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兴北侧目凝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正门的埋伏。”
战兴北冲去的方向是诺北山后面的山脉,踩着骆族的屋顶,战兴北淡淡对怀中人道:“自己抱紧我,否则掉下去,我可不会救你。”
骆姿低下头看了一下离她几米远的地面,咬牙切齿地双手紧紧抱住战兴北的脖颈。战兴北用力一跃冲向了诺北山的山顶,双手牢牢地攀在凸起的石岩上,然后用力一撑跃上了山顶。
大长老盯着站在山顶的战兴北,震惊不已。后者冲着他冷冷一笑:“人我带走了,让骆荼来赎!”
战兴北抱着骆姿直接消失在诺北山山顶,跑了老远后,战兴北在一棵绑着一匹马的树前停下,骆姿趁机道:“可以让我先把衣服穿上么?”
战兴北没有理她,驾着马继续赶路,莫不是刚刚解她的衣服发现那么复杂他兴许会同意让她把衣服穿上。
骆姿见他不理她,气极用力在战兴北胳膊上咬了一口,战兴北吃痛地停下来,见她还不松口,冷冷道:“再不松口我把你衣服脱了,又不是没脱过。”
骆姿被吓得怔怔松口,双眼通红,战兴北颇为满意地点头,刚想继续赶路。寂静的夜里突然就响起清脆嘹亮的哭声和女子声声质问:“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就那么好意思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是不是不懂,啊?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说着骆姿双手伸向战兴北衣服里,双手用力一压一把将他的衣服脱至双肩。战兴北震惊地盯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月色下,男人的脸微微泛红。骆姿底气十足地怒吼回去:“你还知道问我‘这是做什么’,这就叫男女授受不亲啊!我也不能脱你衣服,你也不能脱我衣服!”
“还有,我这么做是你得罪我在先的!”
战兴北无语凝噎,他将自己双肩的衣服收回去,然后一掌击晕了骆姿。女子脸上依稀还有未干的泪痕,战兴北望着她娇俏的脸,不知怎的,脸又红了起来。他伸手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珠,望着她裸露在外的双肩和双脚,懊恼地停了下来,着实欠妥当。
他又不能帮她穿衣服。本人现在又被他打晕了过去,算了。想了想,战兴北继续赶回了洛薛。
“国师,战兴北回来了!”宿印怀在军帐中等了一宿,听到这消息他掀帘而出,但却不见人影:“人呢?”
士兵答道:“刚刚他急叫了姚校尉出去。”
宿印怀一顿,不多时,就看见战兴北只身前来的身影。他单膝跪在宿印怀跟前:“参见国师!”
“免礼!”
后者递上一张古旧的牛皮纸:“不负所望!”
宿印怀打开看了一遍,纸上内容与他所想一致,骆荼果然是使了个美人计,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我还带了个人来。”战兴北突然道,这是在计划之外的事,“他是骆荼的妹妹,以她要挟,不日她定会前来洛薛,救回她妹妹。”
宿印怀沉眸,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战兴北刚想退出去,就听前者道:“辛苦了!”
战兴北没有接话,转身走出了军帐。
姚甫灵命侍女替骆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来看见战兴北站在营前,身姿挺拔,气质不凡。想起战兴北抱她来时她胡乱将衣裳裹在身上的样子,不知不觉笑出了声,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应该不会是多不好的事。
战兴北被姚甫灵的笑声惊醒,他问道:“她……”
完整的话还没说出口,姚甫灵笑着打断他:“她没事,衣服也穿上了,睡得正香,倒是你,奔波了一夜,也该去休息了。”
战兴北点头:“没事就好!”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帐中,想起骆姿在水中的身影,他晃了晃头,深吸了口气,和着微红的双颊躺下睡着了。
翌日清晨,一大早,大长老就派了人秘密前往北荒。那人一见到骆荼就跪了下来:“族长,族里出大事了!骆姿她,被洛薛的人劫走了!”
“什么?”
骆荼震惊不已,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明明洛薛要打压的是北荒,为什么会突然劫走了骆姿!
“全部事情的经过,你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