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峰原玉在通道里走了一小会儿,终于走出通道。
在通道的结束的地方,是一个向下的台阶。所谓的的住处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应该是宗内以人力挖掘出来的。在深坑正中央有棵大树,大树的树皮充满褶皱,树干挺拔,树冠遮住了整个庭院的上方,这倒是和刚才看到的一样,只不过的是没想到是一棵从深坑里长出的树,原玉还以为是并不高但树冠很大的树呢。
在树的周围,沿着深坑墙壁围了一圈的房子,三层纯木质。除了这些东西以外,剩余的地方大都是空地,足够平时练功用了。原玉知道宗内只是提供一个住处,更多时候需要自己去充实这空间。
阳光通过大树树叶之间的间隙洒落到深坑的底部,洒到此刻正在深坑底部原玉的脸上。原玉闭着眼,抬起头感受这温暖。“以后恐怕很长时间,这里都要与我相伴了。加油。”原玉知道这世界自己的地位都是需要自己的实力来获得的,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
原峰在院子里看看这,看看那,虽然并没有太多东西,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新鲜感。
“姐姐这里比之前咱们住的地方大好多,有好多房间,还有一棵这么大的树。”原峰伸手抱住树干,可是连树干的五分之一都没抱住。
“你自己选房间吧,这里这么多房间随便你选。以后就是咱俩的住处了。”看着努力抱树的原峰,原玉心里微微一暖。
“恩。”原峰回应了一声。
“你和我以后都要好好修炼,才能去看外面更广阔的天空,拥有比这还好还大的住处,懂了吗?你要是不好好修炼,将来我可就不要你了!”原玉对着原峰说道。
“我会努力的,一直陪在姐姐左右的。”原峰眼神很坚定。
而在另一个地方,金阳宗内。
“不是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闭关的吗?”一个光着头的,衣衫褴褛老者对着大殿内的一众金阳宗长老说道。这个老者站在那里没有任何能量波动,却仿佛太阳一般耀眼,仿佛他就是全世界的中心。
“老宗主,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万万不敢轻易打搅您的。可是,可是之旵的灵魂玉牌碎裂了。”说着话,接话的长老便哽咽了起来,金阳宗宗主虽然霸道,但是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感情十分深厚,他平时称呼黄之旵都是之旵,而并不是以宗主相称。黄之旵以修炼速度极快修炼到极高的境界,那时的宗主便将宗主之位传与黄之旵。
“阳长老,仔细将事情经过说一遍。”金阳宗老宗主发话说道。
“是,不久前御兽宗核心弟子比赛,给我宗发来请柬请我宗派人去观看,虽然我宗和御兽宗和我宗历来不太对头,但是之旵认为御兽宗可能是有意求和,别人给了个台阶,自己就给别人个面子下了这台阶。”阳长老说道。
“说重点。”金阳宗老宗主打断他的话。
“是,于是之旵就派我宗吕长老携带两位我宗弟子去观看,可是谁曾想,不出两天我宗看守宗内长老灵魂玉牌的弟子,便发现吕长老的灵魂玉牌碎裂了。后经仔细查探,发现吕长老死在御兽宗的境内的一个客栈之内,还在吕长老紧握的手里发现了御兽宗独有的兽刻。”阳长老说道
“那个客栈的老板怎么说?”金阳宗的老宗主问道。
“那个客栈的老板说以为吕长老是在修炼,便一直没敢打扰,他没想到吕长老会遇害。还有就是那客栈当时所在的所有人全部被我宗强者带回我宗审问,现正在被关押在我宗地牢。”阳长老回答到。
“继续说事情,之旵的灵魂玉牌又怎么会碎裂?”金阳宗的老宗主说道。
“当时宗内经过讨论事情可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真的是御兽宗所为,毕竟在御兽宗境内能杀虚武境界的长老也只有御兽宗了;还有一种便是外来强者所为,并且很清楚我宗与御兽宗的矛盾,想栽赃嫁祸御兽宗,以收渔翁之利。当时有几位长老力主我宗派人前往御兽宗问个究竟,而之旵也那么认为,便和几位长老一同前去御兽宗讨要说法了。只是,只是这一去,他们便再也没有回来了。”说着阳长老便哽咽了起来。
“那几位长老的现在如何?”金阳宗老宗主问道
“几位长老灵魂玉牌倒是完好,可却不见踪影,我想应该是有人扣押。”阳长老说道
“你们认为这件事是御兽宗所为的可能性有多大?”金阳宗老宗主环视周围的长老
“我认为,此时定是御兽宗那等贼子所为,就是放眼整个辰峰帝国,都没几个人能杀我宗主,并同时扣押几位长老。但那御兽宗却是其一。”一个看起来十分刚毅的长老说道。
“我认为,御兽宗嫌疑难逃,御兽宗还还来信询问我宗吕长老遇害之事,并为提及宗主宗主前往御兽宗。我想宗主可能并未顺利到达御兽宗,还有一种很大可能是御兽宗下了黑手。”另外一个长老发声。
“御兽宗应该不会那么蠢,挑起事端,辰峰帝国可不仅仅是只有我金阳宗和御兽宗,其他宗门也在虎视眈眈,两宗若是斗得两败俱伤,可就让别人捡了便宜。所以此事也不应妄下结论。”又一个长老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的话,御兽宗还会以为我们会认为他们不会挑起事端,故意下手呢?”刚才说话的长老反问道。
“这件事疑点很多,假如是御兽宗下手的话,御兽宗是为了什么呢?假如是陌生强者下手,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任何利益,只会徒增事端的事情,应该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做!”一个女性长老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继续说!”金阳宗老宗主出声道
“我们应该试探,试探一下或许就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那女性长老继续说道
“那你认为该如何试探?”金阳宗老宗主问道
“我有一个疑点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女性长老用目光寻求着金阳宗老宗主的意见
“说。”
“为何是仅仅宗主遇害呢?是扣押者认为宗主没有那些长老重要?还是那些长老在生死威胁面前屈服了?更甚者那些长老本来都与我金阳宗不一心,是里应外合的叛徒呢?宗内到底还有没有这样的长老呢?”女长老低头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等对金阳宗忠心日月可鉴。”女长老的一席话仿佛投入湖中的石头引起了波澜。
“安静,你们都走吧,花彦留下。”金阳宗老宗主也不想再去区分这些人谁是真心的谁是假意的,出口命令道。
“老宗主!我们真的....”有长老出声道
“都走。”
“是。”即使心里有些不满,他们还是乖乖地离开了,他们已经能看出老宗主有些怒气了。
“花彦,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该如何试探了吧。”当这大殿只有两人的时候金阳宗老宗主对着花彦说道。
“宗主,我们可以这样......”花彦压低了声音,后面的话音渐渐小的只有两人听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