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了,白月璃脸上的伤也好起来了,不知为何,这次的曲目,白月璃却久久没有创作,明明是她最拿手的,为何却无法作曲?
“璃!快来吃饭啦!”帝凪在门口对着看着窗外发呆的白月璃叫了一声。
但是,还不等白月璃做出反应,就已经被逼着做出反应,一支银搜搜的箭朝着帝凪射去,白月璃立马起身想要去挡住,奈何速度上的劣势,伸出右手,箭在手掌心穿心,却无法再向前移动。
而帝凪,余魂未定,一支冷箭已经架在了他的胸前,却无法再向前移动,如果不是白月璃,他是不是死了?
“你没事儿吧!”回过神来的帝凪立马关心白月璃的手,一位正在参赛的作曲家伤了右手,这不是天要淘汰他们的节奏吗!
白月璃冷漠的看了一眼满是鲜血的手掌,淡漠的说了一声:“没事。”
不知为何,每当白月璃冷漠的说话时,帝凪他们都能感觉到一面屏障挡在他们与白月璃中间,又似是一层层薄纱,让他们看不透白月璃,看不透这个时而对他们好却时而冷漠无比的女爵。
白月璃再次进了医务室,为她包扎的,是圣德莱雅王国最懂医道且医术最好的人,就是她的大表哥爱德华。
“璃,你的手啊,再刺偏一点,就要废了,下次可得小心啊!要不是女王陛下听说你受伤了,才不会派我来呢!”爱德华绑好绷带,宠溺般说了句。
爱德华绝对不是喜欢白月璃,而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宠溺,白月璃在最依赖母亲的年龄看着母亲惨死,因此很依赖父亲,却也很冷漠,只有他这个大表哥和其余两个表哥能够和她正常的说话。
“恩,我知道了,下次会小心的。”而白月璃没心思听爱德华说话,因为,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立马就应验了,白月瑾破门而入,抱着白月璃竟哭了起来,被人家成为不理政务,远离情爱,不偏袒任何外人只疼爱自己唯一的女儿,身份最尊贵且只适合出现在画里的公爵,而这位公爵也是爱女如痴的,要是平常还有点余地将,一牵扯到女儿,什么都没得谈。
“我可怜的女儿啊!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对你啊!疼不疼!父亲吹吹。”果然是一个爱女如痴的人。
白月璃摇摇头,说:“一点也不疼,就是那不得任何东西。”
“哪个人那么大胆子啊!竟敢对我白月瑾的女儿如此,是不是想要本爵收拾收拾那个人啊!”白月瑾细长的眉毛拧起,虽然说白月瑾也快四十的人了,但是,容貌上,就是一二十七八岁的俊俏美男子,经常有人看错他的年龄,经常有人说白月璃是他的未婚妻。
白月璃微微转头看向窗外,宝石蓝的眼睛里带着冰冷,她仔仔细细的看着那棵树,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