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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金山寺的伦理剧

直到第二天,梧桐才留意到老板的房间有轻微的开门声。但是,梧桐已经来不及问老板了,因为小胖子告诉他们,住持要见他们。

僧人们做完早课之后,大雄宝殿显得庄严而清冷。

住持老头让僧人端上茶水后,客气道:“两位大人,昨晚可休息得好?”

老板客气了两句,便直入主题,说:“禅师现在是否可以说说,让我们来寺中究竟有何事相告。”

住持老头叹道:“其实请两位大人过来,是有位女施主相托。”

老板奇道:“住持,这样的事由贵寺决定即可悲田坊的具体事物应该是由贵寺主持的吧,悲田使不过是行使监督之权。”

“大人,话虽是如此,但此女却是有些不同寻常。”

“哦?哪里不同寻常?”

“这——”住持话到了嘴边,又犹豫了,“不瞒大人,此女原本是我寺中的一名弟子。”

“哦。女弟子——”老板反应过来,“什么!贵寺……也收女弟子?”老板眼神突然古怪起来。

住持老头苦笑道:“大人请听老衲解释,本来此女——此人原本并非是我寺女弟子。”

老板听得糊涂,问:“什么?”

“大人,此人原本是江中流来的孤儿,当时他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我亲眼确认过是个男孩。但是想不到,就在这几天他、他、他——”住持老头长叹一口气,一脸便秘状,“他他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呐!”

梧桐嘴里的茶险些一口喷出来,她看向老板,发现老板也是一副错愕的表情。

怪不得住持第一天推三阻四的,怪不得住持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怪不得住持说此人并非寺里的女弟子,原来她本来是寺里的男弟子啊!

“前几天,此人的变化被几个与他熟识的弟子看出了马脚,此人不仅不同其他弟子一同沐浴,连正常的接触都有些异于寻常。而且就是这几天,他们还发现此人的喉结渐渐消去,声音越来越细,而且胸前——”住持悲慨一声,“——也越来越女性化,实在是个女施主无疑哇!虽有师徒情分,但留在寺里实在不便,我等只好决议把她送往悲田坊。全因此事太过荒谬,怕惹来非议,只有请大人亲自来一趟了。”

“禅师的意思,是要把这人送到悲田坊去?”

住持老头双手合十,说:“大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此人之时虽有些离奇,但此人生性良善,绝非鬼物妖类。”

老板却冷笑道:“都这等离奇,还说不是妖类?不如就地斩杀,以绝后患!”

住持老头吓了一跳,忙道:“大人,就算是妖怪,也是生灵。佛门清净之地,怎可杀生?”

老板盯着住持,然后缓缓开口道:“我听说贵寺有个叫法明的弟子,正是被那妖女剜去了双目,不知是否属实?”

住持心中暗喜,脸上却是神色微变,这却正好被老板看在眼中。

这时,殿外忽然快步走来个年轻和尚,脸色慌乱地同住持耳语几句。那住持听得两句,脸色便黑了,忽然又不知道又听到什么,爆出一声怒喝:“什么!他也不见了?”

那和尚耳朵贴的近,被吼个正着,只觉耳中剧鸣,眼前几条小鸟唧唧喳喳飞来飞去,下意识想抬起头,又被住持老头愤怒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心中顿时十分痛苦,脸上也不自觉显出几分,一脸悲愤道:“是啊,都跑了!”

“孽徒!孽畜!”住持老头哆嗦两声,急火攻心,只觉身体一软,眼前一黑。幸好那和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站不稳的住持老头,牢牢而小心地扶着。

“师傅,师傅,您没事吧?”小和尚急切的问。

老板走过去,手点在住持手腕,用了个清心咒。好一会儿,住持老头才缓过劲来,推开小和尚,行了一佛礼致谢后,苦笑道:“二位大人见笑了。”

老板淡然道:“禅师现在可否告诉我等实情?”

住持老头目光闪烁不定,良久方叹了口气,道:“既然大人已经知晓部分真情,那老衲也就不再隐瞒。实不相瞒,此人变成女身之后,不守礼法,悖逆人伦,竟放荡成性。我那徒儿法明只不过以师傅的身份训了她几句,竟被她生生剜去双眼。不得以,老衲才把她关了起来。出家人慈悲为怀,本不欲伤她性命。只是现在不知怎么竟跑出了寺里,最近还在四周徘徊。现在,却连我那徒儿也不见了。”

“这么说,这个女人恐怕还会些妖法。”老板眯起眼睛道,“禅师,出家人慈悲为怀没错,但对待妖物却必须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啊!”

住持却犹豫道:“大人,众生平等,这——”

“禅师,不必多虑!”老板打断他的话,“我这就去拟书一封,托我那好友向府衙奏明此事,剿杀此妖!禅师放心,此事我已明了,绝不会损害金山寺的声誉丝毫!”

这一番话斩钉截铁杀气腾腾,简直听得住持兴高采烈,心花怒放。

接着,老板又让住持知道了什么叫雷厉风行,话刚说完,便即刻要告退,写那杀妖书信去了。住持客气两句,便佯装留不住他,放他去了。

山中已经是入冬了。

昨晚后半夜开始下的小雪,到了现在已经渐渐大了起来,漫天的大雪不时卷落在廊道上,让走在廊道上的人,已有丝丝缕缕的寒意。

老板冷着脸走在廊道上,越走越快,脸色也越来月奇怪。他又走了几步,终于仿佛绷不住一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梧桐奇道:“你笑什么?”

“我笑那住持。”

“住持?你笑他什么?”

“我笑他假慈悲假惺惺假的不能再假。”

梧桐若有所思地问:“你昨晚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看到了?”老板微微诧异,“正好,我也想和你说说昨晚的事。”

“你发现了什么?”

“这个等下再说,我要先和你说另一件事,你还记得《西游记》里的金山寺托孤吗?”

“记得,怎么了?”

“那个孤儿也是江中飘来的,身上也有血书,还有他的名字也叫江流儿。”

“你是说那个女人是——”

老板点了点头道:“我怀疑住持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玄奘。我问你,除了你,我们之中唯一的女人是谁?”

“你是说,”梧桐惊呼,“小云?”

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大声,忙捂住嘴,压低声音道:“老板,你确定吗?”

老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八成是她。江宗雨是女妖,不可能让住持一个普通人抓住。”

老板道:“那个住持大概万万想不到我去过一趟藏经阁。你猜我在藏经阁看到了谁?”

“谁?”

“法明和尚。他确实瞎了,不过,我看他似乎一点怨恨都没有,反倒在念佛忏悔。”

“忏悔?这么说,住持对我们隐瞒了事实。”

“他岂止是隐瞒?”老板冷笑一声,“不过那法明和尚确实不在藏经阁了。”

话已至此,如果梧桐还没明白了住持的用意,也未免太驽钝了。

她霍然一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道:“也就是说,他演了一场好戏,原来是要借我们的手杀小云。”

老板面色古怪地看着梧桐,梧桐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老板道:“现在还不能确定玄奘就是她。”

梧桐默默地点点头,说:“对了,法治和那个黑衣女子去藏经阁做什么?”

“法治和黑衣女子?”老板错愕道。

“你不知道?”梧桐愣了愣,“昨晚,他们也在藏经阁。”

“我们应该是错开了。”老板停步下来望着廊外漫天的大雪,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等着看吧,今晚,这群人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好戏呢!”

到下午时,雪虽未见小,半空中却出了日头,只是仿佛裹着一层蛋清,反让人愈觉大雪中佛寺的清冷。

宋止文现在几乎是完全休眠的状态,偶尔在温暖的内室里,才会懒洋洋的说几句话。

梧桐曾经有很多期盼,现在最期盼的两件事之一,便是这个寒冷的冬天尽快过去,又有人和她说话拌嘴了,不至于让她一个人看着大雪有些孤独;另一个期盼则是,那个江流儿最好不会是小云。

她知道,一个人的痛苦永远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痛苦,它会像涟漪一样扩散,慢慢波及痛苦者身边的人。因为没有谁是真正孤独的。你的世界里,总会有真正在乎你的人,如果你不在乎他们,那你活该孤独。

她不是笨蛋,自然明白住持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要杀江流儿。

住持沽名钓誉也好,爱惜羽毛也罢,总之,这种人对规矩和名声看得极重。

江流儿无非是做了极坏规矩极损金山寺声名的事,才让住持这般欲除之而后快。而且住持“悖逆人伦”“放荡成性”的贬斥,虽不可尽信,但这种作风上的事也不可能完全遮掩,也就未必无因,再加上法明被剜眼多多少少也和这件事有牵扯,所以,最后的结论很明显——男身变女身的江流儿恋爱了,而且爱上的还是自己的师傅,法明和尚。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显然,两个人没能在一起。

法明和尚自然很痛苦,因为他属于躺着也中枪,而且给他这一枪的,是想成为他爱人的爱徒。光是听起来,都让人纠结。

但是法明不是最痛苦的人,最痛苦的是江流儿,因为这种惨状几乎是她一手造成的,法明的眼睛被剜也多多少少与她有关。

而小云梧桐又很了解,看似疯疯癫癫的,实际上什么都懂,但就是这种人犯起傻来才是真的傻。

有一种人经常摔倒,但每次都会很快地爬起来;还有一种人,从不摔倒,但是一旦摔倒就再也爬不起来。

梧桐就怕小云是后一种,因为这一跤实在摔得太狠太狠。

梧桐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大雪中的重重楼台之外,天空熊熊燃烧的边际慢慢熄灭,暮色四合,黑夜如雾般从大地涌出。

夜。伽蓝殿。

“我们怎么进去?”梧桐躲在阴影里,观察了一下情况唯一的门被四个僧人守住,窗户也紧闭着,闹出一点动静大概就要惊动那四个僧人了。

以往,伽蓝殿只有一两个守夜的僧人,今天据说,有十几个僧人因看护不利被罚去各殿守夜。因此,此时的伽蓝殿内竟有了四个守夜的僧人。

“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打晕他们,直接进去,密室的钥匙肯定在他们身上。”

“这太容易被发现了,还有一个办法呢?”

“本来以为今晚还像从前一样,没想到……”老板吐口气,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一个就麻烦了,你跟我来。”

“我们来这里干嘛?”

绕了一圈,竟然绕到伽蓝殿后面来了。

“我们直接从这里进去。”老板指了指坚硬的墙壁。

“这里?”梧桐敲了敲墙壁,硬邦邦的,是砖墙没错,“你确定?”

“当然。这里正对着里面那间密室,如果不是这里对灵力压制得厉害,也不用这么麻烦了。”老板的五指轻轻按在红色的墙壁上道,“等一下会有一些声音,你做好准备,我说‘走’的时候,立刻跟着我,不要犹豫。”

虽然梧桐很好奇老板要做些什么,但却并未多问,只是定定地看着。

修长的五指在红墙上跳跃,象牙般的白光在指间流动,如水中散开的一团长发,在红墙上延展交织成一个奇怪的图案,似乎是一扇门的形状。慢慢有轰隆隆的声响,在雪夜里穿得格外得清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分崩离析,但是墙面分明没有任何颤动。

“什么声音?”

“去看看。”

忽然有两个声音远远的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渐近的脚步声。

梧桐脸色微微变了变,终于被发现了吗?从前门绕到这里最多也就几息之间,也就是说,留给他们的时间就此几息。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老板,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红墙上的图案。

图案越来越亮了,那扇门像是汇聚了无数星辰,隐隐的,有点像月光下的摩瑞亚之门,但一切却还只是一片不明朗的轮廓。

“声音越来越大了!在那边!”

“好像还有光?”

“走!快!”

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了,梧桐焦急地四下张望,心跳忍不住微微加速。她不能分辨脚步声的具体位置,但绝不会太远就是。

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红墙上的图案。

那仿若星门的图案上,华丽的银白光泽像水纹一样漾开,一扇仿佛存在于神话与童话之中的门缓缓成型。

“不要乱想!”老板压低声音,五指跳跃的速度越来越快,幻影般的五指蓦地一收,然后重重地按在“星门”中央,光芒大盛之际她听到一声低喝:走!

话语刚落,老板忽然消失在原地。

“怎么进去啊?”

“撞进来!别怕!快!”

说话间,两道拉长的影子已经从墙那边露出一角。

梧桐把手往里探去,却似乎遭遇了一股阻力。

“用力撞!轻了没用!”

梧桐看着银白线条下的红墙,一咬牙,闭上眼睛闷头往上撞去,身体蓦然一轻,又蓦然一沉,恍惚间如腾云驾雾一般,下意识地止住脚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已在半空中了。

踩在半空中,感觉脚底有一股软软的托力,仿佛身在云端,心里说不出的奇异。

正在这时,昏暗的密室中,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光影一阵摇晃,那门突然打开,走进两个提着灯的和尚。

“好像没人。”一个和尚说。

梧桐二人此时却是隐藏在与门同一侧的墙壁上方的阴影里,如果从门外往里看或者进来后不抬头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还是一起去检查一下。”另一个和尚说。

梧桐听出声音,似不是刚才那两人,听到二人要进来,心下一阵紧张。

这时,老板忽然“咦”一声,这一声虽然不大,但忽然出现安静的密室,着实吓得梧桐不轻。如果不是老板的下一句话,她几乎以为要暴露了。

老板笑道:“别担心,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果然,那两和尚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自顾着在密室里四处检查,即使有时抬头往上看了几眼,也像什么都没发现似的。梧桐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心里惊奇于老板的神奇手段,却也不至于太大惊小怪。

她问:“刚才,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老板点头道:“有人混进来了。”

与此同时,在下面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发现的两人,提着灯走向了一个昏暗的角落。

昏黄的灯光驱散了黑暗,这个僻远的角落里竟然盘坐着一个和尚。

“师兄可曾听到什么声响?”一个和尚问。

那和尚却静静地盘坐在蒲团上,虽眼睑上有两个骇人的暗红血痂,却神色安详,似已入定。

那人自讨个没趣,也没再说什么,随意扫了几眼,发现同行的师弟已经不见踪影,似已离开,暗骂一声,就也准备走了。

提着灯走到门口正准备关门时,那人却还是不见师弟踪影,心下微微诧异,忽然看见不远处竟有一人扑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看衣着似乎正是与自己一起来的师弟!

那人心中登时就是一惊,立刻便要大喊,却忽然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梧桐心中一动,知道是老板说的那人来了,忙睁大眼睛向门外看去。

门外光影一阵晃动,接着,一个和尚提着灯从门后走了进来。

“法治!”梧桐惊诧道。

微暗灯光下的深深轮廓,年轻而俊朗,不是那法治和尚却又是谁。

他来这里做什么?

那黑衣女子此刻又在做些什么?

梧桐心中惊疑不定,看着那法治径自走向那角落里的僧人,忙打起精神,看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法治一把抓住法明的胳臂,急切地说:“师兄,人都被我打晕了,快跟我走!”

法明静坐着,一动不动。

“师兄!”那法治急得想扯他,却被法明甩开。

“师兄,师傅他疯了,为了金山寺的名声,他要让你圆寂啊!”

法明身体颤了颤,却还是沉默着。

“师兄,走吧!”

法明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他已经一天没水喝了,他说:“师弟,圆寂,是我做的选择。我对不起流儿,对不起师傅,更对不起我们的信仰,圆寂,是最好的归宿。”

法治忽然沉默了,他是惊讶更是愤怒,他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他说:“江流儿,是个弃婴,从小是你养大,是你没有教好他;师傅从小教导你,希望你传承佛法,你现已成年却要放弃它;你说你违背了我们的信仰,却不反省改过,以证真我,只是一味想着一死了之逃避它,师兄,你这样做,到底有哪一点你可以问心无愧!”

法治声色俱厉道:“师兄!你告诉我,你若死了,对得起谁!”

法明的身体再次颤了颤,脸上终于露出复杂痛苦之色。

如玉的暖光照着的那张年轻的脸,似有说不出的落拓和萧索,直看得法治心头微叹,语气也缓和下来,他问:“师兄,莫非你是真的动心了?”

这样的话语却让法明渐渐平静下来,甚至连语气也平静下来,平静的可怕,他说:“师弟,你走吧。”

“师兄!”

“走啊!滚!”法明面目狰狞,眼睑上薄薄的血痂被扭曲的面部肌肉撕开,血瞬间流了出来,仿佛两行深深的血泪。

法治见状,咬了咬牙,竟不敢再辩驳一句。这时,密室的甬道外隐隐传来喧哗声。法治脸色微变,他最后看了一眼法明,叹了口气,终于不再犹豫,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密室中。

油灯落在地上,火光一阵跳跃,让那两道血痕深深的年轻脸庞恍如神魔。法明颤抖着双手合十,却再也念不出那句“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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