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巨大的爆炸声在一座深山中响起,寂静的夜瞬间打破,一名紫瞳少女淡然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在烈火中挣扎的人。
赤红的火光照亮了她的脸,白如莹月的面颊美得惊人,她的眼仿若空中的繁星,又似冰寒的刀刃,令人不敢直视,小巧的鼻梁、嫣红的樱唇,精致的五官简直就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这火光又给她平添的几分妖冶之美,就像罂粟花一样,美丽而危险。
“鬼煞!你到底要干什么?”被烈火缠绕着的男人大吼着。
“自然是毁了这个囚笼,我的父亲。”
男人的身体烈火缠绕着,脸上是一副狰狞的表情,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他的皮肤被烧得焦黑,血肉一点点的腐烂、落下,他想让自己昏死过去,却始终无能为力,只得感受着这嗜骨的疼痛,这一切都是因为少女给他送了点小礼物。
少女满意的看着男人痛苦的挣扎,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十二年前将她带到这里,如今,她亲手毁了他,毁了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父亲?那是什么?一个将自己女儿当作实验品的恶魔吗?她都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
可起初她并不恨,因为她不懂,十几年的光阴转瞬即逝,她终于尝到恨的滋味,用自己亲手打造的绝命毒药毁了这炼狱。
听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声,少女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就走,语调毫无起伏的呢喃:“永别了,父亲”
夜风吹动着少女大波浪的金色卷发,那双紫瞳被月色映衬的美丽而妖娆,似望上一眼就会深深跌进去,再出不来一般。
“嘶嘶”我们现在去哪里?
一条黑色的小蛇缠绕在少女白嫩纤细的手臂上,金色的眸子一瞬不顺的盯着她,征求她的意见。
“去哪里?去能活下去的地方。”少女的眼睛直视前方,淡漠得没有一丝情感,口气凉凉的,一如这清冷的月色。她几乎什么都不懂,唯一懂的,也就是制毒了吧。
三年后一幢巍峨华丽的别墅坐落在纽约市中心,成为最耀眼的建筑,然而却无人敢靠近它十米以内的范围,仿佛这是一座夺命的陷阱。
一名留着金色卷发的紫瞳少女在别墅的实验室里调配药物,没错,这就是鬼煞,如今令人胆寒的森罗。
她面无表情地做着手上的药物——噬骨,这种药物令人们闻之色变,只需沾上一滴,骨肉就会寸寸尽毁!即便是最坚强的人也无法忍受这种彻骨铭心的痛苦。
而鬼煞手上的更是加强版的噬骨,前些天有人以彩凤七星镯为代价换这噬骨。
彩凤七星镯,她曾听那恶魔提过,这个让那恶魔都眼馋的镯子到底是什么呢?鬼煞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七星镯,便应下了这交易。
噬骨完成后,对方派人拿来七星镯进行交易,交易的人离开后,她随手拿起七星镯瞧着,不过就是一个漂亮些的镯子吗?还以为是个什么宝贝呢,真不知道那恶魔到底看上它的哪一点。
鬼煞满不在意的将七星镯放了回去,却没注意到手指上破了一个很小的口,一滴嫣红血落在七星镯上,只一瞬间便已消失不见。
当鬼煞来拿七星镯时,却发现镯子已经消失不见,她轻蹙了一下眉,便转身离开,并没怎么在意,然而刚迈出几步,只觉脑中一阵刺痛,不多时,她意识就被一片黑暗所取代。
这时,七星镯忽然放射出耀眼的彩色光辉,一个凤凰虚影出现在半空中,他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鬼煞,便直接挪开了眼,挥手将一道金色的光芒覆在鬼煞身上。
霎时,一道白光冲天而起!与此同时,七星镯和鬼煞也从别墅里消失,仿佛这一人一物根本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