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保国知道现在床上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而且是来自华夏的大唐,他对此人的行径很是愤懑,尽管他还并不清楚武拾稻的真实血脉其实为东夷后裔,可是他依然为有此等“同胞”而觉得羞愧,怪不得那白须老者李淳风会穿越到后世找自己。
如若此人再次兴风作浪,而后造孽于华夏,那将是无法弥补的大灾难。此人不灭,当是自己无能。
武拾稻在床上的放浪形骸让于保国确实难以忍受,果真是:同是人,而类不齐。于保国悄悄从桌后的暗影中走了出来。武拾稻正好把自己的后背袒露在外边,正冲着于保国,那鲜红的蚀心封神印迹并没有消退,于保国趁势疾步冲过去,一掌拍去!
但,并没有发生预料的事,武拾稻没有七窍流血,而是反转身来,大叫一声!显然之事被拍之下的疼痛反应。
已经逐渐养尊处优,并接受自己当山大王假象的武拾稻刚要发作,可当他转头看到一个穿着极为特殊,而且身材高大的于保国,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跪倒在地,大呼道:“天神降世!饶我一命!”
于保国正要再给他一掌,可是没想到这武拾稻居然如此,而他身边的两个女子也吓得瘫倒了,把头埋在床榻上,浑身发抖。
“天神啊!你是我的救世圣主!”武拾稻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纨绔子弟,而是变成了一个阴谋家了,他也曾经预防着袁李二人会制裁于他,但是后来他发现在东夷岛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干涉他,之前袁李二人所说的都不过是在吓唬他罢了,他也隐约感觉到他来到这里应该与当朝的政治纷争相关,自己不过就是替罪羊罢了。他已经能够怡然自得过起了自己的山大王生活。
可是他怎么会突然要对于保国称天神呢?就算他会有逃命的小伎俩,也不可能见到于保国就会如此,以武拾稻现在的状态那可是山寨级别的大王,也算得上养尊处优了,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对一个与自己外形相似的人那么臣服,做出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早有准备一般。看来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这武拾稻在东夷岛的时日也已经有一年了,经历了几场有惊无险的战斗,统一周边的几个部落,建造了新的居住地,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皇帝,但他在这段时间中却也遇到了奇怪的事情。而那事情也让他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随后虽然有些遗忘,不过在他内心已经产生了阴影,他始终害怕会有人来取他性命。
有一****再次赶往之前经过的祭台,他一直觉得这里应该还有些秘密没有找出来。武拾稻走到原来的祭台所在地,这里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已经显现出和之前相似的模样,虽然平时来人少,可是也能感觉到这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没有生机了,武拾稻找到最初见到的那块石碑,他还记得当初上边刻下了曾经中原来的燕军的经历,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中间似乎还有些事情不那么简单,比如是否存在宝藏,燕军在此不可能没有找到财宝,而且他们匆忙离开不仅仅是因为那条现在还未出现的龙蛇,定是有更危险的事情。
武拾稻经过祭台,他还是有点厌恶的不愿意看到这地方,就算从来到这里经历太多不可思议的经历,可是他内心还是有些怯懦,如果不是这东夷的特殊,恐怕他早就畏缩不前了。武拾稻摸索到那块石碑,上面刻的字逐渐的要被风蚀掉了,武拾稻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文字,似乎在找到其中的秘密。
但这不过就是一块石碑而已。
也算武拾稻不是凡人,他本来就有着东夷人的血脉,而东夷人是魔性被暂时封印的恶魔私生之子,他身上自然有些奇异。他抬眼看了一下太阳,然后再看这石碑,突然是石碑上的文字出现了奇怪的现象,是是悲伤出现了几道闪光的线条,那些文字拼凑起来竟然形成另外一个字——井!
可是,这“井”代表着什么呢?不会就是一口水井吧?东夷人并没有凿井的习惯与能力,取水都是从河塘溪流里面,武拾稻接管这里之后也曾尝试挖井,不过他的人也是有些懒惰,对于挖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挖不了几米也就放弃了。
那这碑上所示的“井”.。应该是燕军留下的。
武拾稻大胆想到,这井也绝非是用来取水的,里面应该就藏着宝物!
只是从何处寻觅这井。如果它已经被掩盖住了,那将很难找到,武拾稻本想安排别人去寻找,但这事关重大机密宝藏,他还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他抚摸着石碑,安静的思考着,他的手不小心被石碑粗砺的表面给划到了,武拾稻下意识的抬起手来,这时他突然发现石碑的背面似乎隐约的刻着线条,而这线条似有所指。
武拾稻赶快抽出身上的刀,将石碑表面的沙土去除掉,不一会,线条完全显现出来,那似乎是一副简易的地图,地图上显示着广场的轮廓,还有祭台,以前的几处石台,木柱,然后在祭台的正前方标识着一个标记,那应该就是这口井所在的位置。
原来那藏宝圣井就在这附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祭台前边的长条石桌应该就在这圣井的上方。
武拾稻兴奋的起身奔向祭台前的长条石桌,他先将旁边的杂草清理干净,然后在石桌的下部找寻是否有井的痕迹,在他向地面挖了几寸之后,隐现出了一块完整的石头,这石桌正亚在这上面,那石头应该就是圣井的一部分,要看到这圣井,首先要把石桌给推到一边,以武拾稻的能力恐怕很难移动这个石桌了,他使劲的试图抬起它,可是除了已经风化的表面脱落些石粉以外,石桌并没有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