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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1)

洞房的那天夜里,我和容若说了很久的话,到最后我们都是有一搭没一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半夜里总觉得被子不够暖和,朦朦胧胧地想把被子往身上卷,然后暖暖地继续睡了。

咳……真暖和。虽然意识已经清醒了,但在这温暖的宠溺下迟迟不肯睁开眼睛。对了,今天不就是我嫁如纳兰府的第一天吗,应该早起才对吧。想到这就习惯地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动不了。

我疑惑地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张睡熟的安静的脸,平缓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扫过脸颊。第一次如此近的看这张脸:长而浓密的睫毛如一只轻轻停靠在上面的轻盈的黑蝴蝶,挺拔的鼻梁线条干净简约而富有力度,两片粉红的唇轻轻地闭合。

睡美人。这个想法的出现使我大吃一惊。正在我觉得黑线的时候,那双黑蝴蝶颤动了一下翅膀。要醒了吧。

果然,不多久他半睁着眼,蒙胧一笑,感觉到他环在我腰间的双臂收紧了几分,同时把头埋到我耳畔呢喃道:“芊儿好暖和哦……”

顿时的不知所措,脑里一片空白,片刻才挤出话来:“醒了就起来吧。我可不想第一天就给额娘留一个懒惰的印象哦。”

“不怕……”依旧蒙胧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徘徊,“会有人叫我们起床的。”

话音刚落,帐外就有一个甜细的声音响起:“少爷、少福晋,辰时了。”

在侍女的帮助下梳洗更衣。正在对镜画眉,在铜镜里看到容若正站在身后,画好后我转过身抬起头笑着说:“仰首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他浅浅一笑,说:“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们都相视一笑。手上一阵微凉,低头一看,“紫玉钗?”

“是结发钗”他温柔的一笑,说:“不离不弃,莫失莫忘。”

这话,好生熟悉,我几乎不假思索的接着说:“芳龄永继,仙寿衡昌。”他听了暖暖一笑,拿起我手上的长钗,说:“我给你带上。”那话语和着长钗插入头发中的感觉似乎要我融化了。然后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都准备好了吗?是见阿玛和额娘的时候了。”

我们来到正厅不久明珠夫妇就来了。我和容若都立即行礼请安。敬过茶,用过早膳后,明珠便急急脚的走了。大家也散了各干各的事去了,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刚出了正厅,容若拉起我的手说:“来,我带你在府里走走。”那表情仿佛是一个好客的小孩。

纳兰府有三进,最外的是正厅,其后的是正房,最后的是家祠。两旁是明珠的侍妾和府里佣人的住处。其间有回廊相连,回廊或是从嶙峋的假山中穿过,或是两旁种满花草,又或是架空在一池碧水之上。亭台错落有致。此时正是桃李争艳时候,桃飘李飞,嫩绿的草地上落英缤纷。

正在此时一个穿着水绿旗装外披鹅黄坎肩的妇人挺着肚子向我们走来。我询问地看向容若,他淡淡地对告诉我那是明珠的侧福晋赵氏。她走到我们跟前正要行礼,容若一步上前把她扶住说:“姨娘身体不便,不用多礼了。”赵姨娘满脸春风地笑了笑,说:“那就谢过爷和福晋了。”正在打量她的时候恰好我们的目光相遇了,我腼腆的低头一笑。她掩嘴笑着在容若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之见他脸色一变转瞬又恢复往常的闲雅。在一旁的看她一脸欲抑还扬的娇纵,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不爽,“姨娘身体不方便外面春寒料峭,还是早点进屋里吧。”

“呵呵,对啊,多谢福晋的提醒,告辞了。”说罢就缓缓的走了。

看她走远了,撇撇嘴,低声说:“真是不讨人喜欢的女人。”容若神情郑重的告诫我:“不要在额娘面前提起她。”

“那她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听得你脸都变了?”我好奇地问。

他停下脚步,眼里的神色让人看不透,嘴边噙笑说:“她说……看见你盯着她的肚子出神,所以……”

“讨厌……”我赶紧打断他下面要说的话,往前继续走。这女人脸皮还真够厚的。心理忿忿地想。

容若现在住的地方是府里的一个小别院,以前是明珠读书的地方,后来因为容若要成家之故收拾出来的。里面虽然不大但布局十分别致,此时院中的梅花还在开放,雪砌之白,血凝之红,更有只求清香满乾坤的墨梅。树叶落尽的梧桐,纵横的枝条把天空分割得支离破碎。莲花落了,莲蓬枯了,莲叶沉了,藕在沉睡,鱼儿在碧水中探头,一圈圈的涟漪无声的散开。有一排空花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侍女们见我们在梅树下坐忙端来水果和酒放在石几上。“那是渌水亭吗?”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问。

“是渌水亭,你怎么知道的?”容若有点惊讶的问。

“猜的。因为我向来听说纳兰公子好交汉人文士,常在渌水亭里饮酒唱和。”说着随手拿起一个梨子一圈一圈的削了起来。

“阮亭兄和梁汾兄可能过几天就来了吧。”他接过我手上的梨,“这梨,我和你分一半好了。”我摇摇头说:“不要,没听说二人不分梨(离)吗?”容若稍一愣,继而拉着我的手,豁然笑道:“对,我们以后也不要分离。”看他欣喜的样子,想到后来他对正妻那绵绵的追忆,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想起他刚才说那两个人名,梁汾我记得是容若的忘年交——顾贞观的号,那阮亭好像是……“容若,那个……阮亭是王士桢先生的号?”

“没错,你也认识他?”容若有点惊讶的看着我。

“呵呵,我在家时最爱到我爹的书房里找书看了,所以偶尔看到。”我含糊着:“阮亭先生真可以说是一代文宗,词坛一绝呢。”

“对啊,阮亭兄的作品是妙语不断,常让我自叹不如。”

“容若的词也可以独步文坛了。”我拿起一个苹果开始认真的削皮。

“芊儿言重了,这独步二字我怎敢当呢?”

“当然当得起了。”我停下手中的活,说:“由你的词里看得出,容若是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笔写情的。比起南宋后为追求文字的陌生和距离而刻意用替代字的作品,文质彬彬,容若的词是绝对当得起的。词盛于宋,衰于明,但将会中兴于容若的笔下。”

一番慷慨陈词后,容若只定定的看着我,许久什么也没说。我兀自低下头继续削苹果,听到一只小鹿在乱跳着。咳,你倒是说说话呀,这样不说话还真让人无所适从。

“芊儿——”正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他冷不丁地开口说话了,手上的刀被吓得不小心一歪,“呀——”我吃痛叫了一声立即把刀扔下,但手指头还是被划破了,十指连心啊,痛得我眼泪都在翻滚了。还没来得及看究竟伤成怎样,手指头已被容若紧紧捏住了,“划破了,快,到屋里包扎一下。”他紧张地搂住我的肩往屋里走。幸亏我把刀扔得快,所以伤口不深,看到容若那个紧张的样子,尽管想笑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真是的不小心。”

“都是你啦,突然开声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有点不服气的说。手被向前一拉,猝不及防的撞入一个坚实的胸怀,慌乱中听到他温柔的声音:“你刚才的话也把我吓到了。”“但我的手被割到了,痛得很呢,所以不要想就这样扯平哦。”“是吗?”只见他优雅地一笑,我觉得身体一轻。容若把我抱了起来。天啊,被人抱起来的感觉真奇怪,轻飘飘的,荡悠悠的,我能感受得到被抱起的瞬间心跳快了好几拍以致于大脑也似乎短路了。他走到梨木大书桌前坐下把我放在大腿上,然后一手挽住我的腰,腾出一手拿起笔,笑着看了我一眼,低头在雪白的纸上写起字来。

我探过头去看他纸上写的:“山,花,子。昨,夜,浓,香,分,外,宜……”昨夜,在我的记忆里一切依旧如梦般,忙乱,热闹,一夜鱼龙舞,人影幢幢,灯火阑珊。一阵分神后,发现他已经写好了放下笔,我拈起桌面上的纸,惊讶着他的速度:“写好了?真快。容若,你让我见识到什么叫下笔如有神了。”边说边认真地看了起来。

山花子

昨夜浓香分外宜。天将妍暖护双栖。桦烛影微红玉软,燕钗垂。

几为愁多翻自笑,那逢欢极却含啼。央及莲花清澜滴,莫相催。

“几为愁多翻自笑,那逢欢极却含啼……”不知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两句,默默地念了几次。“喜欢吗?”近在咫尺的那双眸子里有清莲般的欣喜,有蒹葭般的迷离。不知觉间,他环在我腰间的双臂慢慢的收紧,不禁身体一紧。

“呃……容若,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虽然是笑但感觉到脸皮在紧张地抽搐。“什么问题?”容若的脸凑近几分问,眼里还多了几分戏谑。深深的吸了口气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那个……昨晚,我进正厅之前抱着一个花瓶,是什么东西掉进花瓶里了?”

“是箭。我射进去的。”

这个回答把我吓了一跳,幸亏当时有盖头遮住了,不然还真够吓人了。看到我惊讶的样子,他眸里的笑意浓了几重,额抵着我的额。在他温热气息的扫动下我似乎要窒息了。“不过,箭头被拔掉了。而且……”扬眉,笑里带着宠溺,慢慢地说:“我怎么舍得伤了我的芊儿呢?”“事后当然……”接下的话被截住只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在他的唇覆上来的片刻,我如遭电击一般,思维瞬间的短路了,呼吸也顿时被夺走,仓促间生涩地回应。那双亮如琉璃的眸子里又添了一层得意的色彩,蜻蜓点水般的引导。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水,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牵引着,一步一步地不断深入。就在快要沉溺其中的时候,一些瓷器碰撞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幻景。

“少、少爷、少、福晋,奴、奴婢该、该死……”一个侍女跪在那里不断的磕头,面前是狼籍的茶具。嘴上还残留着温软的唇感,脸上耳根都是火辣辣的热,我瞟了一眼容若,他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

“没事了,出去吧。”侍女听了容若这话立即起身往外走。

我低声一笑说:“瞧见了吗,她的脸红得快可以滴出血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说:“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你的脸快艳压海棠了。呵呵……”

“你……好讨厌……”抬手摸摸发烫的耳朵,恰摸到那双耳坠子,今早一直在想少了什么,现在终于想起了:“容若,怎么我一早上都没见到蓝月呢?”

“蓝月?”他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你见过蓝月?”

“对啊,就是阿玛说想见我的那次。喏,这耳坠子就是额娘送的见面礼,是蓝月帮我带上的。”

“这样啊,”我看他有放下重负的感觉,“几个月前发现她有喜了,额娘说怕迎亲的时候冲撞了,所以我让她到我在海淀的一所别院里住。”

“一个人吗?”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释怀。

“当然不是了,那里有供她使唤的人。”

一夫一妻一妾,是满人的习俗,看来也只有接受现实了。我知道眼前的这人是真心的疼我的。在现代的时候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找一个疼爱自己的人共度一生,现在不是找到了吗?只是这里是清康熙年间而不是21世纪而已,在这里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

“又在神游呢。过几天我带你去那里小住一阵,好吗?”他拨弄着我的耳坠子问。

“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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