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让一个近身攻击直接破了对手的攻击,手中的那柄剑一直沾着对手的法器,让对手不能够离开,那只背着的手突然从后面往前伸了出去,中指和食指一并拢,直接就点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然后微笑着说道:“你输了。”
“我,输了……”那人完全都还没调整过来,就被柳元让两指抵住喉咙,脸上挂满了不甘心。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
一只手在储物袋中摸了摸,拿出了一个鹅蛋大小的红色鸟蛋,递给了柳元让,眼中还明显带着不舍。
“火鸦蛋,拿去!”
柳元让笑呵呵的接过了火鸦蛋,说了一句,“多谢师兄割爱。”
之后就将手中的那颗火鸦蛋揣进了储物袋,然后眼睛在台下扫了一遍,当看到了柳沅的时候,眼神明显的变了一变,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见没有人打算上台,拱了拱手,直接就架起了御风诀消耗在了演武场。
这是台下的人才开始议论开来,柳沅没有兴趣在这听一群人吹嘘柳元让的实力,和柳珑月直接往柳家议事大厅去了。
大厅之内只有柳元宗一个人在,正背负着双手,看着大厅正中央的一幅画,柳沅刚一进门,柳元宗就已经发现了。
头也不转,只是淡淡的开头说道:“回来了?“
柳沅恭敬的拱了拱手,说道:“是的,父亲,看到传音之后就立刻赶了回来。”
“嗯,下去吧,这次让你们回来是有一件事情,现在暂时不讲,等时候到了,我会告诉的。”
等柳沅退出大厅之后,柳元宗才回过头来,小声的自言自语:“炼气期六层,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居然直接就从炼气期思层境界修炼到了六层的境界。唔,看来,还得好好观察观察。”
话毕,就见柳元宗将大厅内的那幅画,直接取了下来,卷成了一卷,然后就往大厅后面去了。
此时的柳沅已经先打发了柳珑月,一个人在柳家院里走着,刚走到一个种满水莲花的池塘,就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往自己这个方向移动。
不多时,只见那个人就已经停在了柳沅的面前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元让。
只是这时候的柳元让满脸带着一种怪异的笑容,身上也透露着一种弑杀,冰冷的气息,有些让柳沅反感。
柳沅刚要绕过去,就听见柳元让开口了:“没想到,短短数月不见,你也修炼到了炼气期六层的水平了,我还以为我的修炼速度已经算是很快的了,看来和你比起来,差得远了。”
说完之后,就直接从柳沅的旁边走了过去,而柳沅却在原地站着不动了,刚才他明显的发觉,有人在暗中窥探自己,但是却不像是柳元让,因为柳沅根本就没有从柳元让身上发觉到一点儿的神识和法力的波动。
奇怪的是,这股窥探自己的感觉,明明就是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周围除了自己和柳元让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不可能是自己感觉出错了。
这边柳沅还在为是谁在窥探着自己思索着,而柳元让这边居然在利用神识在自己的身体内和另一个元神交流着。
“怎么样?看出柳沅那个家伙怎么回事了吗,居然比我修炼的还要快,你不是说过,你交给我的办法算是最快的吗?”
柳元让一边问道一边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而那个元神心中也有些郁闷,刚才在窥探柳沅的就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存在于柳元让体内的元神,就在它利用神识偷偷的探查柳沅的身体的时候,却被柳沅给发现了,导致他都还没弄清楚状况,就不得不立刻收了神识。
由于动作及时,才没有被柳沅给发现。
面对柳元让的问题,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冷冷的回答:“老夫教你的办法难道没有用处,你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直接从炼气期五层的修为蹿升到炼气期七层,这样的速度,就算是往前数一万年,也能排的上号了。”
“至于,你说的那个叫做柳沅的,他为何修炼的那么快?依我看来,他本来就是炼气期六层的修士,从炼气期四层重新修炼回去,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不过是恢复到了以前的境界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
“只是我要告诉你,虽然这次我没查到他的底细,但是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惹他,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柳元让听到这个自称紫元星君的人居然在这里吹捧柳沅,心中老大不快,反口讥讽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千年不见的天才么,一个金丹期修士居然会怕了柳沅那个炼气期的修士。”
“话我已经说了,你要是想要活命,最好短时间别去惹他,不然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可别怪我没有告诉你。”紫元星君只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直接消失了。
此时的柳元让心中虽然不快,但是为了能够在这个紫元星君的身上获得更多的好处,只能忍了下来。
掩饰了脸上的不快之后,就往自己的住所去了。
那个紫元星君其实是接触到了神秘空间,但是却进不去,由于神秘空间的威力,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急急忙忙的收回了神识,由于过于的匆忙,致使被柳沅所察觉。
但是,这一切那个紫元星君却根本就不知道,让他以为是柳沅带给他的危险感,为了能够借助柳元让的身体,他绝对不想让柳元让现在去挑战柳沅。
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体当寄宿体,他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要是柳元让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次找到一个。
只要等到柳元让达到筑基期的水平之后,那么自己就不用再待在里面了。
柳沅,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来到底是在暗中窥视自己,既然那个窥视自己的人暂时还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举动来,以后小心一些就好了,毕竟柳家还有数名筑基期修士,谅那些人也不敢公然在柳家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