宫里和他的养女吵了一架然后被气死了。”
钱坤一听笑了,“一个堂堂的大宰相,叱咤风云嚣张跋扈,怎么竟然能让自己的一个养女给气死了?”
秦海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但是他死了却是千真万确呢。”
钱坤明白秦海为何会因为乔万天死了而这么激动,他是想着乔万天一死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可是此时的钱坤脑子里却莫名的想到了萧竹宫里的乔新主,他竟然关心的开口问到:“那萧竹宫的乔新主怎么样了?她把宰相都给气死了会不会治她的罪啊?一个三十多岁才嫁出去的女人却又被送进了那堪比冷宫还不如的萧竹宫里已经够悲惨的了,她生乔万天的气也是应该的,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怨别人吧,不是心脏病就是脑出血,不然不会是猝死。”
秦海一听他满脑子满嘴里却都是什么萧竹宫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心里便急的跟一团火似的。
“皇上,还是想想正事吧。”
钱坤白了秦海一眼,“朕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可是朕光想有什么用啊,什么都不能做就只能想多没劲。”
秦海一拍大腿,“先想后做啊,什么事在做之前不都是要好好的想一想吗。”
钱坤赌气,“好,朕想从今起每日都上朝亲政,那什么时候可以真的去实现啊?”
秦海:“皇上,只要皇上想那么就可以朝着这个目标努力了,现在乔万天已经死了,就再也没有可以阻挡皇上临朝亲政的理由和借口了,不过现在皇上最重要的就是要马上大婚,并诞下子嗣,这样才可以更有力的让某些人闭嘴。”
钱坤看着秦海:“原来乔万天死了对我来说是这么好的一件事啊。”
秦海:“皇上,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一下皇上的终身大事,然后尽快的诞下龙脉,这样一来皇上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坐在龙椅上俯瞰群臣治理江山了啊。”
钱坤听秦海这么说竟真的动了心,“可是我不想娶那个陈新主做皇后,哪怕是封萧竹宫为东宫皇后也不要皇太后的那个什么表侄女~!”他说的非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