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柯对于沈越的小心思也不反对,毕竟他现在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多呆一段时间也是一件好事,好在左育也一直没有催促,只是听了祁景柯的意见,拿着另一笔钱去完善书斋,又帮祁景柯买下了几间店铺,只收租金也足够平时吃喝的开销了。
偶尔也有几次和周晓晰吃饭,听周晓晰唠叨工作劳累,然后听周晓晰细数自己一天的工作,到最后祁景柯一看到周晓晰就觉得这姑娘可怜的要命,能哄着点就哄着。
这一天祁景霖回家已经夜里十点了,高于依旧在找麻烦,祁景霖只能应付着已经是深秋的天,夜里虽然不至于开空调,但也开始盖着棉被了,祁景霖进门就看着沙发上有人。
刚开始以为是冯贵,也就没有在意,等换完了鞋子才觉得不对,冯贵是退役特种兵,这么些年警惕性还是极佳,不可能听不见他回来还在沙发上睡觉,走近一看,是祁景柯。
祁景柯习惯早睡,平时九点多就睡熟了,只是今天冯贵发烧了,祁景柯不想让他太过劳累,早不早就干他去休息,自己则是等着祁景霖回家,找了一张毯子盖在身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祁景霖晃了晃祁景柯,等祁景柯恍恍惚惚起来看着祁景霖回家了也就放心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嘟囔了些什么,就自己去睡了,祁景霖看着祁景柯拖着毯子上楼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
洗漱之后祁景霖想了想还是去了祁景柯的房间,祁景柯躺在床上睡着的正熟,身上还是穿的衬衣牛仔裤,手里还拽着毯子,祁景霖叹口气,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衣,先把毯子拽出来,有给祁景柯换上睡衣,把被子盖在祁景柯身上。
抬头看着祁景柯房间里的字画盆景隐约有些自豪感,忍不住想仔细看一眼祁景柯那双手,想知道这双手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本来就是有绘画的天分,是祁家的许多规矩束缚住了他。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祁景霖拿起祁景柯的手,纤细,皮肤细腻,如果不是关节要大出许多还真会以为是女孩子的手,还不等祁景霖把手放下他的手就被祁景柯反手握住,接着就抱在怀里,在看祁景柯,睡得正熟。
祁景霖看祁景柯没有醒过来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抽回手,再次给祁景柯盖好被子,关了床头的灯轻声出门。
有意无意之间祁景霖开始将公司里的事情说给祁景柯听,只说些普通员工都知道的事情,不涉及公司高层核心可仅仅是这样祁景柯已经很满足了,这就代表了一种认可。
祁景柯闲着没有是做的时候也会跟着祁景霖一起去公司,有时是在祁景霖办公室里看书,大多数时候却是和许韩在一起,他和许韩很少交流,值得庆幸的是他一般也不会去公司里去,那些人似有似无的排斥让他觉得还不如独自一个人对着书画来的自在。
这一天祁景霖带着许韩去开会,祁景柯自己一个人闲着没事情做,就坐在许韩的位置上看闲书,不一会儿过来一个女人,妆容精致,长得也漂亮,祁景柯抬头看着她:“许韩不在,祁总也不在。”
那女人笑笑:“我是来找你的,二少。”祁景柯挑眉:“找我?我可做不了主,找我也没什么用处。”那女人伸出右手:“很高兴能见到二少,我叫高菲儿。”
祁景柯伸出右手象征性的与高菲儿握了一下:“你好。你找我,有事?”高菲儿轻笑:“还真有事,不过是一件私事。”祁景柯这才放下手里的书:“说吧,洗耳恭听。”
高菲儿看着祁景柯精致的脸:“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书画圈里一直在传二少的墨宝,有幸在岑教授那里见过一次,今天听我爸说二少在这里,就想厚着脸皮向二少讨一幅画。”
祁景柯眼睛微眯:“你父亲?”高菲儿笑开:“啊,二少见过的,我父亲姓高,高于,公司董事。”祁景柯了然:“奥,确实记得,还聊过几句,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你想要画,还是你父亲想要?”
高菲儿笑容一滞:“当然是我想要,我本来就是学画画的,对这些比较喜欢。”祁景柯微笑:“这样啊,只是,我很少送给别人画的。”高菲儿笑眯眯的:“那我用一个小秘密跟你换好不好?一个对你而言至关重要的小秘密。”
祁景柯脸上的微笑缓缓敛起:“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是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的,所以你大概是要不到画了。”高菲儿还想在说什么祁景柯却不肯搭理了,高菲儿只能离开走之前还看着祁景柯笑道:“你现在不想知道也不奇怪,只是希望哪天他想要对付你的时候,不会让你太难堪。”
祁景柯难得的露出一抹冷笑:“既然你父亲已经和我祁家撕破脸,你也不必在这里上演慈悲为怀的戏码了,就算我哥会对我怎么样也是我们祁家的家事,与高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