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收到棋怪的尸体时,整个心武棋会果然炸开了锅。有不动城的信物,又是死于利器之下,探查不到任何武功来源,不动城毫无疑问成了最大嫌疑者。
结合之前的行为不动城确实极有可能是凶手,但他们根本没有杀人动机秦假仙连忙喝阻:“稍等一下!叫你们的棋邪出来,我老秦跟你们没什么话好说!”
一边是受害者愤怒当头,一边是秦假仙目中无人,这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解锋镝哭笑不得以折扇拍拍脑门:“……唉……贵会首席死于凶器而并非武功,有可能是有人刻意安排,但也不排除不动城就是凶手。”
“朋友,我不管你长得跟素还真有多像,不动城又不是不用武器,而且有他们的信物证据确凿难道你想帮不动城脱罪,或者说你是不动城的一份子!”作为受害者,悔棋尊带头就想给棋怪讨个公道。
“……这跟素还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从一进棋会就有人错认他,解锋镝一脸茫然对素还真瞬间有些好奇,但却不忘正事。“吾只是就事论事,不动城若怕人不是他们杀的大可用武功行凶,更何况行凶的时间段十分敏感。”
“哼,素还真,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赃嫁祸吗?”一声冷哼,伴随着一道蓝色华贵身影自空中降临,顿时一股庞大的气劲震四野!
“太好了,是棋老邪!”
“喂,棋邪你何必杀气腾腾的!”
看着棋怪的尸体,棋邪怒视解锋镝和秦假仙先让众人安顿尸体准备丧事:“素还真,你想帮不动城脱罪,就拿出证据,一味的推测无用!”
又是一个把自己当成素还真的人,而且身份在棋会中似乎十分尊贵,解锋镝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在下有生之莲解锋镝,不是素还真,吾只是说明一个违背逻辑的地方而已。”
“利器杀人留信物,栽赃嫁祸只是你和秦假仙的推测,不动城毫无证据证明自己非是凶手!”棋邪一出,语气不容任何毫无证据的说辞。
面对棋邪怒气,对不动城并不是狠了解,没有证据证明凶手另有他人,解锋镝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解释:“那棋邪的意思是要先问罪后调查?”
不动城背后是素还真在操控这点棋邪也很清楚,但是整个形势如何他也很清楚必须采取怎样的行动:“哼,棋会首席亡命,难道棋会要默不作声不讨个说法吗!这要吾如何平定心武棋会众人悲愤,要心武棋会今后在苦境如何立足!”
先问罪后调查,这都已经证据确凿的事还有什么好查的:“棋老邪,这事根本不需要再调查,我们即刻去不动城!”
“……这……”被狠狠的将了一军,解锋镝顿时哑口无言。棋邪讨的不仅仅是棋怪的仇,还有整个棋会的颜面,更是棋会未来在苦境的立足之地。就算明知有疑点,也不得不有所行动。
棋邪的难处解锋镝明白,但是先问罪后调查乃不智之选。还好秦假仙人脉广,立刻拉过解锋镝:“棋邪,如果这事一页书出面调和,你是否愿意宽限几天先调查凶手是否真是不动城?”
搬出一页书,可惜有人不买账,棋会首席的死怎是说宽限就宽限的,悔棋尊第一个不赞同:“棋老邪,这是关系棋会面子,不能答应!”
不仅悔棋尊不赞同,连东方印也觉得棋会首席身亡兹事体大不宜拖延:“不动城之前的所作所为,吾觉得此事没理由拖延。”
“棋邪,你是明事理的人,我老秦只要你一句话!九轮开天入侵苦境,你们棋会作壁上观也罢,难道要苦境失去一个助力多树一个敌人吗?”整个棋会只要棋邪一句话就算数,秦假仙也清楚棋邪的能力一定能平棋会内部的悲愤。
一个缓兵之计又能如何,这是个无头冤案,不动城要脱罪只能脱下面具说明双秀未死,他们没有杀人的理由。但这是不可能的,明知不动城根本难以脱罪,棋邪轻笑:“秦假仙,看在梵天的面子上,明日就看他态度如何。”
一语铺落,果然立刻引起反弹,带头的仍是悔棋尊:“棋老邪!你怎么能答应,棋会的仇你吞得下去我可吞不下去!”
“棋邪只是给彼此一个机会,不想把事情逼得太紧,却非是立即答应宽限日期。”终于,盲棋尊开口插话道。
棋会和不动城的干戈也许一天过后立刻燃起,也许能宽限几天抓住真凶。但是大家都很清楚,兵刃相向的可能性更大。
事情虽然很糟糕但不至于毫无转机,步出心武棋会,解锋镝终于能好好一问心中疑惑:“秦兄,那个素还真究竟何人,为何棋会的人都将吾错认是他?”
“少年仔啊,你出来混之前难道都没听说过素还真吗?”亏他们两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秦假仙翻了翻白眼打趣道。“你除了那萌呆萌呆的懵懂眼神外,其他基本上跟他十分相似,我怀疑你该不会是他的私生子?”
“……难道他真是吾父亲?”自混沌初醒,对于自己的过去解锋镝是一片空白,如今行事全凭感觉和本能。
看解锋镝一脸认真的思考自己和素还真之间的关联,秦假仙真后悔跟他开玩笑:“别想太多,人家只有一个儿子叫素续缘,他有几根头发我老秦都十分清楚!”
意思就是,素还真就算有私生子秦假仙也不可能不知道,解锋镝不可能是素还真是私生子。对于那个长得和自己十分神似的人,秦假仙这么一说解锋镝更好奇了:“秦假仙,我们拜访完一页书去拜访素还真如何?”
“素还真其实退隐养伤,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在还没查清解锋镝的底细之前,再怎么以朋友相交秦假仙也还是保留一丝戒备。
就在此时,往不动城送信的业途灵回来了,大老远就看到素还真和老大在一起就兴冲冲的扑了过来躲在秦假仙身后:“报告大仔任务完成~”
“……秦兄,你小弟似乎很怕吾。”印象中解锋镝记得他跟业途灵是第一次见面,看他反应率直解锋镝试探性一问。“托你跟踪吾的人说过吾如猛兽吗?那真是件悲伤的事。”
解锋镝之智慧过人秦假仙领教过的,深知根本瞒不了解锋镝太多他直言道:“那个人对你的确忌惮,但他却说只要你的行踪并没有对付你的打算。”
“哎呀,不知吾哪里得罪了你的雇主,你何时汇报工作,吾好和他一谈。”之前的记忆解锋镝脑海中是一片空白,既然对方只要行踪应该会主动找上门。看秦假仙的作风虽然卑贱,但却有自己的原则十分傲慢,他的雇主自不可能是秦假仙看不起的宵小之辈。
“我也很好奇,看你一派君子作风,究竟哪里得罪他了。”素还真得到情报还不知道会采取怎样的行动,秦假仙倒是想看看这两个长得十分相似的人见面会是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