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走廊上
“喂,是老大吗?”女生的声音略带有些不大愉快,手中把玩着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
“嗯,是我,事情办的怎样?”电话那头的男性声音带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哼,老大你还有脸问我?你是不是早知道那个人只有我能给他做手术啊!我和他早就分开了!赶紧叫人来接我!”女生抬起头,看向一边的房间,隐约可以看见代表“手术中”的灯闪着丝丝的红光。
“好啦,零,你不要生气了,来接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我让他到了就call你哦。”男声的语气带有歉意。
“哦,那我挂了。”被称为零的女生没有等男人的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走进那间手术室,打开灯,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男子。
“嘁。”零冷哼一声,虽然她这副模样,但她也明白,恐怕能接近他,并给他做手术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吧。
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零开始坐在手术室中的唯一一把椅子上注视着床上的病患。
不知道盯了有多少时间,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摸向枕头。
“不用找了,你的白焰在我这里。”零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被漆成银白的手枪,放在手中把玩,“这就是你的新宠白焰?看上去也不怎样嘛,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小灰,多可爱啊。”
男人看到是零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无言,是你啊。”
零听着男子的话手上的动作一僵,枪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冷冷地看着男子:“思严,谁都可以叫我这个名字,唯独你——”零捡起枪扔给思严,“没有这资格!”
思严接过枪,看着已经变脸的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场面突然尴尬起来。
恰好这时零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零瞪了一眼思严接起了电话。
“喂?……嗯,是我。……你到了是吗?那我现在就出去了。”零挂断了电话。拎起一边的包,摔门而去。
五年后
“你还是决定不说吗?”思严居高临下的看着零,而零此时满脸的难堪,满脸的污血。
她已经将近有78个小时不进食不喝水了,作为医师的她也明白,自己可以撑得过72个小时已经属于是个奇迹,而她的生命也临近死亡的边缘,该把那个秘密告诉他吗?零的心里陷入了无边的挣扎。
“恩?在思考吗?行,我给你时间。”思严像是看透了零的想法。
“给……给我水……现……现在说不出话。”零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这才说出一句话来。
“嗯?终于打算说出来了吗?我就说嘛。早点说出来,对你,对我都是极好的。”思严的嘴角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对着外面喊了一句,“送水和一点吃的进来。”马上,就有人端着水和一点吃的进来了。
哼,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吧?就等着我招供的吧。零看着被随意放在地上的食物,医师的职业道德让她觉得这些东西难以下咽。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零咬着牙一口一口的吃着送来的食物。
思严看着零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够如此优雅的吃着东西,不禁讽刺她:“你可真是悠哉啊,都这种情况了还可以这么优雅的吃东西,江无言江小姐?”
“哼。”零慢慢的吃完东西,看着思严,“看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那东西怕也是找到了吧?”
“是啊,那东西可算是让我们找到了,很不容易呢!但那东西好像还不能强行打开呢,而你就是那个能够开启这个秘密的钥匙不是吗?”
“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零在这里小小的买了个关子。
“快说!你快说!”思严看着零眼里满是贪婪。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令人讨厌啊。但那个箱子里面有的只有一个藏宝图哦,按祖上的留言,那东西是给我们解困用的,而且只有我们家族的直系血统可以开启这扇大门,据我所知,我们家的直系血亲就只有我一个了,咳咳咳,所以啊,不能如你所愿,在知道了开启箱子的方法后就把我杀了。哈?很遗憾对不对!”
思严脸一僵,看着已经咳出血来的零有一些不详的预感:“你是故意吃掉那些东西的!”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江无言的神医称号是白来的吗?那点毒害入不了我的眼!直系血亲啊直系血亲,你就抱着我的箱子和你的遗憾过余生吧!哈哈哈哈哈!!”零此刻可以说是有些癫狂,她疯狂的笑着,嘲笑着思严的愚蠢。
思严已经开始有些慌,赶紧打通内线,叫医生过来。为零开始了急救措施。
七天后
“终究是被你们救下来了啊?”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别过脸不去看站在一旁的思严。
“就是啊,”思严看了一眼零,“你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启程。”
“其实吧,阿严,”零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个藏宝图,或许,是潘多拉的盒子哦。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思严仔细听着零所说的的话,神情中只剩了坚定:“不管怎样,我都要那个可以逆转生命的东西。”
“所以,是为了她……对吧?”零对上思严的双眸,“所以你至始至终都是为了她对吧!”
思严一时说不出话来,氛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可悲啊,这么多年了,什么都赢过了她,但是啊,竟然在感情这方面竟输给了我的姐姐啊,说来还真是讽刺!”零无奈的笑着。
“你说雨是你的姐姐?也就是说其实她也可以是吗?”思严突然激动起来。
“哼,你以为她那个由狐狸精生下的女儿,有资格接受我们家的直系血统吗?是不是我父亲的都不知道!谁知道是谁的野种!”零冷哼一声,嘲讽的扬起头,看着脸已经很难看的思严。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再怎么样,她也是你的姐姐啊!”
“哈?她是我的姐姐?一个连我们家姓氏都没有的杂种是我的姐姐?你确定她有我爸的血统?你不是在说笑吧!”零看着思严,一字一句的继续说道,“还有,那个藏宝图在的地方你根本不会找得到!那个地方啊,甚至都不在这个世界上呢!”
“怎么可能!她明明就和我说那个东西可以治好她的病的啊!”思严被零的一番话惊到失声。
“又是她告诉你的?哼,你一定是被她骗了,她从小到大连大病都没怎么生过!她不是想看一下那个东西,就是她只是想伤害我罢了,毕竟父亲告诉我箱子密码的时候把她赶出去了呢!她只是嫉妒罢了啊。你啊,是彻底被她骗了啦!”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怎么会骗我呢?”思严像是一个坏掉的娃娃,不停地再重复着一样的话语。
零抓准思严失神的瞬间,从枕头下拿出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术刀,刺向思严。
“你!”思严惊讶的看着零,似乎想不到零会有攻击力,想反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疼的厉害。
“哈?想不到吗?之前不是说我除了你什么都赢过了我的姐姐吗?那你应该知道姐姐她是个特工吧,抑或是你认为被你击垮的水银的首席医师一点自卫的水平都没有吗?阿严啊,你最后还是输在了你的轻敌和自负上啊!”零看着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思严,狂笑着离开了医院。
某宅邸
零悄悄地潜进机关重重的宅邸,杀死了在睡梦之中笑的一脸甜蜜的姐姐,又偷偷地偷出了那个箱子,在离开时还十分“好心”的将防盗警报弄响然后一身轻松地离开了这里。
不过当安保人员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不过就是个已经死掉了的女人了吧!想想,还真是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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