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示意她们别说话,他在山洞门口设了结界,只要不发出声响,羲君河是找不到他们的,
果然,羲君河他们一行人只是在山洞周围转了转,就继续前行了,不过羲君河的右眼皮一直在跳,直觉告诉他,那个叫玉墨的还有那个忘忧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走了,想了半天“玉墨,玉墨,”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瑾即玉,瑾墨,墨瑾”气急败坏道“好一个墨瑾,居然调换了名字摆了我一道,早知道是北辰国的太子爷,就应该当场将你杀了。”
羲禾和墨瑾并不知道身份已经败露,他们跟在羲君河的身后百米处。羲君河的药效好似发作了,一路上只要是遇见同样寻宝的人,二话不说一个不剩的将他们都杀掉了。
羲君河本来就生气,一直以来都憎恨的天赋比他好,样貌比他强的北辰太子爷墨瑾,他一直想诛杀的墨瑾就在他的身旁,他居然没发现,谁不气啊,本来就生气,再加上药效发作,羲君河简直化身成索命的暴徒,见着人就杀,他的手下也同样如此,羲君河的实力本就不凡,他的侍卫们个个也不是吃素的,
在他们的疯狂杀戮下,本就山雨欲来的森林中更是充满了腥红的血,满地的尸体,残尸。
羲禾皱了皱眉,佯装起笑,好似不经意的问墨瑾“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很残忍的女人吧。”毕竟这些人的死亡皆是由她而起。羲禾的心脏跳的很不规律,她居然害怕听到墨瑾的回答,
墨瑾低头,认真而温柔的看着羲禾“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肉残食,适者生存,软弱的人注定会死,没有什么残忍与否。”
羲禾没说话,从前世到今生,她杀过无数的人,每次跟着她的同伴,看着她杀人时,脸上那一如平常的笑意都会吓的不行,毕竟有那个人在杀人时还能笑得那么温柔呢,她在她的属下们眼里就是一个如魔鬼般残忍的女人,
这些其实她都知道。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不杀那些人,那些人就会反过来杀她,不想被人杀那就得反过来杀掉别人。至于微笑,她已经成了习惯,开心时会笑,难过时会笑,沮丧时会笑,无论何时,她都会笑,因为她不会哭。