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追寻什么？”
“出来！”黄哲环顾四周，除了萧月灵和自己，没有一个人。
“你怎么了，病了吗？”萧月灵把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又放到黄哲的额头上，“没发烧啊，奇怪，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可能听错了，这里有点玄乎。”
“你要走了吗？”
“谁！”黄哲几乎嘶吼。
“没人啊，你到底怎么了，走，去医院看看。”
“不了，我没事。”
“真的吗？”
“滴……”黄哲的电话打破了寂静，来电显示是刘成。
“成子，怎么了？”
“黄哥，我表弟自杀了，正抢救呢。”
“什么？你父母知道吗？”
“这我哪敢说，我现在在医院，思来想去只有你能帮忙，大哥救命啊！哇呜呜呜呜……”说着那边就哭了。
“我靠，你别哭啊。说清楚。”
“你快来问问他，为啥想不开，我问不出来。”
“好，我尽量赶过去。”黄哲挂了电话，“每一个省心点的。”
“哲哥，怎么了？”
“我徒弟，自杀了。”
“啊？那你快去看看吧。”
“走吧。”
西安。
“月灵，你先回宾馆歇着。”
“好吧。”
凌晨。
西安市医院。
“刘成，怎么样？”
“黄哥，你可算来了，小沐他——唉。”
“你先去歇着，我守着。”
“没事了，把你等来就行了，剩下的事明天再说，我们歇会。”
“那你大半夜叫我过来。”
“没办法，你来的太晚了，小沐都睡了。”
“好吧。”
次日清晨。
病房。
“说吧，为什么自杀。”黄哲坐在床边静静的问。
“没有，我只是不小心掉到水里了……”张沐越说声音越小。
“你骗不了我，说吧。”黄哲一脸平静。
“我……”
“说。”
张沐的故事。
初一的时候，我只知道学习，很快就遇上事了。
当时班里有个叫夏梅的姑娘，很漂亮，对我很好，当时我没有在意，她总是向我问题，和我聊天，后来我渐渐对她有了好感，但是，我后来就出事了。
初二开学，我就向公开她表白了，她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被十几个人堵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
“张沐是不？”带头的染着黄毛，也是初二的。
“我就是，找我有事？”
“呵，敢勾搭我的马子，不想活了，我可是有峰哥罩着的。”说着黄毛狠狠的在我肚子上来了一拳，我胃里瞬间翻江倒海，“你TMD挺屌啊！”
“你们想干嘛？”我试图逃跑，不过被挡住了。
“想跑？好，我让你跑！”黄毛又狠狠地来了一脚踢在我腿上。
“明天就和夏梅分手，不然后果自负！”黄毛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那天晚上，我想一条狗一样躲在房间里擦拭伤口，然后开始想对策。
“什么对策？”黄哲对自己徒弟曾经的遭遇很好奇。
“别急。”
“第二天，我找了当时班里一个混社会的同学，他叫徐良。”
第二天。
“良哥，帮个忙。”我拉着面子把徐良拉到厕所，给他递了一盒好烟。
“沐子，你这客气了，都是同学，你这，哎呀，怎么好意思啊？”
“我有事想请良哥帮忙。”
“什么事？直说。”
“我昨天叫人给打了，是什么峰哥的手下，染个黄毛。”
“哦？胡峰，初三的，听说过，你说的应该是他的心腹，金子。”
“那你看是不是帮我教训一下金子，我愿意以后和你混。”
“嗯，我想一下，下午给你答复。”
“谢了。”我到了谢，转身走了。
下午。
徐良拉着我出去。
“沐子，一会我带你去间我大哥，虎哥。”
“虎哥是谁啊？”
“也是初三的，势力不比他涂峰差。跟他，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太好了。”我故作开心，但我还是没注意到徐峰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
学校操场。
“你就是张沐？”
“是，虎哥。”我故作恭敬。
“你愿意入伙？”
“愿意。”
“有难同当？”
“是的。”
“好，权且收了你，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谢虎哥。”我把提前备好的好烟递上去。
“嗯，懂事，既然是兄弟，那金子打你的仇，必须报。”
“谢谢，虎哥。”
他摆摆手走了，“良子，这事你处理。”
“是，虎哥。”
于是我们商定了，由我去偷袭金子，然后把他引到厕所，剩下的徐良解决。
放学铃刚响，徐良就和几个平时混在一起的兄弟拉着我出去了。
“金子就在五班，你把他引到小树林，剩下的，就很简单了。”
“好。”
徐良吩咐完就带着人走了。
我远远看见黄毛，悄悄靠近，他正在和几个男的一起，然后我狠狠给他屁股踢了一脚。
“啊呜。”黄毛摔了个狗啃泥，“谁他妈踢老子？”他一转身看见我，“张沐，你个狗东西，我弄死你，抓住他。”
我赶紧掉头往小树林跑，后面几个杀马特追着我，我拼了命的跑，他们很快被我甩了，我只好停下来等等他们。
“张沐，你给我站住！”黄毛领着一群人喘着粗气远远的喊着。
我赶紧装出害怕的样子，减缓速度往小树林里钻，结果黄毛忽然加速，他们个个精力饱满，我赶紧往和徐良约定的地方跑，终于，计划开始了。
“小子挺能跑啊，你TMD再跑啊！”黄毛嘶吼着，一脚狠狠的往我脸上踢来，就在快要碰到的一瞬间，黄毛整个人倒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