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祁雪瑾垂头丧气地走进咖啡店,有几分妖媚的眼眸子布满了灰心,仿佛突遇晴天霹雳,让她原本阳光明媚的世界突然乌云密布、乱云翻滚,整个人从天上坠落到地面上痛不欲生的感觉。
按照希勒的话来说,此时面无表情眼眶微红的祁雪瑾像一位失恋的姑娘。
骆暮看着旁若无人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咖啡,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对边上正在锲而不舍地磨咖啡豆的姑娘熟视无睹,而骆暮反倒而好奇地观察心神不宁的祁雪瑾。
祁雪瑾的脸庞拥有现代女性的知心美,美丽的柳叶眉下方镶嵌着一双绝无仅有风华绝代的丹凤眼,嘴唇的薄度适中,恰如其分地为祁雪瑾的整张脸蛋增加了色彩,可谓是点睛之笔,白里透红的肌肤不施粉黛便可倾国倾城,天生的美人胚子。
骆暮将咖啡豆放在桌子上,坐在沙发上,咖啡还是新煮的,散发着雾气,在空中描绘出一副抽象的图画,她看向将头发棺至脑后的祁雪瑾,嘴巴像抹了蜂蜜一样,这也让万分沮丧的祁雪瑾注意到这个长得古色古香的小丫头。
“雪瑾姐姐,我是新来的店员,希勒店长跟我夸过雪瑾姐姐很冰雪聪明,聪明伶俐得让他都叹为观止。“希勒的确跟骆暮谈起过祁雪瑾的为人,但是不是这样的,原话是这样的:
雪瑾十分的冰雪聪明,比一只狐狸还要精明,聪明伶俐得让他咬牙切齿!
“哦?是吗?“祁雪瑾半信半疑地看着骆暮,似乎是对希勒不屑一顾:“希勒就是一只老狐狸,都说英国都是温润如玉的绅士,我觉得他就是个例外,他与我的人生有交集根本就是个意外,你少往我身上添金,我对油嘴滑舌之人不喜,但是事实上的我的确是这样的,所以我对你,还讨厌不起来。“
骆暮愉快地看着祁雪瑾,忽然觉得如果雪瑾姐姐不说话的话,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美得像一副油画,她就是画中的模特,引人入胜,可是雪瑾姐姐要是一开口,就像是突然扔了一个平底雷,轰炸得别人里焦外嫩,猝不及防的悄无声息地让人进退维谷。
伶牙俐齿得让人无地自容,毫不犹豫面不改色评论一个人的功夫炉火纯青!
祁雪瑾还是咖啡店的管家,按照古时候的说法,就是个账本管家,计算咖啡店每一天的收入,看看是盈利还是亏损,若咖啡店出现入不敷出的现象,祁雪瑾就会顺藤摸瓜地查!查!查!
再按照希勒说的一句话,那就是:“中国古时候有神探狄仁杰,今有账本神探祁雪瑾,身心俱疲!“
“新来的店员,希勒那家伙怎么没有告诉我?长得小家碧玉惹人喜爱的,不过你要是在咖啡店待不过一个月的话,是不能给你工资的,简单点,就是需要一个月的试用期,看看你这个人的做事能力怎么样。“祁雪瑾不喜欢说话拖泥带水,这说话风范和希勒简直如出一辙,简单精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