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淡,星月不明,在这样的夜色里,多少的阴谋诡计在实行着。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他人是你眼里戏子,你在他人的世界里也是陪衬角儿,每一个生命从一出生开始,就开始在演绎人生了,刚开始是无意识的,后来,我们学会了演戏。
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生命历程里的绝对主角,他人,哪怕是命里的伴侣,哪怕被你看得再重要,也不能代替你活着。
你、我,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花有相似,却不是原来的那一朵。我,无第二个我,我就是我,仅此一个的我。
对于方才上演的那一场戏,惊华仙子很不满意。
那白衣男子让她两手空空的铩羽而归,能高兴的起来吗?那小马玉佩不算,太廉价了平时她还真看不上眼,那只是她习惯性的顺手顺的。要不是那信号的颜色代表着事情十万火急,而且还是她拜师傅这么多年来师傅亚父第一次用,怎么着的也要跟白衣男子死磕一场斗出个输赢来。
当来到信号发出的地方,惊华仙子气了个半死。
因为信号发出的地方,是一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青楼,而且地盘还挺大的。
万里飘香,这名字好听是好听,就是太像酒楼饭馆的名字了。
不过这个名字也没有脱名,万里飘香里的女子总是把自己打扮的香喷喷的,导致屋子里的空气中飘散着浓郁至极的香气儿,很是符合香名远播这名儿。
她师傅这是被女妖精抓进了温柔乡?运气还不错……个屁。
忍不住的,惊鸿仙子先吐槽了一番。
她师傅除了她这个做徒弟的,其她的女的只要一靠近靠近他,就会起一身的红疙瘩,密密麻麻的布满全身,据说是小时候在经历过无数次阴影后,不近女色后的后续影响。
至于事实是否真是如此就不得为外人所知了,连惊鸿仙子这个做徒弟的孜孜不倦的问了好多年,亚父都不为所动,死死的守着那个秘密就是不说,对于此事,顽固到了极点。
至于师傅亚父为什么唯独与她这个当徒弟接触身体不出问题,这是一个未解的疑团。
她对亚父来过算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收做徒弟,但是他们之间绝对没有什么龌蹉,两人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师徒关系了。
亚父喜欢的不是嫩草,惊鸿仙子喜欢的也不是老牛。
对了,惊鸿仙子对于她只是江湖人送得一个称呼,她的本名叫做缥缈月下。
取缥缈二字,因为他这个徒弟的来历是缥缈无踪迹的,任凭亚父怎么查也没有查到与之相关的一切,至于月下,因为他这徒弟是在一个夜里的月色下捡到的。取这个的时候相当的简单又粗暴。
缥缈也不是姓,缥缈月下只是她的名,亚父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姓的孤儿,不想让他的宝贝儿徒弟莫名的就担上了祖宗但上了一个姓,亚父给予了飘渺月下自由取姓的机会,结果飘渺月下长大了懂事了,直接就将飘渺两个字定为她的姓。
从此,世上有了飘渺这个姓。
抬头望着灯火阑珊处的楼阁,神色幽幽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啊?
想的头疼,缥缈月下干脆懒得想,直接放飞一直寻觅蜂,跟着找亚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