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者默默的在台上向众人讲述那无量从由来到里面有什么凶险的时候。
墨缺听到华轩在旁边低声惊道:“好厉害的闭口禅功。”
“什么功?”墨缺问道。
“闭口禅功。此功乃是佛陀大世界佛门的一门无上禅功,据闻乃是佛门大能六祖慧能禅师所创。乃是佛门的六艺神功之一”
“六艺神功?”
“不错。这六艺神功分别为眼、耳、口、鼻、身、意六艺,乃是当年六祖慧能禅师闭关长达六个纪元所悟出来的。每一艺都是一门无上奇功,据闻六艺齐身的话甚至能和那佛门祖帝所创的六字真言相媲美,这是无上法典,乃佛门镇教绝学之一。想不到竟然流传道了孔雀族,看来外界的一些传闻非虚啊。”华轩感慨道。
“什么传闻?”墨缺又问道。
但是说道这里的华轩就面色凝重起来,摇摇头不在言语了,似乎深怕触碰某种禁忌一般。
墨缺见状也没有追问,开始继续听中央那位老者讲起无量山的事来。
只听老者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道:“无量山凶险,自是不用我多说,至于内蕴什么奥秘,万古以来也是无人知晓。我也是只知道山内有四季道场环绕,众星拱月般守护着最中央处那座古老的道观而已,至于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
这说了等于白说啊,说了这么多都是不知,和无人知晓,那到底您老要告诉我们些什么啊。
有此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而老者似乎也是知道了众人的想法一般,接着道:“而我能告诉你们的,也只有我曾经进去过一次的经历罢了。”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之声响起。
想不到这位老者竟然曾经进入过无量山。
老者说道这里深叹了口气继续道:“无量山的四季道场原本就是每出现一次就与上一次大为不同,但说是不同,其实那里也是有些殊途同归之处的。比如那春、夏两季道场主要就是磨砺修士的肉身和体魄,唯有肉身坚不可摧之人才能通过最后的考验,走到那座古老的道观门前。而秋季和冬季则开始对修士的法力以及神通也有了不同程度的检测,所以,根据每次入无量山而回的人们口述的场景来看,虽然每次入四季道场的景色都在不断的变换着,但说到底还是殊途同归。”
“但是自从那场大战之后,无量山就很少出现了,而且出现之后,四季道场的情况也与以前大为不同,甚至每一次出现都已经与上一次有所不同了,在这些上面需要你们自己前去摸索了。”
“而我能告诉你们的是,进入无量山之后,你们会一同穿越过一片沼泽地和迷雾森林,而后分别进入四季道场,那沼泽地看似寻常无奇,但你们却万万不可大意,因为它那里面隐藏了一些十分罕有的毒物,而且会在不特定的某些地方,散发某种未知名的毒瘴,虽然那些毒不足以致命,但是却会大大的减弱你们的实力,对你们以后的行程非常的不利,所以,你们要小心在小心。而迷雾森林则是会将你们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带入一种可怕的幻境中去,至于这一点只有你们自己去克服自己的心魔了,其他人是爱莫能助的。”
就在众人都在震惊之时,老者继续道:“自有记载无量山显现以来,无数万年才有机缘进得其中,但大多数人也是仅仅止步于那道观外的四季道场罢了,唯有极少数人才能走出道场,进入最中央的那座道观门前。但即使走到了那里,也不见得就能进入其中。”
“只因那道观进入的时机并非我等可以决定,所以要想进入那里,必须要天大的机缘和气运方可,而自古至今,能进入那座道观的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老者说道这里,众人是一阵沉默,到现在为止,别说进去了,即使是听听都给人一种这无量山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敢问前辈,自这无量山出现以来,不知修士界中是否曾有人如果那最深处的道观之中呢。”
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墨缺朝他望去,只觉他甚是年轻,甚至似乎还没有自己大呢,但是他现在已经深知,修士界众人的年岁是不能单单看外貌来猜测的。所以他也没有这个单纯的认为对方比自己还要年幼。
而且看对方的穿着来看,似乎并不是哪个门派或者世家的子弟,而很有可能是一名散修。
姑且不说这些,单单是他问的这句话,就问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
是啊,如果说这无量山如此的难以进入,那么到底有没有人进去过呢。
就在众人都盯着中央的老者的时候,老者终于慢慢点点了头道:“有过。”
呼!
墨缺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周围有无数人都长长呼出了口气来,没错,若是自古至今都没有人能进去过,那么他们即便是再如何自负,恐怕也不会狂妄到敢来开这万古未有之先河。
既然有人进去过,那么他们自然也能搏一搏机缘了。
“那到底是何人进入过呢。”
这时又一个孔雀族的子弟忍不住接着问道。
说道这里,老者依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漠然的神色答道:“具体的人数和人名已经太过久远,连我不是尽然皆知。”
“那长老只需告诉我们您记得的人是谁就是了。”
“是啊,我等只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才能进入那无量山中的道观之中。”
“前辈,那无量山自出现以来,第一个进入的是谁。”就在众人纷纷开口的时候,刚才那个开口询问的散修青年也再次问道。
这时,中央的老者才慢慢的扫了他一眼。
然后淡淡道:“是太上帝君。”
静!
这时的墨缺甚至连周围之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不为别的,只为太上帝君这四个字,端的是浩瀚无边。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一阵沉默,再也不敢妄语,似乎说多了就是对这个名字不敬一般。
看到这种情况,甚至连墨缺也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