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床上的易晓北侧身睡着,半睡半醒的,迷迷糊糊的感到脖子上有股炙热的呼气,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呼吸。
易晓北心中一怔,当下就清醒了,睁眼一看,腰正被一双白净的小手搂着,而背上还感觉的到有一个身体贴着,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是花花?易晓北一想到这个就心跳加速,心道自己确实是喜欢看美女,但与美女同床共枕这种情况还真是从未设想过,该怎么办呢?窘迫的他不敢轻易动弹,怕惊醒了同床人。
易晓北轻轻的将那白净的手挪开,转过身去一探究竟,果然是花花,睡着了的她双眼闭合,纤长的睫毛,细致的五官,脸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起来睡得很香。
恬静的释娴婳,美得让易晓北不禁遐想翩翩,回想起那时候她追问自己喜不喜欢她。易晓北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糟了,花花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怎么可能,花花怎么会喜欢我这种弱者?我这心跳是怎么回事?
易晓北此刻看着释娴婳那安静美丽的睡脸,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以致于不敢直视释娴婳了,低下头去,却又看见花花那半遮半掩的肩膀,这让易晓北更加的窘迫,只得闭上双目,心道:怎么办,好想摸摸她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一向放浪不羁的易晓北此刻却像个腼腆的书生,内心小鹿乱撞,手足无措,情不自禁的要伸手去触摸释娴婳那因熟睡而恬静如盛开的红玫瑰。
易晓北刚把手摸到花花的脸,花花突然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二人仅隔一寸距离,四目相对,花花眨着大眼睛奇怪的看着想入非非的易晓北。
易晓北呆呆的看着花花,不禁入了神,突然看到花花伸头过来用鼻尖碰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马上惊醒过来,不由得有些语无伦次了,道:“花花,这个,我没想到你会半夜变回来,实在是失礼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大夏天的,你用被子裹着我,热死我了。”花花埋怨道。
“好花花,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
“那倒不用了。”花花狡黠的笑了笑,突然按住易晓北,骑在他肚子上,得意洋洋的笑着。
“花花,你这干什么?”易晓北愕然道。
“流蛋,你知道吗?上次听了那尚笙诗的鱼水和合曲,我居然梦见你,梦里和现在还有点像呢,就这样,我骑在你身上,那感觉怪怪的,流蛋,我们来试一试,好不好嘛?”花花渴望的眼神看着易晓北,那眼神是我见犹怜,易晓北是束手无策,他清楚的记得那巫山云雨曲是让人梦入男女合欢的事的,这花花是要干嘛?易晓北也是尴尬的不敢往下想去。
看到易晓北不作声,花花又摇着他的脸蛋,撒娇道:“流蛋啊,我求求你,你就答应人家嘛。”平时一向大大咧咧的释娴婳突然撒起娇来,这让易晓北不由得心软了,心想莫非花花真的是喜欢他了吗。
“你要我做什么?”易晓北装作一脸的无奈,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强行给自己鼓气:老子阅女无数,这种小事我怎么会感到羞耻……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应该主动点吗。。
“很简单啊,你就闭上眼睛不准动就好了。嘿嘿。”花花高兴笑道。
易晓北只得照做,闭上眼睛,心里忐忑着,“我是不是应该主动点?”,却感觉脸上阵阵的痒痒,感觉被刷子抚过脸庞,又到耳朵,那刷子般的东西慢慢的伸进耳孔,易晓北痒的想笑,想挣扎,实在是忍不住了,睁开眼去看,却发现原来是花花拿着她的双马尾在搔自己的痒痒。
看到易晓北痒的哭笑不得的样子,花花捂嘴笑的乐呵呵。其实花花心里根本就不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交合,这一类的事,自小在天泽寺和尚堆里长大,哪里会有男女之事这方面的知识。
看她得意的笑着,易晓北感觉是自己想歪了,有种被耍了的心情,一阵羞怒,翻身反将花花按在床上,邪魅的笑着。
“你,你要干什么?”花花一阵脸红,急促的问。
“你敢捉弄大爷,大爷今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罢不能。”易晓北用邪恶的眼神看着花花,得意的笑着。
易晓北轻轻的将手从释娴婳的小腹抚到她的腰间,温柔的来回抚摸,花花是惊呆了,害羞的闭上眼睛,感觉易晓北的双手在腰部游动,忽然腰部传来一阵酸痒,啊!是易晓北在捏她腰,挠她痒痒。
“啊,流蛋饶命啊,小女子知错拉。”痒的花花禁不住大叫道。
花花拼命的挣扎着,哭笑不得,但易晓北就是不放过她,紧紧的按住她,继续挠她痒痒,而这时门被推开了,惊得二人连忙停下手了。
西门薄幸推门进来,看见易晓北将释娴婳按在床上,又讪讪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等下再来。”默默调头离开。
“诶,西门兄,别走,你误会了。”易晓北急忙起床将他拉回,又道:“西门兄这么早来找我,是要出发去捉妖了吗?”
“是的。”这西门薄幸被释娴婳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似乎自己又打扰了他们俩,为什么是又?
“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就找它。”
。。
吃过早饭后,在西门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一座破旧的宅子前。
宅子的牌匾已经破烂不堪,依稀可以看见薛府二字。
面对宅子面前布满的蜘蛛网,易晓北不禁好奇道:“这破旧老宅里藏了妖?”
“是的。”西门肯定的点点头,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踏进去。
三人刚进到宅子里,那大门竟自动合上了,不由得心一怔,细看一下宅子的环境。
真是奇了,刚在外面时,看这宅子的门,围墙等全部破破旧旧的,这里面的东西全栩栩如新,更令人咋舌的是,宅子里的天空,居然是乌云蔽日,明明清楚的记得外面的天正是日上三竿,艳阳当空。
“小心点,这里布有法阵,别轻举妄动。”西门小声说道,他低沉沉的声音让人心中一寒,不由得进入戒备状态。
“这里住的什么妖怪?”花花紧紧抓住易晓北的手,问道。
西门想了想,神秘兮兮的道:
“沉溺自虐与热爱虐待的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