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姑娘,这批是北域新进的络云绣,价格高昂质地也是上等的,冬暖夏凉,我想一定会很受欢迎的。”苗筝指着货架上的几批布匹说道。
秦时凝芊芊玉手刚触及到布匹,那种丝滑极佳的触及感便从指尖传来。“的确是好料,你方才说络云绣的货源可是北域?”
苗筝“嗯,这真是从北域带过来的络云绣,北域盛产络云绣,其美名早已闻名帝都。”
夜云逆泫:“不错,络云绣的确只有北域特产,可正是因为价格昂贵的这点,很容易让人赚的其中的暴利。”
秦时凝思索一会:“早听说络云绣货源森严,价格都是实打实的。而你说的暴利,莫不是……造假!”秦时凝有些不可置信。
夜云逆泫勾起嘴角:“不错,络云绣内部向来只管自己,如发现有人贪敛财,那必然严惩不贷。但造价并不是他们所为,所以他们也管不着。进俩年假货猖獗,络云绣的货源恐怕只有北域的城主比较可靠了。”
“北域城主?苗筝,你这络云绣可是从他那得来的?”秦时凝拎起络云绣,怎么看也不像是假货啊。
苗筝:“不知,这批货是我家主子送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夜云逆泫拿起布匹在手上撵了撵,之后猛地甩向空中,一把撕下。
昂贵的络云绣瞬间成了俩半。
“呵呵”夜云逆泫轻笑出声。
“古有妹喜喜欢听撕帛的声音,看夜王的样子,也是同妹喜一样的爱好咯?”秦时凝打着趣问道。
“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络云绣,而且还是出自北域城主之手,你一个无权无钱的丫头,不偷不抢的,怎么得来这么多的络云绣?”
“夜王英明,这批络云绣是我家主上交给我的,他说肯定会帮秦姑娘的。”苗筝回答道。
夜云逆泫挑眉,“这些破布怎么配得上你……的铺子,以后尚衣阁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本王定第一时间送达。”
“夜王真是财大气粗,不过时凝倒真有一事想请夜王帮忙。”
“讲。”
秦时凝四顾望了望,“我这铺子得好好改造改造,房子也要重新修修,牌匾也得换新的了,还有以后请下人的费用开销……”
“本王出!”
夜云逆泫说道:“铺子确实够简陋的,房子也够破的,牌匾更是丑的要命,这么大的铺子没一个下人怎么行?”
苗筝一听,甚啊欣喜,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夜云逆泫:“夜王,这是尚衣阁装潢的条件与改造的要求,请您过目”
。。。
秦时凝捂嘴笑了起来:“夜王,尚衣阁明日开张,您最好是今晚动工,明早之前完工,这样也不耽误我开业。我相信夜王的能力,这点小事怎么难得到你呢。”
这么短的时间,秦时凝原以为夜云逆泫会有些为难,没想到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好,既然如此,那这个地方就交给你了,别忘记锁门哦。”秦时凝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打算离开。
苗筝:“嗯,那凝姑娘慢走。”
“大姐姐大姐姐。”
内室传来小阿桃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几声催促的脚步声,阿桃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姐姐我要和你一起回家.”小阿桃直扑秦时凝怀里,撒娇道。
秦时湄柔了柔小阿桃的头发:“小鬼头,这次就破例带你去一次,下不为例哦。”
小阿桃一听,秦时凝同意了,登时活蹦乱跳的拍手叫好。
苗筝有些无奈:“阿桃记得,不许捣乱,乖乖听凝姐姐的话。”
“嗯,阿桃知道啦知道啦。”
………………分割君路过………………
秦府,秦时凝带着小阿桃径直回了怜凝苑,在路上遇到了秦时荨。
“时凝,这女娃娃是?”
秦时荨问道。
秦时凝摸了摸小阿桃的辫子,一脸宠溺的说道:“这是我半路捡到的一个女娃,看着水灵就领回来了,以后准能卖个好价钱。”
小阿桃听到后不高兴了,嘟起小嘴巴嘟囔着:“哼,上哪捡像阿桃这么阔爱的小孩子啊,大姐姐真会扯……”
“时凝,大哥和爹回来了,估计是听说你带个徐嫣儿回来住有些气急,爹正发火找你呢。”秦时荨有些担忧的说道。
秦时凝点点头,蹲下身来与小阿桃平视:“小阿桃,你乖乖到苑里等我,大姐姐有些事情处理,一会就陪你玩好不好?”
小阿桃一撅小嘴:“哼,阿桃是大姐姐捡来的,大姐姐还要把阿桃卖掉,阿桃不理大姐姐了。”小阿桃就这样插着腰,从头到尾不看秦时凝,活脱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哎呀,那怎么办呢,我苑里可是有好多糕点点心,本来都是为阿桃准备的,既然阿桃不喜欢,那只能都丢掉咯~”秦时凝一脸无所谓。
一听有吃的,小阿桃立马转过身来躲着秦时凝的脸颊“吧唧”一口,:“大姐姐,阿桃刚刚是开玩笑哒,大姐姐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阿桃吧。阿桃肚子饿,要吃饭饭。”
秦时凝勾了勾小阿桃的鼻翼:“小鬼头,跟时荨姐姐一起去吃吧。”
接着又对着秦时荨说道:“时荨,那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这个小鬼头,我去去就回。”
“放心吧,这么可爱的女娃娃我一定好好宝贝,走啦阿桃。”秦时荨拉着小阿桃的手向秦时凝挥挥手便转身往怜凝苑走去。
秦时凝长舒一口气,好看的眉头都邹在了一起,与方才的“慈母”形象截然不同。
秦府大厅内
除了秦幻阳与秦木靖,大厅内还多了一人。
齐伯音!
他,来做什么?秦时凝心想着,虽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秦时凝还是克制住了,对待空气一样的对待齐伯音。
秦时凝径直做到了下座,自己斟了一杯茶喝起来。
秦木靖气结,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铁青:“秦时凝,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秦时凝吹了吹茶上面的茶叶:“父亲说什么?时凝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