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齐伯音铁青着脸站在人群中。
真是该死!秦时湄如此善妒,这还未成亲就不许他找女人,那要是日后和她成了亲,那岂不是什么妾室侧妃想都别想了!
齐伯音攥紧拳头,望向了人群之被亵渎的徐嫣儿,可惜了,徐嫣儿虽然出身不高,但伺候男人的手段可比秦时湄有效多了,如今闹成这般景象,只能弃车保帅了。
齐伯音黑着脸,悄悄的从人群中退出,溜走。
“世子爷,世子爷……”徐嫣儿竭力的呼喊着齐伯音,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可是最后的最后,他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她只不过想要过得更好,不想再被人欺凌,可是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如了她的愿,还要这般的羞辱她!为什么!
三人在窗台上看着,容曦言第一个暴走。
“这个齐伯音还是人吗?就这样逃走了,虽然徐嫣儿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他的女人耶!”
秦时荨感叹一声:“皇室之人皆薄情寡义,看来……这句话一点儿不假。”
秦时凝放下手中的茶杯:“曦言,帮个忙。叫几个丫头把她带走,晚些悄悄带入我秦府”
语出惊人
“时凝,你要带她回家?你刚刚不是说……”秦时荨不敢相信。
“我们平常在府里无聊的很,这个女人野心不小,能给秦时湄添添堵,咱们也乐得看好戏。”好阴险……
容曦言一听,眼睛一亮“那时凝,我也要经常到你家去玩,好不好?”
“好好好,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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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次出雅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容曦言因为他哥哥亲自来接送就不得不先走了。
“时凝,啊不,应该是安凝县主。恭喜恭喜,荣登县主之位,改天请吃饭啊。”容晨走之前不忘调侃道。
秦时凝因为容曦言的关系,对着容晨也是比较亲近,说话也就不会那么生疏:“行,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彻底帮你妹妹解决那个韩太尉家的大公子,到时候肯定好好请你吃一顿。”
容晨拍了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那……我就先走了?!”
向秦时凝和秦时荨道了别,容晨就架着马车走了。
“我们也回秦府吧。”秦时荨说道。
秦时凝冲她摇了摇头:“时荨,你先回去吧。我要先去一趟林侯府,今晚就不回秦府了。”
秦时荨点点头:“嗯,我明白了。只是你不在府中,那徐嫣儿怎么办?”
“你回去的时候先和我的贴身丫鬟玉锈说明此事,那丫头是个机灵的,她会处理。”
秦时荨点了点头,和秦时凝道了别就分开了。
秦时凝长舒一口气,举步打算步行去林侯府,反正也没几步路。
“县主请留步。”
楼外楼的掌柜突然追了出来,说道:“今日小的不知县主大驾,无意冲撞了县主,还望县主海涵。”说着恭敬的鞠躬。
秦时凝虚扶了一把“掌柜的不必多礼,我能理解,遇到这种人,有理也说不清的。”
掌柜的又拱手作揖:“既然如此,县主跟小的来一下,我们楼外楼的主人有请。”
楼外楼的主人。
秦时凝被带到一间雅间内,雅间正是秦时凝原先那间雅间的对面。
刚刚进入雅间,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便扑面而来,消除了着一天的疲惫与烦恼。
房内有个很大的屏风,屏风后面依稀可以看出一个人影,是个男人!
掌柜的将人送到就退下了,顺便带上了房门。
“安凝县主,坐~”男子一挥手,一旁的椅子便奇迹般的移动到了秦时凝跟前。
这个人……会法术?
秦时凝很疑惑,戒心也比方才的又多看一分。
男人面具下的薄唇勾起:“县主不必如此大的戒心,这不过是武功。武功
练到一定境界,自然就可以使用真气操纵一些较为轻便的物什。”
说罢,又是一挥手,一杯香茶便到了秦时凝跟前悬浮着。
秦时凝愣了愣,最后还是举手接住看茶杯,坐在了椅子上。
“这家酒楼……是你的?”秦时凝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是的,怎么?有兴趣?”
秦时凝“嗯。”
男子笑了,语气也比之前轻快许多:“县主既然感兴趣,那我不如将这酒楼赠与你如何?”
秦时凝一惊,这么大一个酒楼,帝都第一酒楼,说送就送?
“不,这是你的东西,哪有我插一脚的道理,要做,也得从最基本的开始。”
男子浅笑:“我在城东有一家尚衣阁,暂时无人经营,你说要从最底层开始,不如就先接手那里吧。”
秦时凝还想拒绝,却被男子先一步抢去了话语:“不必再婉拒,我可不是白白送给你的,以后要是红了,利息咱们五五分成。”
秦时凝思索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行。”
“你知道我会答应?”秦时凝突然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你是个聪明的,而我是个商人,商人讲求利益。帮你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么说,你应该就知道我找你的目的了吧。”
原来是来求合作的啊。
秦时凝点了点头:“大恩不言谢,说好的利息五五分就五五分,绝不反悔。那,我先告辞了。”
待秦时凝走后,男子终于撑不住了,一只手摁着胸口,表情十分的痛苦,嘴角也溢出了一点血。
“焱!”
房内突然出现一名男子,见到他痛苦的样子,二话不说闪身到了他身后,双手抵住他的后背为他输入真气。
约过一刻钟的样子男子终于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擦掉了嘴角的血渍:“墨七,我没事。”
墨七情绪有些激动:“焱,都跟你说了不要强行运功,你怎么就不听呢!幸亏我来得及时,你说你日后要是再复发没人在你身边……呸呸呸……我瞎说什么呢。”
名叫焱的男子缓缓闭上了眼睛:“长老们又让你来劝我回去?你走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不会有事的。”
墨七:“焱,你今天又旧伤复发了。还是同我回去疗伤吧。长老那边咱就先不管,性命要紧。”
焱:“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性命这东西我比谁都珍视,你也不用再劝我了。回去复命吧。”说着,将腰间的玉佩取下交于了墨七。
墨七接过玉佩,有些为难。从怀中掏出一瓶瓷瓶:“这个……是保灵丹。今日雪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们都出不来,也无法跟着你,这个你留着,以防万一。”
焱接过瓷瓶,点了点头。
墨七不舍的看了眼焱,最后还是回去复命了。
焱清明的眸子终于有看一丝变化。
世间除了人,神,仙,魔,妖,鬼,似乎……还有一个超乎了六界的人物,她……一直在控制着背后的一切。
焱望向了天空,似乎要透过黑漆漆的天空,看到那个人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