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晞衡也同样。
只是,他与她的情绪并不同。
艾伦被他自己打了电话叫来了别墅里,两人在他的卧室里检查了很久,又谈了很多的话。
当然,艾伦要问一句,“你是怎么突然间觉得自己恢复了知觉的?”
医学这么发达的时代,他们这五年来用尽了各种办法,各种先进的设备,飞往全球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骨科专家,更甚至建立最好的医疗研究机构,都没有将盛晞衡双腿上的知觉恢复半分,也检查不出来任何的问题。
可他就是做了整整五年的残废,甚至……
艾伦对盛晞衡所说的右腿好像感觉到了疼痛很郑重其事,一晚上问了他好多次,但盛晞衡并没有详细解释。
就连艾伦看到他右腿上的那可疑的红印时,问他是怎么回事,“难得你又自己伤自己了?”
但这红印又与两年前的不同,看上去倒像是被小孩子咬了似的,只是……谁敢咬盛晞衡?
他的脸上扬起戏谑的笑意出来,看着面色仍然平静如水的好友。
盛晞衡淡淡地扭了头,问他:“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吗?”
艾伦气得拿了最长的银针给了他右腿上一针,但,很奇怪,那条腿再次恢复了五年来的麻木不仁。
连一丝的疼痛感都没有。
艾伦离开前又问了一遍,盛晞衡当然仍不会告诉他实情。
下楼的时候见琳达端着晚餐上楼,艾伦好奇地问:“盛晞衡瞎激动的连晚餐都没有吃吗?”
琳达摇头,“是太太,好像被先生教训了,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
艾伦觉得这比较符合他对好友的认知,摸着鼻尖道:“阿衡教训小丫头。”
眼里有光芒闪了又闪,好像明白了几分什么。
他从楼梯上下来,一楼的餐厅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引起他注意的声音。
“我都说了,不嫁不嫁不嫁!嫁给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老男人,我宁愿死!”背影看上去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短发,声音清脆。
艾伦对那边站了许久的管家招手,示意他过来,用法语问:“那是谁?”
管家回答他,“是太太认识的一个朋友,最近住家里。”
艾伦就没有再问下去,理了理自己白色的西装就离开了盛家。
……
经过一晚的羞愤难堪,席格格在肚子很是不争气的饥肠辘辘里醒来,门外正好南希来敲门。
喊她,“席格格,你不是要陪我这几天找工作吗?这话还算数吗?”
席格格从床上起身下来,到了门口打开门,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外面的人,“自然。”
她鲜少有说话不作数的时候。
南希看到她的眼睛,惊呼了声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她的房间,连连追问是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丢人现眼的事,席格格怎么可能告诉别人?
挤了牙膏开始刷牙,也不理身边的人。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餐厅里的位置上已经有人身姿笔直的坐着,席格格拉了正要往里面走进去的南希,“我请你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