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太阳要下山,东边的鸟儿倦归巢,青青草儿河边在,那边的情郎对我笑——”“银铃,你唱的真好听。”楚子南和银铃躺在草地上,一支野花插在耳旁,粉蝶飞落在女郎的头上,光着脚丫。“银铃,”楚子南指了指天,“传说在天上也有一块大陆,那里也存在着国度,生长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对吗?”“不知道。”“你猜一下。”“我希望有,在那里没有尔虞我诈无休止的战斗,只有人人向往的和平的圣土。”
草屋地下,“师傅,我不想干了!”“?”“我也想躺在草地上晒晒太阳!”“胡闹,你大哥和那姑娘正在商议大事,怎可打搅!”“哦。”
草屋后面的坡地上,“这里,一个。这里,两个。这里,四个。”木子看了看这半月形的斜坡,“终于要完成啦!这里,嗯.....八个。这里,十六个。”
不知觉,太阳走到了正上方,“开饭啦!”了凡一声大喝。四面起了烟尘。草屋内,一桌五人,啪的一声,“石头徒儿,现在不能吃饭。”“哦,可是.....可是你都说开饭了。”又是啪的一声,“又怎么了!”“没事。”
了凡清清嗓子“从我右手边开始,报告作业情况!”“崖地布置完毕。”“坡地布置好了。”“哼,草屋也完了。”了凡又清清嗓子,“师傅,你怎么了。”啪!“咳咳,都不要说话,我现在介绍一下草屋改造情况。——原来的男女接触问题得到了解决,另外,我和石头费了大力气,弄了一个这东西。”了凡说罢,揭开了地上的一角,“当当当当!”“哇塞~”“嘘~!吃饭,吃饭。”
另一方面,身受重伤的魔云越过古陌荒阡,此时来到了一块坟茔墓碑前,“尸主,我回来了。”一阵光晕,魔云被吸入了墓碑之中;翔云镇火龙王佣兵联盟会的一处秘地,燕枭咬了咬牙,说道:“我愿意。”此时为复仇开始不择手段的他面容有了极大的改变,那股谈笑风生的潇洒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肌肉凹陷,病态阴翳的样子;银氏山庄的一处广场前的高台上,贾德义懒洋洋地坐在华椅上,坐在他旁边是搔首弄姿的绿衣,高台下是银氏山庄附近的魔兽军团,一处地下宫室中是四肢被捆绑的原银氏山庄主人的银帆——银铃的姐姐,周围是绿深深的雾气,腰身以下被泡在水里,她的身后隐隐有一条滔天白蟒在动,眼睛是妖冶的紫色;神奇山脉邻土——水之都的北海岸,此时正在狂欢——扭动的女郎,劲舞的少男少女,这里就是热情之都——水之都会!可是不久,压抑的黑云从蔚蓝海域深处过来,不久便掠过了水之都,急速向南方驶去,卷起的遮天的巨浪将舞会一拍四散而去,刚才的热烈欢呼瞬间变成惨叫,舞会即刻变成哀悼会。
“什么!”了凡很少会这样惊慌,“你说的那是死神的契约!”“可是,他并未说要承诺什么就把我送回来了啊。”“只是时机未到!,你再把你那时候经历的场景仔仔细细,一点不漏地说一遍。”一边的石头,木子,银铃都不知道为何他要发这么大的火,之后楚子南就把那时的经历详细地说了一遍,“还好!那马车便是你的好运。““师傅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得迷迷糊糊。”楚子南不明所以。“你在那处黑暗空间所遇之事被称为死神的契约,待到合适的时候他就会告诉需要你做的一件事,不过相传,在约定契约前如果不是死气沉沉,事情就不会太难。”石头在一旁不以为然:“那就不做呗,他能把大哥咋地!”“会诡异的死去。”了凡很不愿意说出这句话。
“都不要说了,连师傅也都说了要到一定时候才会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哥说得对,也许大哥到那时候直接找到死神,把他狠狠修理一顿也说不定。”楚子南让大家围坐一团,“大家伤势现已痊愈,现在正是刺探消息的好机会。咱们兵分三路:木子,石头,你们去翔云镇找燕枭,我和银铃去银氏山庄。师傅,你坐镇中央,如果哪里有紧急情况,就看您了。”
此时,翔云镇密地,一个黑袍人展出一个画像,上面赫然画的就是木子,这就是你的投名状;银氏山庄广场,“各家兄弟!如今我贾德义不日将娶下原银氏山庄庄主银帆,她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不得与大家相见,请大家见谅。”下面某处一阵骚动,问道:“大庄主怎么了?二庄主怎么也没来?”贾德义拉大嗓音,说道:“多谢大家关心,内人虽是不适,却并无大碍,银铃性情潇洒,不想拘于一小小山庄,所以也未现,多请见谅!”这时,天上浓云遮日,似要下雪,贾德义转身幻化为龙,口吐金光,打散了这附近的云。这一手震住了全场,全场无声,贾德义心想:哼!没点大动作,还震不了他们这群土鳖。接着便喊道:“各位,我贾氏附近山脉着实狭小,前不久,附近山大王火焰角竟要我等滚出神奇山脉,其口气不可谓不大,不可谓不狂妄!我贾氏一撤不要紧,可苦了诸位,那火焰角这几年可是被称为歪扒皮啊!虽然前不久可能情况有变,可那明明就是欲盖弥彰啊!我们要怎么办?”“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贾德义想想在海里时候的憋屈再看看现在的气象,那心里可是老爽了。绿衣在旁边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禁想起了当初他的落魄与对她的情真意切,但现在想想就呕,——竟为了一个山庄和两个漂亮女人就要把她抛弃!想到这里不禁怒从中来,趁着贾德义不注意便离开了高台,走向了一处地宫,不想在路上,一个老头摔在了她面前,挡住了绿衣的路,“知道老娘是谁吗,竟敢挡我的路!“那老头躺在地上一阵挪动,想要爬起却又摔倒了,绿衣看他是喝醉了,便要绕开,她不想在这耽误时间,她需要去见一个人,想到这,便捏着鼻子走开了。”哈哈,哈哈,女表子,女表子呀!哈哈!”绿衣走到远处,听闻这话,眼露杀机,准备随时杀他!——想必任何女子听到这两个字都是恼火,不过这对于绿衣来说,更是伤口上撒辣椒面,不过那邋遢老头却是不在意,又是接连喊了三声后说道:“哈哈,被人用完了就像抹完鼻涕的纸一样,哈哈,哈哈。”只见远处风吹破了残影,一柄寒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这样激我,却是为何!哼,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即刻叫你身首异处!魂魄挂于九心蚀心灯前,永受煎熬!”“夫人呐,我非在讽刺您,我是在骂那些被三心二意的男人耍到死的愚笨女人啊,她们不能这样啊,她们不该这样啊!”“哦,何意?”绿衣问道。“没有何意,只是让夫人早早清醒罢了!现在,我这刁人愿为此受剖腹剜心,魂飞魄散之苦!”说罢竟是一闭眼,倒在地上任凭处置的样子。“你这老头,滚吧,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