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回到深山,我很轻松地将《史前世界文明简略史》一字不差地输入了我的私人书库中,并将"我的资料"改为了"赤县神州志"。
花了一个晚上,才把书内的人物、地理、及其它等分类理清。
准备有朝一日,在投入"太古华夏十二纪"写作时,会以它为主导资料,施行我的胡编乱造计划。
等理清了《史前世界文明简略史》书中的内容,天快拂晓。
摸摸电脑,烫手惊心,它工作了一夜,该适当地放它休息了,否则会烧掉的。
除了老夏和小八,它也是一个伴随我成长的的非人类老朋友。
在老夏他们去上学后,我就洗了个澡,吃了早餐,就入睡了。
这一觉,睡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37
写了这么多,差点儿忘了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好哥们儿,明俊夏了。
自从几年前救我一命之后,我们便成了铁兄弟。
这些年来,也深得他照顾。
我觉得这小子贼聪明,没见他有多用功,竟然给他考上了山南大学。
在此点上,我不得不佩服,真够牛的!
两年来,我变了许多。
他除了个头猛地长高了,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那老样子。
本色更是依旧。
话题里总少不了女性,仍然把"makelove"挂在嘴边。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并不觉得他是个粗俗人,也并不影响到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好印象。
他大学生的形象与文化素养等敏感问题也不会遭受世人的评议。
反而成了他一种"魅力""个人特色"。
旁人想学还学不来。
有些女孩就喜欢听他胡来扯淡,还象模象样的跟他学。
我总是劝他,别把那些脏话整天挂在嘴边上,会有损形象,他说他也想改,但是改不了。
我成了网络写手后,他曾因聚会之名,把我从深山中硬拉到了某餐馆,一一介绍给了她几个女同学。
一口一口的"才子""网络名人""百度红人"让我感到特别刺耳,心想,我算哪门子才子。
他是一片好心,是想介绍一女性给我做女朋友。
我能感觉的出来。
那些美女们显然对我没多大的兴趣,把目光全投给了老夏。
我那哥们甚是春风得意,占尽了无限春光。
我呢,除了能够玩自己的手机,连玩别人手机的机会都没有,何况是肯跟我说说话的对象。
那场饭吃的,甭提有多尴尬。
后来,我那哥们被灌醉了。
买单后,他们还要去KTV唱,估计不通宵也不回家的。
我没再去,那种场合也不是我这种毫无形象之人能去的。
现在这社会,什么都讲究形象化,万物如果没个形象,都得靠边站。
我如此尊容,自然而然不会受世人一睹,注定要在深山老林中,独自到老。
一回到木屋,就把网名改了,改为了"孤处一室士",并有感写了两句诗,叫"孤处一室无人问,纵然寂寞向谁说。"
38
第二天,老夏打电话来,话筒里夹杂着女性声音,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山里,他叫我别离开,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带了几个美女要来参观我的狗窝,我连忙拒绝。
可这小子也太狠了些,说了句极让我想装死的话,他说他们已经在山脚下了。
几天后,他竟做了一件让我差点吐血的事,没预先打招呼就带了七八个美女携带了不同颜色的行李包说要在我的木屋里住一段时间。
更稀奇的是,那七八个美女竟反客为主,强占了两卧室不说,还千般叮嘱我不要拘束,把这儿当自己的家。
连本属于我的台词都被她们"霸占"了,最可笑的是,我还低头下气地附合。
他们来了以后,日常需用的家用设备,全搬来了。
把木屋塞的满满的。
不过,经这一装饰摆设,还真有个生活的样。
我咋没想到呢?
他们来了,电就有了。
我不再为笔记本和手机充电的问题而烦了。
电是老夏从电汇局托他爸熟人关系给拉过来的,还拉了网线。
木屋不仅变成了集体宿舍,还成了网吧!
书房成了我的卧室。
书也增加了许多有趣,故事性强,却无文学艺术价值性,错字百出的网络小说。
我虽也靠跟风作品,写网络小说混饭吃,但我极少去看那些书,依然对那些网络小说不屑一顾。
他们很少进书房来,有时成天成夜地趴在电脑上。
我也落得个清闲,不用反复地去收拾床被,折叠床架,等她们大驾光临了。
她们来了之后,几个房间有了各自的角色与作用,才有了客厅,卧室,厨房之分。
以前,我是不分的。
也没想过要分。
客厅地面上铺了地毯。
放了沙发,玻璃茶几。
墙面上挂了各式各样的明星相画,和一张二十九寸的集体照,里面除了他们之外,还加了个我在内。
相片正对面,沙发正对面,有台四十二寸的液晶大彩电。
彩电下,配备了一台电脑主机和两个比我都高的大音响设备。
厨房里,全是用电设备,电磁炉、微波炉、电饭煲、电烤箱、电高压锅、冰箱、一应
俱全。
连食用工具都别具风格,奇形怪状的餐盘碗具即可爱又新潮,更彰显着年轻气氛。
荒废了已久的前后院,也被他们开发出来了,种上了各种奇形花草,大部分我都叫不上名的。
他们很少去山南大学,虽然走路仅二十分钟。
除了下山去逛大型超市,买些与生活用品无关的东西回来,便躲在深山里,占着各自的电脑。
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这样群居式的生活,晚上总是失眠,写起东西来总有些不安神。
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他们如何在大客厅里鬼哭狼嚎地唱歌,我在书房里照样儿能写出小说来。
他们来了之后,解决了许多实质性的问题。
比如伙食方面改善了许多,伙食费免了。
有了这群富家子弟们的陪伴,我的生活不再单一枯燥了。
我学会了跳舞,跟他们一起鬼哭狼嚎地唱歌。
至今想想,这段时间是我比较快乐的。
除了写几篇可以糊弄人能够骗点稿费的文章,大部分时间就是和他们厮混在一起。
她们也不介意我长像丑了。
跟我也近乎了不少。
时常开一些有关于男女方面的玩笑。
一渉及到性内容,我就脸红,红到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们就起哄,取笑我不是个爷们。
老夏然后来上一句,他还是个处男。
不一会儿,四五个女生便一蜂烟扑上来,玩闹着要脱我的裤子。
最可气的,老夏还帮衬着。
老夏一直是个很吃香的人。
有段时间,我常常能听到某个女孩的嘶叫声。
我虽
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叫声。
每到声音响起,我都会塞起耳麦,去听音乐。
老夏哄女孩有一手的。
人帅就不用说,光那张嘴就能骗尽天下女人。
同一句话,同一个故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有笑料。
即便反复地去讲,也能百出笑料。
能把一群女孩逗笑的死去活来。
女性们也乐意为他牺牲,哪怕初次见面,话没聊到十分钟,就愿意去开房了。
我常想,这小子天生就是为女人而生的男人,特有女人缘,只要是女的,无不为他痴迷不悔。
在这方面,我无论如何是无法比拟的。
也比不了的。
光从长像上来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