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有没有听本小姐说话呢!”,女孩有些按耐不住了,她其实根本没有被花挽的昏睡散限制住,只是觉得一个穿着普通却用着黑市里都很难买到的一流昏睡散的男孩太过可疑,而且之前在茶馆的时候她分明看到这小子的行囊里有一本玉林药师的医书,而她正要寻找玉林药师,联想到最近家族的告诫,她不得不怀疑这个男孩是某位大人派来监视她动向的手下,倘若真的是,她必须斩草除根以保家族安全,虽然眼前这个男孩看起来傻傻的。
花挽闻声看向女孩,看的十分认真且专注,这女孩,穿的衣服一看就很贵,而且还一口一个本小姐,感觉也很有见识,肯定是某家大户人家的千金,要是能与她搞好关系,说不定自己的药还能卖给达官贵族,那肯定就能狠赚一笔,来个劫富济贫了!虽然这个女孩他很是讨厌,一点都不想与她说话。
“喂!你老盯着我干嘛!”,这小子不会其实是个小色鬼吧?
花挽礼貌地笑了笑,说道:“这位小小姐,我呢,乡下小子一个不是谁的什么人,只是见小姐你要抢我的行囊,出于防备才出此下策。若是小姐不再抢我的包,我愿意给小姐解药,此前小姐的行为我也不计较,算是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怎么样?”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了性子呢,这什么态度?变化这么大?
不过如此一来,女孩更加怀疑起男孩想要接近自己的动机,可如今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套出来,不如顺势给他个薄面,待之后弄清楚这小子的意图再把他杀掉也不迟,虽然现在看着那张贱脸就很想扁他了。
女孩微微一笑,如冬日里的暖阳,但有多假两人心中都有体会,“本小姐许是认错了人,之前自己的一个包被偷,与你的有些相似,可能是弄错了吧,现在细细一看不是的呢。”
“啊,原来是这样,那看来真是一个误会啊,实在是对不住,请,这是解药。”,花挽也微笑着掏出一颗药丸,心中不禁有些诧异,这小丫头怎的突然转了性子了?还以为会被臭骂一顿呢。
女孩接过解药,用手虚掩着假装吞下,那颗药丸则被她偷偷扔到了草丛里。
两人都含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站了起来,花挽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啊,忘了说,我叫花挽,花朵的花,挽留的挽。在月溪村长大。敢问小姐怎么称呼啊?”
女孩嘴角含笑道:“上官凌,我家在凛瀑城。”
花挽心中一惊:“凛瀑城?!这小姑娘居然来自那里!”
乱世之下,各个国家之间争斗不断,而国与国之间相邻的城市则是战争的集中爆发地。凛瀑城就是楠须国的“边境战城”。这个称号得于凛瀑城内的士兵们的英勇战绩。几年来,在两个国家的正面攻击或佯攻下,凛瀑城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几百场守城战和进攻战,并且从来没有被攻破过。楠须的王族都要敬凛瀑城的城主三分,就连楠须王都总是在战后送给凛瀑城不少礼物以表达尊敬之意。
在知道了这个凛瀑城的伟大之处后,花挽便对凛瀑城这个名字产生了十分的敬意,而且以后有机会也想去见识一下边境战城的威风。
听到对方来自凛瀑城,花挽心中更不敢轻视对方了,连忙行了个礼说道:“原来姑娘是来自大名鼎鼎的边境战城,失敬失敬。”
这句话,花挽是真心说的,只是被上官凌停在耳中只当是恭维的话,还有些生气。这些赞美之词她早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而且那些对她说好话的人背地里都在想着怎么害她的家族和亲人,而且因为一些陷害还使自己和家人患了那治不好的怪病,就连玉衡山的那些死买药的都没有法子。
上官凌也不发作,冷笑一声说道:“哪里哪里,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花挽听不出女孩话中的冷意,只当她是谦虚,“姑娘说笑了,凛瀑城的威名就连我们这穷乡僻壤也知道,就不必谦虚了。”
上官凌没有回答,顿了顿问道:“对了,你出村子是准备去哪啊?”
花挽答道:“依我师父之意去玉衡山学医。”,说到后面花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师父是叫他晚两年再去的,只不过他有些心急了......
“你师父?”,上官凌疑问道,“你师父是谁,为什么叫你去玉衡山学医,你可知道,若家里没有任何背景的话,连玉衡山的山门都是进不去的。”
花挽一听顿时蔫了,“啊?!......我还以为进玉衡山只要凑够钱就行了,没想到还要家里有背景,可信里玉林药师并没有提到过啊。我一个乡下人哪里来的背景......”
听到前面,上官凌在心中冷笑道:“哼,真是不自量力,一个乡下小子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听到后半句,她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
“等等!你说你师父是谁?!玉林药师?”,刚刚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